剛剛發病的時候,出了一身冷汗。
張藝現在渾身黏黏膩膩,隨便應付了兩口早餐,和蘇枕嵐說了一聲後,便上樓洗澡去了。
客廳裡就剩蘇枕嵐姐妹倆。
此時蘇枕嵐挪了挪屁股,坐到妹妹身旁,拉著她的手輕聲問道:“小霧,你覺得張藝小哥哥怎麼樣?我請小哥哥照顧你好不好?”
蘇棲霧沒有回答,她似乎對放在角落,外表花花綠綠的保健品很感興趣。
“姐姐以前不是教過你嗎,不許亂碰彆人家東西。這些保健品很貴,咱們剛買了房子,弄壞了可沒錢賠。”
“要不這樣,你不是喜歡彈琴嗎?你教小哥哥彈琴好不好?”
“……”
沒一會兒。
張藝從樓上下來,頭發還濕噠噠地粘在一起。
因為不想讓蘇枕嵐等太久,所以他隻簡單地擦了擦上邊的水珠。
蘇枕嵐聽到身後的腳步聲,下意識地回頭看去,視線接觸到張藝的瞬間,直接陷入失神狀態。
或許因為症狀才消退不久,青年俊臉蒼白,整個人透著一股淩亂而柔弱的美感。
如果將時間定格的話,那麼每一幀畫麵,都將是一幅極度完美的畫作。
事實上此時此刻,就連蘇枕嵐自己都分辨不清楚,她到底是對張藝一見鐘情,亦或者隻是女人對優質異性天然的好感。
注意到蘇枕嵐的異樣後,張藝並沒有直白地戳穿,他知道自己如今顏值的殺傷力。
就連他自己,洗澡刷牙的時候不經意瞥到鏡子,都得忍不住欣賞一時半會兒。
甚至於張藝覺得,就算沒有機緣係統,單憑目前這張美絕人寰的外表,也能在藍星混的風生水起。
如果像前身那樣,把嫁入豪門當成奮鬥目標,那麼稍微花點心思釣個富家千金,成功概率至少在八成以上。
“蘇枕嵐、蘇棲霧……你們姐妹倆的名字起的真好。”
張藝儀態自然地坐在蘇枕嵐身邊,目光落到其妹妹身上,不由得湧現幾分惋惜。
多麼好的一個妹子。
怎麼就得自閉症了。
而且看樣子,自閉症哪怕在醫療更為發達的藍星,似乎也不存在完美的治療方法。
不然以蘇枕嵐的醫術水平,估計欻欻幾針,就給妹妹紮好了。
蘇枕嵐解釋道:“我們倆是孤兒,名字是院長爺爺給起的。”
張藝愣了半秒,歉意道:“對不起。”
“這有什麼可對不起的。”蘇枕嵐露出一抹微笑,表示自己並不在意,“咱們接下來,聊聊我妹妹的事情吧。小霧,過來跟哥哥道歉,我早上教過你了。”
蘇棲霧壓根不搭理姐姐,此時自顧自地把弄果盤裡的水果。
“沒事沒事。”張藝出言緩解尷尬,微笑道,“嵐姐你也幫我治病了,我謝謝你還來不及呢。”
“對了,之前你說針灸效果持續十小時對吧?要不中午和晚上在我家吃吧,我姐姐交代酒店在飯點給我送飯,我一個人吃不完,然後飯後再幫我紮兩針。”
張藝說話間,目光不經意落到果盤上。
讓他無比驚訝的是。
短短小片刻,蘇棲霧隻是隨意調整幾樣水果的擺放位置和角度,果盤立刻變成了滬爺才消費得起的樣子。
張藝震驚之餘,蘇枕嵐仿佛對此習以為常,開始就妹妹的情況和張藝聊了起來。
聊了十來分鐘。
張藝也慢慢摸清楚樓上姐妹倆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