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城眯縫著醉眼,似在說醉話。
張鬆內心心如明鏡,名立場上,哪個人不是酒精考驗?醉話真當醉話聽,最終隻會在鬥爭當中,不知不覺被乾掉。
“魯哥不愧是書記的心腹愛將,時刻都在為書記分憂,要我看,幾年十幾年後,書記的位置就是你的了!”
張鬆笑著遞了個馬屁,而後又說道:
“這事兒老弟我知道的也有限,要是按趙主任的說法,估計縣委縣政府裡麵怎麼也得弄掉一兩個。我就是個打雜的,這種事情我也不敢瞎說啊!”
張鬆滋溜一口,乾了杯中酒,笑著透出一個重磅消息。
“果然是這樣!”
魯城心裡驚喜不已,暗道:
“真是瞌睡來了就有人給送枕頭啊!昨天書記他們剛說要想辦法把常悅春送進去,沒想到今天就得到這樣個消息。”
但他的麵上還是一副酒醉的樣子,笑著說道:
“出了這麼大的事兒,這也是應當應分的。”
但張鬆的下一句話,差點就讓他從椅子上麵站起來了。
“哦,對了,魯哥,我今天早晨路過趙主任的房間的時候,隱約聽裡麵說什麼名單,我覺得這個消息對魯哥你應該有幫助。”
“名......名單?”
魯城的心計還是差了一點,隻聽到這麼一個不知真假的消息,就露出了破綻。
張鬆點點頭:
“確實是說什麼名單,不過我也沒聽清,但我估計會有一大批人倒黴。”
張鬆的話不停地在魯城的心頭激蕩,他也沒有任何的心思再繼續探聽下去,趕忙從兜裡掏出來兩張卡,分彆放到張鬆和周宏的麵前。
“兩位老弟,這是老哥我的一點小心意,不要嫌少,往後的日子咱們哥兒幾個還少不了相互幫襯,千萬不要推脫。”
周宏猶豫了一下,還是揣進自己的兜裡,又看看張鬆,見他也是這般,這才放下那顆惴惴不安的心。
見此,魯城也沒有心思吃喝,草草的客套了兩句,提議結束。
張鬆和周宏也就坡下驢,離開竹海閣。
等二人都消失在黑夜之中,魯城立刻扭身去到了888號包廂,將探聽到的事情彙報給張山。
“糊塗!”
沒想到,還沒等說完,就迎來了張山劈頭蓋臉的一頓罵。
“你特麼的是不是豬?這種事情怎麼可以有第三人在場?真不知道你的豬腦子能不能轉轉!”
魯城嚇得根本不敢言語,隻敢低頭認錯。
“書記,您何必為這點小事兒動雷霆之怒呢?要我說呀,小魯這事兒也沒怎麼樣,既然他們兩個都能受邀前來,想必也不是什麼厲害角色。他們私自會麵縣委縣政府人員,本身就是犯了紀律,更彆提還收了。”
“據我了解,他們兩家都不是有錢人家,那兩張卡裡可是足足十萬呢,就憑這一點,他們想反水,也得好好掂量掂量,一旦這種事情被人知道,他們這輩子也就完了。”
“更何況,小魯還帶來這樣的消息,對我們的行動大大有利,書記您可不能苛待了功臣啊!”
黃蕾蕾像一條蛇一樣,依偎在張山的懷裡,嗲嗲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