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尤其是農業改革,不僅僅需要人,更需要時令的配合。
得到這樣的答複,張鬆也不由得有些失落。
他的眼光雖然有,但以前終究不是搞經濟工作的,難免出現各種疏漏。
但接下來,胡教授又說道:
“這樣吧,下周我帶人先過去考察一下你們那邊的農業環境,到時候給你們出具一份報告,根據報告情況,你們再研究。如果條件合適的話,我會考慮向院裡申請,看看明年相應的科研試點能不能落在你們那裡。”
“不過,到時候該跑的手續,還得是你們自己跑,我這邊不方便插手。”
胡教授的花,讓張鬆的眼前一亮,
農科院科研試點,這種東西的含金量簡直不要太高。
相比於民間的公司,農科院產出的東西,無一不是高產高質量的精品,若真的能夠落地長水,即便是用著以前的生產模式,都足以讓老百姓們的錢包鼓起來。
“那太好了,太感謝您了胡教授,我回去立刻準備詳細資料。”
張鬆十分誠摯地對胡教授表達了感謝,隨後氣氛便更熱烈起來。
一場酒宴,吃了兩個半小時才散場。
回到旅店,張鬆也顧不得已經是深夜了,急急忙忙地給宮德業打去了電話,彙報了這個消息。
得到張鬆的消息,宮德業也感到十分驚喜,表示明天就開始準備相關的資料,做好接待的準備。
不過在得知張鬆得後天才能回去,又感覺有些無奈。
二人聊了一會兒工作,放下了電話。
第二天,張鬆又專門拜訪了徐書記和吳越。
這件事情上,人家是出了力的。
雖然以他們的身份地位,並不在意一個小小的副鎮長如何回報,但作為下級而言,上級在不在意不重要,重要的是要表現出自己的態度。
為此,張鬆特意花了一百塊錢,給吳越家的孩子買了一套玩具。
“哎,錢包又癟了,還是得想辦法搞搞錢。”
張鬆看了一眼回執單上的餘額,歎息一聲。
錢不是萬能的,但沒錢也確實是萬萬不能的。
誠然,廉潔奉公,他也沒有什麼消費,可日後要請人吃飯請人辦事也是少不了的,沒錢他也做不了這些。
很快,張鬆便有了主意。
來錢快,來錢多,莫過於股票。
他雖然不怎麼關注股票市場,但前世的幾隻牛股他還是有所了解的,現在正好還沒有發跡,出於低潮當中,買上幾手,夠用就行。
今天白天正好沒有什麼事兒,索性,張鬆就趁著這一天將該跑的手續跑完,將自己存下的一萬塊錢全部投入這幾隻股票當中,隻需要時不時關注一下市場就可以了。
時間悠悠而過,轉眼間就到了晚上。
張鬆收拾停當,坐上出租車,來到省委家屬院,給遊清婉打了電話。
接到張鬆的電話以後,遊清婉開心得像個孩子一樣,竟然親自跑到家屬院大門外來接他,這讓張鬆也不由得感到了受寵若驚。
他本以為對方會給門口的武警打電話放他進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