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派上用場的,隻有與眾不同的思維方式。
有了高效的做事方法,雖然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但卻不可能一蹴而就,該付出的努力還是得付出的。
而且現在工部的事務已經步入了正軌,接下來隻要按他製定的新章程執行就行,誰要是敢陽奉陰違,直接滅了即可。
反正他在官場上誰也不怕。
不管對方有什麼背景,王公貴族也好,皇親國戚也罷,隻要惹到他,他就跟對方硬拚到底。
誰說話都不好使。
當然,對於工部這個帝國核心的職能部門,他還是有不少想法的,但要想實現這些想法,沒有錢可不行,而天工司要是弄好了,就是一個巨大的財源。
況且這個財源跟戶部還沒有任何關係,收益全歸女帝的內帑。
以女帝對他的信重,從內帑拿錢,那還不是分分鐘的事。
換而言之,天工司掙的錢,他想怎麼用就怎麼用,除非女帝突然變小氣了,不然幾乎沒有掣肘。
於是,接下來的一段日子,除非女帝相招,不然陸晨就一直待在天工司做實驗。
時間快速流逝,轉眼間,便過了一旬。
在陸晨和一眾天工司官員不斷嘗試下,石炭裡的雜質終於被徹底解析了出來。
知道雜質的成分,接下來要做的就簡單了,無非就是用於清洗石炭的溶液需要添加什麼物質才能將這些雜質全部溶解掉,以獲得燃燒時不會冒出滾滾濃煙的石炭,解決天下萬民的取暖問題。
而就在陸晨進行石炭無害化實驗的最後一步的時候。
天瀾行省,南陽府。
“姓張的,你什麼意思?”
一個身著指揮使才能穿的甲胄的中年人右手搭在腰間的刀柄上,怒視著不遠處的張世平等一眾禹州衛將領和親衛。
以及,被他們護在身後的數十上百名看上去隻是普通百姓的人兒。
那些百姓以女子居多,不少女子臉上都露出梨花帶雨的神色,身上的麻布衣明顯被人暴力撕破了好幾處,露出發紅的皮膚,顯然是遭受了某種不幸,更多的人麵上都是一副劫後餘生的神情。
他們緊緊貼著麵前的禹州衛,顯然是將其當成了唯一的救星。
而在他們周圍,此時正靜靜地躺著十多個身著青寧軍甲胄的士兵,一個個的仰躺在冰冷的雪地上,沒有發出一絲動靜。
也不知是死是活。
那中年人指著張世平,怒聲道:“本將的親衛不過是在周圍放鬆放鬆,而且那些人有不少是反賊家眷,等同於反賊,本將的人隻是在蕩除反賊罷了,又沒有招惹你們禹州衛,你憑什麼對本將的人下死手?!”
“憑什麼?”
張世平冷冷一笑。
“就憑你的部下身為青寧軍的一員,身為大夏的軍伍之人,卻企圖侵害大夏的子民,僅此一條,本將就容不得這等敗類!”
“你唐斌管教不了他們,那就讓本將來替你管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