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輝:“愛蓮,你陪許總進去,年輕人要跟年輕人待一塊。”
辛輝的老婆馮愛蓮熱情地挽著許枝俏手臂,牽她去了裡麵。
“許總您隨便看看,”馮愛蓮說,“酒宴馬上開始,我去前邊招呼客人。”
許枝俏客氣道:“您去忙。”
一棟歐式風格的兩層樓,偌大的一樓客廳被年輕人占滿,風風火火地鬨著新郎新娘。
許枝俏沒往裡挨,她怕彆人踩她腳。
不知哪一刻,兩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拖著一個伴娘出來,徑直將她捆到五米外的一棵樹上。
許枝俏:“......”
伴娘裙是定製的,薄紗肩帶,露出年輕女孩漂亮的皮膚和鎖骨。
女孩明顯不樂意,氣哭了:“放開!!你們乾什麼!!”
男人手指從她臉頰滑過,兩道黑乎乎的指印。
應該是抹過顏料。
“彆生氣,這是規矩,”男人笑,“你另幾個姐妹衣服都破了。”
“你們這群流氓!”女孩尖叫,“我要報警!!”
兩個男人拍手,笑嘻嘻地轉身。
下一秒,他們視線停在許枝俏身上。
許枝俏穿了條鵝黃色的連衣裙,上半身罩了件開衫,被周琮扣得嚴實。
男人視線一轉而過,勾肩搭背開始去鬨彆人。
許枝俏走到那棵樹邊。
伴娘是被膠帶捆住的,越掙紮膠帶抻得越細,越勒人。
許枝俏彎腰,捏住膠帶邊緣,用牙齒咬斷:“你彆動,肩膀都勒破了。”
女孩邊掉眼淚邊說:“我要報警!”
許枝俏沒說話,將纏在她身上的膠帶一圈又一圈地撕開。
女孩剛恢複自由。
那兩個男人去而複返,笑道:“她們是一夥的!”
許枝俏還沒來得及反應,一群男人簇擁過來,直接將她與伴娘隔絕開。
“今天伴娘人人有份啊!”一個男人流裡流氣道,“鬨喜知道嗎,不鬨不喜!”
許枝俏的肩頭忽地被人摟住,斜縫裡一隻男人的手伸過來,一把拽開她開衫。
扣子繃掉地麵。
許枝俏所有的掙紮和驚叫都被男人喧囂的調笑聲蓋住。
開衫在推搡中被扯掉,裸&bp;|&bp;露的肩膀倏地受涼,凍的她牙齒顫抖。
就在這時。
一道尖利的叫聲紮進她耳膜,是剛才被她救下的女孩。
女孩一腦門把男人撞退半步,趁這個空隙,抓起她的手就跑。
前麵是樓梯,後麵是越發興奮的男人。
許枝俏被女孩拽去了二樓。
靠在門後,許枝俏嘴唇哆嗦,顫抖著拿出手機,條件反射地撥了出去。
對方秒接。
許枝俏聲音抖得不成形:“周...周...”
周琮一慣警覺,一個字的疑問都沒有,言簡意賅:“兩分鐘到,等我。”
電話剛掛斷,門驟然被人從外頂開。
幾個男人嬉笑著進來。
“鬨著玩,我們是新郎兄弟,你們是新娘姐妹,這種日子,就要鬨,懂嗎?”
許枝俏眼前一閃,她和伴娘互牽的手已經被拽開。
緊接著,許枝俏被丟到了床上。
驚恐交加,許枝俏尖叫出聲。
男人如同一座黑色的大山,沉沉壓向她。
千鈞一發間。
已經桎梏住她的男人猝然被拽開,緊接著,一隻腳來勢洶洶地踹到他小腹。
“砰——”
男人直接從二樓的窗戶飛了出去。
原本沸騰如開水的場麵像被按了空格鍵。
全場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