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韻生氣地踹了陳峰幾腳,“我饒過你,剛剛你怎麼不饒過我?”
陳峰被陸硯升綁在院子裡的大樹上。
陸硯升綁得緊得不能再緊,陳峰差點不能呼吸。
“舒韻,放過我吧。我一時鬼迷了心竅。”
“嗬!你做的醜事還要怪上我了?我可不吃PUA這一套!”
陸硯升好奇地看著她,pua?
“舒韻,舒韻。不怪你!不怪你!都怪我自己,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出現在你麵前。”
舒韻全然不理陳峰的求饒,從院子的角落裡找來一根有她手臂粗的一根木棍。
她揮舞著手裡的木棍。
陳峰慌了神,“舒......舒韻,你......你想乾嘛?”
陸硯升抱著手臂一副饒有興致的模樣。
舒韻笑得陰森,揚起木棍,一下一下的落在陳峰的身上。
疼得他口水眼淚直冒,差一點下半身也要失禁。嘴裡不停求饒。
等到舒韻打得渾身暢快,怕再打下去要出人命,一把把棍子扔到地上。
她扯開自己已經扣好的衣領,看著陸硯升。
陸硯升的眼神不小心瞥到舒韻的胸口,白花花的。
他慌亂地看向彆處。
“陸硯升同誌,麻煩你在這裡看住這個強奸犯。我去報公安。”
陳峰一聽,瞬間嚇尿了。“不要報公安,不要報公安。隻要你提條件,我都答應。”
舒韻扣回胸口的紐扣,一臉思考模樣。
“舒韻同誌,我支持你報公安。可是你想好了報公安以後的事嗎?”
這個年代,對於女同誌比現代苛刻。
報公安,陳峰繩之以法。可後續舒韻會麵對什麼?
她的名聲會就此破壞,每天麵對大家的指指點點。
以後嫁人,肯定也嫁不出去了。
他倒是願意娶舒韻。
舒韻顯然也在思考陸硯升的話。
“你有什麼好辦法?”
“雖然知道讓你把事情捂下來有點憋屈,但為了你的名聲,這件事還是不要鬨公安。”
舒韻點點頭,陸硯升是真的為他著想。
作為現代人,她可以不活在彆人的嘴巴裡,可以不結婚。
但這個年代名聲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太重要了。
以後她還要做生意,也需要一個好名聲。
“你現在最想要什麼?”
舒韻脫口而出:“錢!”
這年代遍地是黃金,可是黃金也需要本錢。
現在的她一貧如洗,離改革開放後可以做生意還有大約一年左右的時間。
她急需本金。
“我要找他要賠償!”
舒韻的想法和陸硯升心裡想的不謀而合。
陸硯升湊近舒韻的耳邊,把他的計劃說了一遍。
舒韻豁然開朗,這省狀元的腦子就是好用。“可以!”
陸硯升舒了口氣。
兩人走到一旁,小聲計劃。“你想要多少?”
按照這個年代的物價,應該也拿不到多少錢。
“你看三千可以?”
舒韻瞪大眼睛,這省狀元到底是在首都讀書,眼界就是不一樣。
一開口就是三千。
這個年代的三千能買多少東西,能辦多少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