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打算怎麼辦?”林慕言撫摸著她的發絲。
“報警,順便把他們趕出老宅。”
“好。”
第二天,安雅直接帶著警察闖進了安宅,安建東看著這麼多突然闖進來的警察,以及安雅帶著冷漠的笑,氣上心頭。
“安雅,你又想乾什麼?”
安雅冷笑著,沒搭理他。
程宇軒走上前,亮出他的證件,“安先生,我們懷疑你,金女士和令千金涉嫌謀害安老先生,請跟我們走一趟配合調查。”
“你說什麼?謀害我父親?怎麼可能?”
“安先生,是否清白,走一趟就知道了。”
來之前林慕言已經和程宇軒打好了招呼,對他們三個不必客氣。
安雅從始至終沒有說一句話,就像個局外人一樣,眼睜睜地看著他們三個被帶走,臨走前,金月梅朝著她似笑非笑,眼神中有安雅讀不出的東西。
他們三人被帶走之後,安雅領著幾個警察分彆進入安國邦的臥室和書房,裡裡外外查了一遍之後,並沒有發現任何與致幻劑有關的東西,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被有心的人清理了。
等警察走後,安雅下令讓保鏢裡裡外外又仔細找了找,遍尋無果,安雅一氣之下,將他們三人的東西都打包扔到倉庫去了,並且把房間裡裡外外包括大門的鎖全換成了新的。
兩天過去了,程宇軒沒有問出任何有用的信息,事後也找到過王媽,她的論詞沒有破綻,所以單憑一份化驗報告單不足以定他們的罪,最後他們三個都因證據不足放了出來。
回到安宅的路上,安薇不停地抱怨著:“什麼玩意兒,一個個的凶巴巴的,我又不是凶手,憑什麼這麼對我!”
金月梅看了她一眼,沒說話,安建東則是一臉鐵青,好啊,安雅,你可真能耐,把自己的親生父親往警察局裡送,真是好樣的!
待三人回到安宅後,大門緊緊地鎖著,安建東掏出鑰匙,卻怎麼也打不開。
“怎麼回事啊?爸爸,開個門要這麼久!”安薇在後麵不停催促道。
“打不開!”安建東氣惱地將鑰匙扔在地上,“一定是安雅,趁我們不在家偷偷換了鎖!”
“看你教出來的好女兒!”金月梅瞪了他一眼,“走,到公司找她去。”
“媽,您氣糊塗了?今天是周末,公司沒人!”安薇沒好氣地說,這都什麼事兒啊?
“算了,到我名下的公寓去吧,總比站在這裡丟人現眼的好!”安建東氣得不輕,打開車門,發動車子,安雅也算留情麵,把他的車停在了門口外麵。
安雅正躺在林慕言的懷裡呼呼大睡,難得周末,難得她能好好休息,林慕言6點的生物鐘很準時,醒來後就一直看著懷中的人兒,偶爾會吻她的臉頰。
安建東給她打了很多電話,林慕言不想讓他打擾安雅,直接把她的手機調成了靜音。
忽然懷裡的人兒一個激靈,回過頭看著驚醒的安雅,她帶著驚恐的表情,等看清楚周圍的環境後,瞬間放鬆,躺了回去,手摸著額頭。
“寶貝兒,做噩夢了?”
“嗯,我夢見一個我不認識的從來沒有見過的人,動了我的腦子,就是我之前幫程大哥給嫌疑人做的那種,我不知道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夢,真的是……太真實了!”安雅說著,不由自主地往林慕言身邊靠了靠,手放在他健碩的胸膛上。
“沒事老婆,隻是夢而已,再睡會兒吧。”
“現在幾點了?”安雅閉著眼睛問道。
“7點。”林慕言話音剛落,安雅立刻像打了雞血一樣起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