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言使個眼色,顧子安立刻明了,把胳膊架在櫻井塵的脖子上,用英語說道,“來,兄弟,我們一起聊聊人生吧!”然後就被顧氏夫婦拉到遠處。
“老婆,你真的不記得我了?”林慕言上下打量著她,發現那枚戒指還在她手中,於是拉起她的手,“老婆,你看,這是我送你的結婚戒指,你和我還沒有離婚,你不能嫁給那個人!”
“這是你送的?”美汐更加疑惑了,如果是他送的,為什麼會在老爺子手裡?
“你看,”林慕言把她的戒指摘下來,指著內側的兩個字母說道,“這裡有我們兩個名字的縮寫,言和雅,老婆,你忘了嗎?你叫安雅,不叫什麼櫻井美汐!”
美汐眼睜睜地看著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沒有摘下來的戒指,竟然輕輕鬆鬆地被他拿了下來,徹底愣住了,以至於他說的話都沒聽進去。
“你竟然把它摘下來了?”
這次換林慕言發愣了,“什麼意思?”
“我無意中發現了這枚戒指,戴上就再也摘不下來了,而你竟然摘下來了?”雖然親眼看到了,但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林慕言的眼睛有些濕潤,一把將美汐抱在懷中,“老婆,你注定是我的人,你逃不掉的!”記坑扔弟。
看著自己的女神被彆的男人抱在懷裡,櫻井塵立刻拔腿跑向美汐,將他們二人分開,拽著美汐離開了美術館,美汐一步三回頭,看著身後那個似曾相識的男人。
“林總,你彆太心急了,不管怎麼說,起作用了不是嗎?”曹小溪挽著顧子安,走到林慕言身邊。
林慕言看著美汐離開的方向,無奈的點了點頭。
“林二,我有個辦法,不知道你忍不忍心。”顧子安挑著眉,曹小溪看到他這副表情,就知道他準沒好事。
“你說。”
顧子安湊到林慕言跟前,低聲耳語了一陣子,看著林慕言恍然大悟的表情,曹小溪不禁為美汐趕到一絲擔心。
回到櫻井宅,美汐坐在正堂中央,離開了林慕言的視線,她也逐漸恢複了理智,麵對櫻井塵一聲又一聲的牢騷和質問,美汐沒有任何回應,等他發泄完,美汐抬起頭斜眼審視著他。
“塵桑,你就沒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嗎?”
“美汐,兩個多月後我們就要結婚了,你想讓我說什麼?說你如何在彆的男人的懷抱中不反抗嗎?”
“你看。”美汐舉起右手,櫻井塵看到了她無名指的空蕩,一時竟語塞。
“你……摘下來了?”
“是那位先生摘下來的,他說戒指是他送給他老婆的,為什麼你和我都摘不下來,人家輕輕一拿就下來了?”美汐目視前方,一臉淡定。
櫻井塵剛要說話,美汐沒給他機會,“今天那三人,包括我,都在畫中出現了,看他們的樣子,似乎是在找我啊?”
“我櫻井美汐長這麼大,今天才發現,我還會說中文啊?難不成是在夢中學會的?”
“櫻井塵,你自己說你該對我說些什麼啊?”
說到這兒,美汐看向他,一臉慍怒,等著他的解釋。
櫻井塵歎了口氣,開始編織謊言,“美汐,說實話,對你我確有隱瞞,今天那位先生他叫林慕言,而他就是害死你母親的仇人,你的母親是中國人,所以你會中文很正常。”
“沒了?”美汐瞪了他一眼,“空口無憑,你讓我怎麼相信你?彆忘了,你可是曾經要殺死小塬的凶手之一,對於你,我不敢過多相信。”
“你是我的未婚妻,我就是害誰也不可能害你!”
“嗬嗬!塵桑,老頭子給你留的那封信,厚度足足比我的多了兩倍多,裡麵究竟說了些什麼恐怕隻有你自己知道,他要我和你結婚,我答應,但是請你不要無端生事,好了,我去看看小塬。”
說著,美汐站了起來,離開正堂,走到門口時,她停住腳步回過頭直勾勾地盯著他,“塵桑,如果有一天我知道你騙了我,我傾其所有,也要拉你下地獄!”說完美汐拂袖而去。
櫻井塵愣在原地,很快他搖了搖頭,不,美汐,隻要我不動手,你是永遠也不會知道這一切的!
美汐坐在辦公室發愣,自從遇到林慕言後,她時常能夠想起他,因為她經常會做夢夢到一個男人背對著她,但是她無論如何也看不清楚男人的長相。
一會兒美汐要去部門開會,她準備去洗手間補妝,剛踏進洗手間,就被一個大掌有力地拽了進去,把她塞到裡間,將門反鎖,速度之快讓美汐沒有反應過來。
當她反應過來的時候,發現林慕言在她身後笑盈盈地看著她,她下意識地問道,“你怎麼在這兒啊?”
林慕言盯著她看了幾秒,將她按在隔間板上,用力的啃噬她的嘴唇,美汐瞪大了眼睛,用儘全力將其推開,“你是不是有病?我還沒有找你算賬,你卻找上門來了!”
聽著美汐憤怒的聲音,林慕言不明所以,“什麼意思?”
“哼,林慕言,我已經知道了你的身份,是你殺了我的親生母親,你還敢來找我!”
林慕言死死地皺著眉,她在說什麼?
“怎麼?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了?我告訴你,我很快就要結婚了,趁著我現在還不想把你怎麼樣,趕緊離開我的視線,不然的話……”
“不然怎樣?”林慕言挑著眉,絲毫不把她放在眼裡。
“不然,我會殺了你!”
“是嗎?”林慕言一臉戲謔,“那就要看你能不能從這裡走出去了!”
美汐冷笑一聲,手剛觸碰到鎖,就被林慕言反手擒住按在隔間板動彈不得,此時,林慕言拉開她後背的裙子拉鏈,露出了光潔的後背,猛地一扯,後背上的蝴蝶胎記赫然映入眼簾,林慕言欣喜若狂,看著那隻蝴蝶像是一件珍寶一樣。
“林慕言你混蛋!”無計可施的美汐恨恨地罵道。
“老婆,你就是我老婆,既然你說我是混蛋,那我就隻好混蛋給你看了!”說著,林慕言一隻手擒住她的雙手,另一隻手解開了她的內衣帶,在她的身體上下遊走,三年來,美汐從未有過男女之事,身體變得極其敏感,林慕言發現了這個小細節,摸著美汐的手更加肆無忌憚。
驀地,林慕言占有了她,美汐忍不住悶哼一聲,心中像是有成千上萬隻螞蟻啃噬一般,想發泄卻不敢出聲,一旦被員工發現他們的董事長在公司洗手間與人儘魚水之歡,她以後在公司還怎麼抬的起頭?
而林慕言戲謔地看著她,故意加快了速度,美汐此刻隻想把他一腳蹬出去,不要臉的林慕言,禽獸!
最後,美汐控製不住發出羞人的聲音,兩人登上雲端,把他的千軍萬馬儘數送了進去。
美汐累極了,她坐在馬桶蓋上不停喘著粗氣,目光怨恨地瞪著林慕言,那眼神仿佛要將他吃掉一般。
而林慕言整理好衣衫,從衣兜裡拿出那枚戒指重新套在美汐手上,“老婆,我先走了,我還會再來找你的!”然後對著她的嘴唇啄了一下,離開了。
美汐想要拔出戒指,但是它就像是有魔力一般,任憑她怎麼努力都摘不下來,過了好一會兒,她穿好衣服,對著鏡子整理了妝容,走出洗手間,迎麵撞上了櫻井塵,想起剛剛發生的事,美汐的臉頰滾燙滾燙的。
看著她麵色潮紅,櫻井塵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他扶著美汐,“美汐,發生什麼事了?”
美汐當然不會告訴他,丟下一句“我沒事”就回到了辦公室,櫻井塵越想越覺得可疑,於是吩咐手下調取了監控,發現林慕言來過後,他瞬間明白了。
林慕言,你敢染指我的女人,我不會讓你好過!
安雅正準備睡覺的時候,接到了一個陌生的號碼,“喂。”
“你老公都和彆的女人苟且了,你居然還能這麼淡定。”
“你說什麼?你是誰?”安雅隻覺得這個聲音有些耳熟。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你再不挽回你老公的心,恐怕你就要被掃地出門了!”
“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老公和彆的女人上床了,就這麼簡單。”
安雅再想說話的時候,對方已經掛斷了,她努力回想,卻怎麼也想不出這個聲音是誰的,雖然對方的話未知真假,但她還是多了個心眼,給林慕言打了過去。
“有什麼事嗎?”
安雅聽到林慕言略有不耐煩的聲音,心中肯定了幾分,“慕言,上次你都沒陪我就又出差了,我想你了怎麼辦?”
“我很快就回去。”
“可是……慕言,我想去找你,今天媽又打電話催我了,讓我們儘快要孩子……”
“你不是很抵觸這件事的嗎?”
“那是因為剛回家還不太適應,我現在已經適應了,我可以的。”
“等我回去再說吧。”
掛斷之後,安雅反複回想著林慕言疏離的話語,他不會真的和彆的女人上床了吧?對林慕言她或許敢怒不敢言,但是她可以請謝心琰出麵,如此一想,她心裡舒服了許多。
晚上,美汐看了一眼熟睡的小塬後,就回到了自己的臥室,她想著林慕言白天的霸道,雖然憤怒,但是卻不排斥他,相反的,讓她竟然有些貪戀,想到這兒,她拍了拍自己的臉頰,真是個色女,他可是自己的殺母仇人,怎麼能想念他的味道呢?
半夜,星空高照,櫻井宅的院子裡出現了一道人影,不一會兒,這個人影順著窗戶爬進了美汐的臥室,微涼的大掌撫摸著她的身軀,她下意識地貼近,林慕言順勢將美汐壓在身下,重複著白天的運動,幾個小時之後才抽身離去。
白天,美汐醒過來後,拍了拍微熱的臉頰,怎麼還做起春夢了?難道是日有所思?
櫻井塵見到她這副模樣,雙唇都腫起來了,黑眼圈也出現了,心疼道,“美汐,如果累就不要去公司了。”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醒過來後就覺得渾身酸痛,好吧,你自己去公司吧,我在家休息幾天。”
“好,你在家好好休息,不要到處亂跑。”櫻井塵不放心地囑咐著,他可沒忘外麵還有一隻大色狼隨時都有可能把他的女人叼走。
“嗯。”美汐打個哈欠,回到臥室又睡下了。
櫻井塵依然不放心,臨走前竟然把宅子外的大門給鎖起來了!
這一覺沒有林慕言的打擾,美汐睡得很安穩,再次醒來時,已經日上三竿,她梳洗打扮了一番,就看到在院子裡和傭人一起玩的小塬。
“媽媽!”小塬見到美汐後,立刻跑了過去抱著她的大腿。
美汐將小塬抱在懷中,“小塬,玩兒得開心嗎?”
“開心,媽媽,我想去遊樂場玩!”
“小塬想去遊樂場啦?那媽媽現在就帶你去好不好啊?”
“好!”小塬歡呼著,抱起美汐的脖子朝著她的臉頰一左一右各親了一下。
美汐拿著手提包,牽著小塬的手走到門口,發現門打不開了,再仔細一看,竟然從外麵鎖上了,美汐憤怒地掏出手機,不用想都知道,這是櫻井塵的傑作。
“櫻井塵!誰讓你鎖大門的!小塬要去遊樂場,你快點滾回來開門!”電話剛接通,美汐咆哮的聲音便傳入櫻井塵的耳朵。
他愣了一下,趕緊麻溜兒地回家開門,委屈了誰也不能委屈了小塬,他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家,打開門後就見到了一臉怒氣的美汐和小塬,然後隻幾秒她們娘兒倆就消失在他眼前,他們剛走,身後不遠處的一輛車緩緩地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