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發現,她臥室的窗戶大開,床沿上還掛著一根攀岩用的繩索,她的房間裡,還站著兩個男人。
兩個男人都懵了。
不是說這家大人都死了,隻剩下了個剛畢業的小姑娘嘛?
他們就是聽說姑娘長得漂亮又有錢才來的,也沒人告訴他們這是個玉麵羅刹啊。
那一拳頭下來,鑽心的疼,他們倆那一身的大塊頭,在此刻就是個笑話,壓根就沒有還手之力。
1V2,蘇星眠完勝!
她拍了拍手,把窗邊的攀岩繩拿了過來,給兩人綁了個結結實實,反手就是一個報警電話。
完了還給梁音打了個電話。
這是梁音耳提麵命要求過她的,所有跟媒體、公安、戀情等等相關的大事,都必須報備。
梁音是和警察前後腳來的,這時,二人已經被蘇星眠從三樓拖了下來。
他們挨了頓頓打,那一路顛下來屁股生疼,看到警察宛如救星,激(疼)動(的)的滿眼含淚。
“蘇小姐,大概情況我們了解了,麻煩您跟我們去警局補一份筆錄。”
聽完了事情的經過,一名年輕警察說道。
“這是應該的。”
蘇星眠表示理解。
誰承想,沒了蘇星眠在旁邊盯著,這二人到了警局,立馬改了口供。
“警察同誌們,你們講講道理,那死丫頭打了人,你們不抓她,抓我做什麼?”
“老實交代你的問題,彆說那些有的沒的。你三更半夜爬牆進彆人家,到底是去乾什麼的?”
年輕警員眉毛一立,怒聲問道。
“我,我就想偷點東西。”
“偷東西需要爬到三樓?你就沒想過,萬一摔下來怎麼辦?”
“對哦,早知道從大門進了。”
男人小聲嘀咕著,可審訊室空間小,他這話大家聽得清清楚楚,氣的警察又狠狠地拍了下桌子。
入室盜竊和意圖不軌的性質是不一樣的,他們咬死了不認,在沒有物證的情況下,他們也毫無辦法。
兩個警察從審訊室出來,碰巧遇到了審訊另一個的同事,幾人對視一眼,紛紛搖了搖頭。
“那兩個,在咱們這一片都掛了號了,他們具有涉黑性質,你們不妨去問問那姑娘,看她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按照這條思路查查。”
還是一個老警員給他們提了醒。
蘇星眠這會剛做完筆錄出來,聽了他們的話,冷靜想了想。
“我沒得罪什麼人,但是我表哥欠了錢,他們下午還來家裡借過錢,我沒給。”
除了這幾個狗皮膏藥,她想不到彆的可能。不過,在她臨走的時候,她把那些人用來捂嘴的布給了警察。
出了警局,天上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蘇星眠攏了攏身上的針織衫外套,蜷縮在車裡,把頭埋得低低的,悶聲說道:“音姐,幫我找個合適的中介,把那套房賣了吧。”
她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落寞,可能是受了原主情緒的影響。
那些人從來沒有打算要放過她,如果不是自己會武功,今晚會發生什麼,可想而知。
梁音習慣了小姑娘每天都笑意盈盈的模樣,看到她突然消沉,心裡悶悶的,有些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