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管家意味深長地看著她,“許夫人確定要在這裡說嗎?”
進了病房後,看到他們,許秋言重重摔了一直也打不通電話的手機。
“趙管家,我要見護(傅)大哥,你快給護(傅)大哥打電話,讓他幫幫我爸!”
趙管家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許小姐,你會願意幫一個害自己父親的人嗎?”
許秋言眼神飄忽,心虛的不敢和他對視,“你這話什麼意識(思)?”
許夫人也有一瞬間慌了神,但很快穩住,色厲內荏的大聲質問。
“所以傅家是不打算管這件事了?”
“傅爻呢?他怎麼能這麼狠心?!”
“嶽父?”
趙管家嗤笑一聲,“我記得沒錯的話,夫人二十歲的時候就和許家脫離關係了,本來就沒血緣關係,早都已經不在一個戶口本上了,算哪門子的嶽父?”
“哦對了,雖然許總費儘心機的想坐實嶽父的身份,但到頭來還不是一場空嗎?”
許夫人彆過眼看向彆處,“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不管你們怎麼說,我家言言在你們傅家傷成這樣,傅家必須對我們言言負責!”
“還有,趕緊想辦法救我家老許出來,不然我們就把這件事鬨到網上去!”
許夫人得意冷笑,“現在的網友都會下意識偏向弱者,你們傅家也不想陷入輿論風波吧?”
趙管家笑著拍了拍手,“很好。”
他拿出一個平板輕輕點了兩下。
“在那之前,許夫人和許小姐不妨先看看這個。”
視頻裡,正是那個徐醫生。
“是許家,許家父女找到我,許斌洪想讓他女兒嫁給傅總,但傅老爺子肯定不同意,所以就讓我暗中在傅老爺子的藥裡加大了藥量,想……”
“砰!”
許夫人一把奪過平板,重重砸在地上,氣急敗壞的嘶吼。
“胡說!汙蔑!他這是汙蔑!”
“這人誰呀?我們根本就不認識他!”
“嘖!”
趙管家一臉遺憾的看著摔壞的平板,“可惜了。”
“不過沒關係,我們還有很多份。”
“真假與否,相信警官自有判斷。”
他又拿出之前許秋言送去的請柬,撕成兩半,隨意的扔到垃圾桶裡。
“眼下看來,這酒會是辦不成了,那這請柬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說罷,他微微頜首,“告辭。”
任務完成,趙管家腳步輕快的往外走,心情很美妙。
快走快走,回去吃飯,今天王媽做的飯聞著那麼香,一定很好吃。
病房裡,許秋言六神無主地看著許夫人,“媽,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姓徐的肯定會把我供出來的……”
就在這時,病房門被敲響,一個護士帶著三個警察走了進來。
許家母女心裡咯噔一聲,臉色煞白。
怎麼來得這麼快?
“幾位警官,這就是許小姐。”
三人走到許秋言麵前,“許秋言是嗎?我們今天來是有些事情想向你了解一下,還請配合我們調查。”
——
傅家,傅家三代人還有方濟北一起坐在客廳,表情都很嚴肅。
看過徐醫生的視頻後,傅辭宴若有所思。
“按照他們的計劃,是準備在酒會上找機會給小叔下藥,和許秋言生米煮成熟飯,然後再帶人去捉奸,逼著小叔娶許秋言。”
“如果他們的計劃成功,爺爺就算再不喜許秋言,為了大局也隻能讓小叔娶她,許家完全沒必要再多此一舉對爺爺的藥動手腳,這樣做不是加大了被發現的風險嗎?”
“所以這件事的背後,肯定還有其他人!”
傅辭羨聽了讚同的點點頭,“我覺得大哥說的沒錯,爸,咱們一定要儘快把幕後之人揪出來!”
傅爻偏頭看了一眼麵無表情的傅老爺子,沒說話。
“棲棲,來爺爺這裡。”
傅老爺子衝著棲棲招手,笑得很和藹。
“棲棲怎麼會知道那藥有問題?”
他又想起了去福利院前一晚的那個夢,難道真的是老伴兒保佑,把這個孩子送到了他們麵前?
聽到這話,傅辭羨緊張的在褲子上抹了一把手心汗。
想起那個味道,雲棲皺了皺小鼻子,“臭臭的。”
旁邊的傅辭羨眼神閃了閃,哈哈尬笑兩聲,在旁邊打著哈哈。
“不都說小孩子是最有靈性的嗎?可以輕易的就分辨出善惡好壞。”
“可能棲棲就是這樣,天生感知比較敏銳,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