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天的課結束,景然在操場的一係列表現,成了非戰鬥班的焦點。
羨慕,嫉妒,還有一些同情。
景然倒沒搭理這些,忙著剪輯視頻,然後發送給揚城報社,揚城禦獸網,以及揚城娛樂等諸多新聞媒體。
放學了,莫蘇蘇還讓班裡同學提醒他,放學小心景逸和其他景家人。
他專門在學校門口,悠閒了晃悠了幾分鐘,吃了些雞柳,章魚小丸子,烤腸,手抓餅....
“嗝——!”
吃飽喝足的景然伸了個懶腰,明知故問道:“景家人呢?還真不來了?”
景逸就不用談了,單是言語淩辱莫家大小姐這一點,就夠他受的了。
據說,廣播事件之後,莫蘇蘇的臉色一直陰沉得嚇人,之後還有約了幾個,跟景逸不對付的千金和少爺,不知道在商量什麼。
至於景家那對夫妻嘛....
景然坐上回莊園的出租車,笑得開朗。
這段時間,可有他們忙活的了....
“啪!”
景濤將報紙一把拍在了桌子上,臉色難看得嚇人。
“這是誰拍的視頻!誰把照片和視頻發出去的?!”
白伶看向報紙,再看看手機上的推送,臉陰鬱得嚇人。
《震驚!景家攀附王座,賣女求榮》
報紙上,是景濤他們跪在黑衣人麵前的照片。
而幾大網站上,還有清晰的視頻,掐頭去尾,沒有黑袍人的咄咄逼人,隻有他們夫妻跪在地上,把女兒獻寶一樣送給人家詳細過程。
白伶慌張的聲音在顫抖,她想了想,說道:“會不會是莫友乾?他一貫喜歡嚼舌根子!”
敖叔站在一旁,搖搖頭,蒼老淩厲的臉上有明顯的病態。
“不,應該不是。昨晚莫家隻有兩個人,我看得很清楚,莫友乾和他的女兒都沒有拍攝的動作。”
說罷,忍不住咳嗽了兩聲。
敖叔畢竟年老體衰,雖然是鑽石級禦獸師的體魄,但也經不住獸王的隨手一擊,這傷勢就算治好了,也會留下病根。
“敖叔,你傷勢還沒好,快去休息吧!”
景濤強壓怒氣,揮揮手,叫退了所有傭人。白伶急得滿屋子打轉,她一拍大腿:“昨晚左家帶了不少幫手,會不會是左清秋讓人乾的?”
景濤擰眉,臉色狠厲,躊躇不定,最後歎了口氣:“有很大可能。”
白伶好像找到了發泄口,“噌”地一下跳起來,宛如炸毛的野狗!
“我現在就帶人去左家,找那個小妮子要個說法!”
“你給我安靜些,彆胡鬨!”
景濤很頭疼,這個蠢笨如豬的婆娘,農村都少有這樣沒腦子的潑婦!
景家有這樣的主母,真丟他家主的臉麵!
“你有實打實的證據嗎?你以為人家是什麼小門小戶嗎?還說鬨就鬨!”
景濤被氣得青筋暴起,滿臉儘是無語和煩躁。
“那是左家!那是左清秋!帝都銀龍王南宮林的徒弟!論手段,論實力,你憑什麼跟他鬥?景太太!”
白伶縮了縮脖子,泄了氣,一屁股坐回沙發上。
“那你說,怎麼辦?”
景濤沒好氣:“能怎麼辦?我去穩定公司股價,開發布會澄清。至於你...”
他想了想,語氣嚴肅:“你去聯係各個報社和網站,現有的視頻務必下架,同時找出提供視頻的人,不惜一切代價!”
“好!”
看到白伶這氣勢洶洶的樣子,景濤趕緊又扯住她:“你給我態度好一點!彆撒潑!人家有什麼條件,隻要不過分,就先儘量滿足!千萬彆撒潑!”
看見妻子火急火燎出了門,景濤長歎了口氣,用力按了按太陽穴。
自從那個孽障回來,家裡就雞犬不寧!喪門星,喪門星呐!
唉!該怎麼洗白賣女求榮的事呢?
他又看了一遍視頻,突然瞳孔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