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先生,你們先稍安勿躁。友乾呐!你是什麼情況?大家都是這麼多年的朋友,動手多傷和氣呀!你快解釋解釋!”
聞言,景濤夫婦的臉色變了又變。
城主這言語間,遠近親疏就不談了。明擺著是偏向莫友乾,並且給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機會。
莫友乾抬起手,指向被景家保鏢護著,躲在一邊的景逸。
景逸頓時一個激靈,那眼神,仿佛恨不得活剝了他一樣。
“問得好!我閨女在學校裡見義勇為,得罪了他景家大少爺。這個狗娘養的!他背地裡謀劃,要用卑劣手段侵害我閨女!”
莫友乾怨毒的眼神宛若實質,死死盯著景家父母:“我告訴你們!是你們該給我和閨女一個交代!否則...哼哼!我莫友乾跟你們不死不休!”
聞言,遠處的景逸兩腿一軟。
“你放屁!”
白伶第一個不乾了,欺負她可以,但是誰都不準動她寶貝的兒子。
“誰不知道,我們家小逸善良單純?他是我們悉心教導出來的,品學兼優!你少扣屎盆子!”
景濤第一反應也是不可能,不過想到剛剛的莫友乾,他的憤怒不像作假。
再看一眼景逸,聯想起莫友乾打過來前,景逸的異樣,景濤心中一驚。
莫非兒子真做出這種事?罷了,既然隻是謀劃,那他肯定沒有證據!
他不動聲色,沉聲道:“莫友乾,說話做事,要講證據!我景家也不是好惹的!”
廖城主也無奈點頭:“友乾兄弟,你有證據嗎?”
“證據?哈哈!”
莫友乾怒極反笑,“景逸謀劃的時候,沒注意到學校的話筒沒關!現在全校的師生都聽得一清二楚!還問我要證據?”
看見莫友乾言之鑿鑿,眾人就已經信了五六分,都扭頭看向正要躡手躡腳離開的景逸。
“讓貴公子過來講講吧!否則,這事恐怕沒完呐....”
廖城主提醒道。
景濤臉色陰沉,低吼道:“景逸!還不快過來!”
彆的事情還好說,莫友乾有多愛這個女兒,誰都看得出。
如果那天,黑袍人想把莫蘇蘇留下,沒有人會懷疑,莫友乾跟對方拚命的決心!
景逸顫顫悠悠的挪過來,對上父親氣急敗壞的表情:“快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景逸故技重施,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嗚嗚咽咽,留下委屈的淚水:“嗚嗚...我錯了,哥哥他一定也...不!這都是我的錯,是我口不擇言!跟景然哥哥沒關係!”
景濤和白伶對視一眼,“這跟景然有什麼關係?”
“你們不用怪哥哥,這些話....都是我胡說的!我隻是想和莫蘇蘇同學交朋友,沒找到哥哥....總之,都是我的錯!”
白伶咬緊後槽牙,和臉色陰沉的景濤異口同聲:“又是這個畜生!小逸你放心,我們不會讓你白白被冤枉的!”
廖東來左看看,右看看,一頭霧水,甚至有些懷疑,自己的理解能力是不是出了問題。
“不是,什麼哥哥,什麼冤枉的,你們都在聊些什麼?”
左清秋稍微一愣,眉宇間帶著幾分疏離,默默遠離這一家子三口人。
還得是莫友乾見多不怪,拍了拍廖東來的肩膀:
“你不懂,這是他們一家加深感情的藝術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