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泱泱的一群親戚,氣勢洶洶的朝著擁。劉凱眼神中本有些擔心,結果看到景然嘴角都有些壓不住了。
得,估計是白擔心!
果然,白伶訓斥得太投入,尤其是看到景然神態自若的樣子,越罵火越大!
“我告訴你!你骨子裡就是個沒用的鄉巴佬,小逸才是我的兒子!”
“啊對對對,您說的太對了!”
景然眼睛瞄向校門方向,拔高音量,滿臉儘是誠懇。
“誰不知道揚城景家富可敵國!誰不知道,景逸少爺才華橫溢,隻手遮天!
是我錯了!我隻是一個窮苦的鄉下人,我不敢奢求您和少爺的饒恕,我隻希望,我不會落得驕陽兄弟一個下場!”
景逸越聽越不對勁兒,他還沒開始茶呢,這家夥今天咋這麼軟?
還有,驕陽兄弟?許驕陽不是自己的走狗嗎.....
忽然,他看到那烏泱泱的一群人,朝這邊湧過來。看穿著,明顯是他眼中最看不起的那批人。
這熟悉的危機感!他已經經曆過兩回了!
“你們誰是那個....那個景家少爺?!”
一群人把他們圍了起來,汗腥味,土口臭味,劣質香水味熏得他們想吐。
白伶母子都沒反應過來,景然很殷勤的看向景逸:“景少爺,是找您的!”
景逸稀裡糊塗,還沒搞清情況,隻知道是找景家少爺。
“你們圍著乾嘛?找我什麼事?”
話音剛落,一個大嘴巴子抽在了他臉上。
“哎呀!”
景逸猝不及防,一聲慘叫栽倒在地上。
又是話筒,又是莫友乾找上門,對嬌生慣養的景逸造成了不小的傷害。甚至,連景濤都罕見的甩了他的冷臉子。
他此時身體虛弱,被一巴掌抽翻在地。
“你們搞什麼?不想死的,都給我住手!”
白伶瞬間炸了毛,遠比尋常婦人強悍的力量陡然爆發!把景逸護在身後!
景然站旁邊,隻想到一句話:“為母則剛!”
“喲!不愧是大財閥呀,口氣就是大!”
“嘿!你看看,這麼囂張!難怪會做出這麼喪儘天良的事!”
這些人七嘴八舌,一個水桶腰,花衣裳,呲著一口大黃牙的婦女站了出來。
“好了好了!談賠償呢,我來問!”
隨即氣勢洶洶,瞪著地上的景逸:“就是你,昨天把我們家驕陽的禦獸打死了?”
“啊?許驕陽?禦獸?死了?”
景逸頓時覺得腦細胞不夠用了。
“裝傻是吧?”
村婦們正要再補幾巴掌,可惜被白伶推搡開。
“我警告你!什麼叫羊叫牛的,不好使!碰瓷騙錢,彆找我景家!小心讓你們活不下去!”
白伶氣勢洶洶,動不了左家和莫家,你們這群鄉巴佬還動不了嗎?!
這語氣,讓這些村民尤其不爽!
“等一下!昨天,我都沒去學校!怎麼打死許驕陽的禦獸?”
景逸眼淚汪汪,那副小可憐的樣子,的確顯得無辜。
等等...他好像是挺無辜的。
看見他那樣,許家的親戚們有些懷疑了。莫非,不是他?
“你...不是我們找的景少爺?”
這一刻,景逸的腦細胞運轉達到了人生巔峰!
自己的狗腿,禦獸被殺了,家裡人上門找景少爺,景然的態度突然變了......
臥槽!
我這神探的腦子,呆在你景家真是委屈了!
“景然!打死許驕陽禦獸的景少爺,是你!對不對?!”
景逸怒氣騰騰的,指責的看向景然的方向。
怔愣兩秒,眼看到那群許家親戚,都露出不懷好意的眼神,景然卻不慌不忙。
他指了指景逸,又指了指自己,淡淡開口:“景少爺,說話要憑良心呐!
你讓大夥評評理,你豪車接送,全身上下不低於六位數;而我呢?我穿的什麼衣服,坐的什麼車?
咱們倆....誰是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