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逸心裡那個委屈啊!
景然這個廢物,最近就跟變了個人一樣,居然反過來誣陷自己!
白伶下意識的護在景逸麵前,厲聲道:“你這麼凶乾什麼?明明是景然那個小混蛋栽贓陷害!現在還鬨到這裡來!”
景濤的鋼筆一用力,在財務報表上劃出長長一道墨痕:“景然?哼!當我傻呢!他多久沒回家了?外麵口口聲聲,嚷著景少爺,你沒聽見?對外我們景家就一個少爺,你說是誰?!”
白伶頓時怒火中燒,一擼袖子就衝丈夫吼了起來:“景濤!你這個沒良心的,小逸是被誣陷的,你還在這兒責怪他!你有點良心沒有?我告訴你!景然變得這麼卑鄙,都是隨了你的根兒!”
景濤壓抑著怒氣,不禁疑惑:“真是景然乾的?”
白伶在一旁陰陽怪氣,把學校外的事情添油加醋講了一遍。
“你說說,昨天小逸在醫院,你不知道嗎?他是怎麼在學校殺了人家禦獸的?”
“這個畜生!我當初就應該打死他!”
又不禁疑惑:“景然契約的,不是一隻粉球獸嗎?E級的廢物禦獸,又是在非戰鬥班,是怎麼傷了人家的禦獸?”
景逸開口道:“哥哥的粉球獸,好像是血脈進化了,好像是一隻恐龍類的禦獸,連老師也叫不出名字。他打敗了龐家的龐爾東,這就進了戰鬥班。”
他說著說著,又委屈了起來:“我本來特彆為他高興,但是哥哥可能對我還有誤解....”
“然後你就對著話筒,對莫家那小姑娘開黃腔?”
景濤沒好氣的打斷道。
“說什麼呢?不是說不提那事了嗎?”
白伶狠狠推了景濤一把。
“你應該去找那個逆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負小逸!對親生父母都忘恩負義,你應該把他抓回來,好好教訓!彆讓他再惹是生非了!”
景濤心裡也有些疑惑。
他偏袒景逸有他自己的道理。但是白伶就很奇怪了,明明一個是她親生的,一個毫無血緣關係。
她不光不喜歡親兒子,還比自己更偏袒養子。
這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
“好!等這些麻煩事處理完,我就去找他!把這個逆子帶回來!”
景濤也不再客氣,言語無情又刻薄。
景逸聞言,臉上露出一抹難以察覺的狠色。
隻要景然被弄回家,是死是活,還不是聽自己的安排?!
“董事長,樓下又來了一個少年,和一個老頭。那個少年好像是受害者,他們都在喊著賠償!”
保衛科的年輕人氣喘籲籲的跑上來,焦急的彙報。
景逸卻喜出望外:“爸爸,當事人是許驕陽,我的朋友!他一定會給我們一個清白的!讓他上來,我們說清楚吧!”
景濤稍稍猶豫,就叫人把許驕陽和他爺爺叫了上來。
一見到許驕陽,景逸激動又單純的跑上前,關切道:“驕陽同學,你沒事吧?”
景濤也湊出一個笑臉,看向冷著臉的許驕陽和老頭:“老先生,這位同學。這些事都是誤會!相信你們也知道了,你們的親戚是被人騙了,對吧?”
“對啊,驕陽!咱們可是好兄弟!你快解釋一下吧!”
景逸急切的湊上前。
沒想到,許驕陽猶豫片刻,堅定道:“不好意思,我沒弄錯!不找景氏集團,又找誰?”
景濤,景逸和白伶都愣住了,不可置信道:“你說什麼?”
老頭拐杖一扔,自來熟的往地上一躺,冷笑道:“你們景家少爺犯的事,我找你們景家,有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