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蒼天有眼,報應不爽!
林霓瞧著兩人越走越近,內心一緊,麵上鎮定道:“我可是皇上欽定的鎮北王妃!我看誰敢動我!”
“我們隻聽王爺的命令!”鬆意揚聲道。
兩人步步緊逼,林霓心臟狂跳,正欲喚人拚死一搏,突然——
脖子上的手一鬆,呼吸通暢起來,陸晏川無知無覺地昏迷在一側,仿佛從未醒來過。
“你對王爺做了什麼?!”鬆意大怒,立刻就要上前鉗製住林霓。
“我勸你冷靜些,如今王爺究竟是真的醒來還是一時清醒,還猶未可知。”林霓表麵鎮定自若,內心卻也迷惑不已。
“倒是王爺的身子,急需太醫來看,光憑你們二人的嘴皮子,可請不來徐太醫。”
林霓舉起手中的鎮北王腰牌,聲音輕緩,卻重重敲打在兩人心上。
兩人對視一眼,王爺昏迷,王妃就是棲梧院的主子。
鬆柏率先低頭拱手:“剛才多有得罪,還請王妃莫要介意。”
林霓看向鬆意,鬆意不情不願地彎腰作揖。
鬆意拿到腰牌,快馬加鞭去請徐太醫,領著人進來時,徐太醫仍在抱怨馬背上太顛,怨怪鬆意太過粗魯。
“叫你給王爺看病,你怎麼這麼多不如意?”鬆意氣道。
“鬆意,不要多嘴。”林霓給春桃遞了個眼神,春桃立刻上前,在鬆意驚詫的眼神中給徐太醫塞了個小荷包。
徐太醫喜笑顏開地上前,給王爺把脈,納悶道:“王爺的身子和從前一樣,經脈不通,氣血不順,並無醒來的征兆啊。”
“怎會如此?”林霓麵上驚詫擔憂,內心狂喜,看來剛才隻是曇花一現罷了!
“這……我也想不通。”徐太醫搖搖頭。
鬆意脫口而出:“你到底行不行啊?!”
林霓冷下臉,一個眼刀子掃過去,鬆柏立刻將鬆意拖出去。
徐太醫的麵色也不太好看,林霓輕聲道:“王爺病重,兩位長隨心焦如焚,望您莫怪。隻是不知能否請聖春道人出山,為王爺診治一二?”
徐太醫搖搖頭:“老師正在閉關,短時間內不會出穀。”
林霓心中一喜,那太好了!
原劇中講過,鎮北王成為植物人不光是因為重傷,還因為他體內存有封閉經脈的毒素,隻有聖春道人才能救他。
送走徐太醫後,林霓回到房中,看著陸晏川再次陷入沉睡的俊臉,擰眉深思。
剛醒來就知道原身做過的惡事,想必植物人也能聽見聲音,對外界刺激也有所感受。
秋雨抱著已經醒來,卻略顯疲倦的白貓進來:“王妃,剛才獸醫已經看過,說團團身體無礙,可能是困的。”
林霓將貓接過來,無語道:“倒是個覺好的,站欄杆上也能倒頭就睡。”
誰知剛接過來,懷中白貓就猛地翻身而起,衝著林霓胸口蹬了一腳,轉頭跳下去迅速溜走。
林霓麵色難看地看著自己胸口臟爪子印,深吸一口氣:“這臭貓我早晚要閹了它。”
秋雨抖了抖身子,為團團捏了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