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薑苡眠還是一如既往地蠢,本以為她有了幾分血性,卻還不是一哄就好,離不開薑家。
薑苡眠當著眾人的麵上了薑家的馬車。
沈夢溪一臉無措的跟在身後。
薑老夫人為了討好薑苡眠特意在後院為她收拾出了一間屋子。
她剛要踏進後院門口手腕就被狠狠拽住。
薑苡眠臉頰上的絲巾飄落恰好落在了裴奕的手腕上。
“薑苡眠。”他似不確定一樣輕喊她的名字。
薑苡眠回身,輕輕接過絲巾,神情並沒有變化。
“太子殿下,這是女子後宅,還請殿下自重。”
裴奕眉眼輕蹙:“你確定不和我解釋?”
“臣女不知要和太子殿下解釋什麼?”
“你既知我的身份又為何不告知我你是誰?”
他高大的身影將薑苡眠籠罩住。
“我不知。”薑苡眠費力甩開了她。
“我自幼長在鄉野後又被囚於軍營,怎會和矜貴的殿下認識。”
“若我知道你就是太子,那也不會可惜了我那瓶白玉藥膏。”
“你說什麼?”他嗓音冰冷。“我名聲是不好,但我懂禮義廉恥,自然不會搶薑竹芸的男人,如今臣女與殿下早無婚約,還望殿下莫要再來找臣女。”
“臣女可當不起任何罪名。”
“你不想與我扯上關係,那想與誰?謝玄?”
“誰?這和謝小世子又有什麼關係,臣女隻是把謝小世子當作恩人。”
“恩人?”
裴奕眼底泛起冷意,胸口又似有一團火焰在燃燒,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想起謝玄。
好半晌他才開口:“謝玄心裡隻有刀劍,最不喜歡被人攀扯,我也不記得他救過誰,你最好死了不該起的心。”
“至於我與薑竹芸並沒有任何關係。”
“殿下,你在說什麼?”
薑竹芸的出現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薑竹芸看見裴奕來了薑府,她原以為裴奕是來找她的,可等了半天都沒有看見裴奕的身影,找了許久才發現他竟然在薑苡眠這裡。
一定是薑苡眠使手段勾引了裴奕。
她抬眸可憐兮兮地看向薑苡眠:“眠姐姐,我知道殿下與你退婚你心中有怨氣,但那也是因為你名聲……”
“閉嘴!”裴奕大聲嗬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