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府找了無數大夫都未曾查出薑竹樾的病因,薑竹樾足足昏迷了三天。
“郎中,我的樾兒怎麼了?他什麼時候醒過來。”
這已經是他們請的第十位名醫。
瞧著薑老夫人焦急的樣子,薑苡眠冷冷一笑,原來她也會因害怕失去所愛之人而痛心。
郎中搖了搖頭,“薑公子這是中毒了,應該是誤食了杏仁粉,或是鯉魚,這杏仁和鯉魚本沒有毒可薑公子身上的香囊是裡有甘草,二者混在一起中毒。”
“再加上薑公子許是受了刺激急火攻心,毒素入了身。”
“郎中隻要你能就醒我的樾兒,你要多少錢我們都給。”薑老夫人哽咽。
郎中搖了搖頭:“老夫人,我雖看出了病因,但救不了薑公子,或許可以去請沈神醫現在隻有沈神醫能救公子。”
“沈霖淵?”薑老夫人愣住。
沈霖淵本就自視清高從不喜歡與他們薑家來往,那日為太子看診發生爭執後,更是斷了與薑家的來往,現在就算去求他,他也不願意來。
“你這逆女,若不是你給樾兒煮杏仁粥他也不會中毒,若不是你惹出這檔子事他也不會氣急攻心,若不是你惹怒了沈霖淵你二哥也不會沒人醫。”
她衝到薑竹眠身邊拍打她,“你才是那個災星。”薑竹芸被推到在地上。
薑老夫人還覺得不解氣,對著下人怒道:“把她給拖到祠堂去,樾兒不醒,她也不用出來了。”
“不,祖母我是被冤枉的,二哥自來疼愛我,我比誰都盼著二哥好,斷斷不可能害二哥。”
“老夫人……”
“誰都不許求情。”薑老夫人怒瞪要開口為薑竹芸求情的薑母。
“誰要是求情就一起去祠堂跪著好了。”
薑母禁聲,隻能眼睜睜看著薑竹芸被下人拖了下去。
“祖母,眠兒不忍二哥受苦,隻要二哥能醒做什麼都可以?眠兒願意……”
“你又在瞎摻和什麼?還嫌不夠亂。”
薑竹禮一聽薑苡眠說的話,氣不打一處來,自從把這薑苡眠接回府,薑家就沒有順利過。
薑苡眠被薑竹禮這麼一吼,也不敢再說什麼,連忙垂下頭:“是,眠兒不摻和,先下去了。”
她失落的看了薑竹禮一眼便轉身離開。
沈夢溪一直跟在薑苡眠身後,才進屋就忍不住道:“姑娘,你明明可以解二少爺的毒為何不直接說,這樣咱們可以在老夫人和大少爺那裡博一個好印象,也好在這府裡立足。”
“小溪,薑府又不是太醫院,我會解毒又怎能立足,你要記住我會用毒這件事情不能告訴旁人,薑竹樾的毒我自會找人解,這解毒之人隻能是沈霖淵。”
沈夢溪不解:“那我們要直接去找太子殿下,讓殿下幫忙嗎?”
“我與七公主提起過沈霖淵,沈霖淵與七公主關係熟稔,昨日我收到了七公主的名帖,七公主邀請大家一快去她府中賞花,屆時我便會去求沈霖淵。”
“可是,就算七公主求情解了你的禁足,薑尚書也沒有解了你的禁足,貿然出府,恐又生出事端。”
薑苡眠淺淺一笑:“你留在府中,明日我從後門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