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拚命一戰為了誰?最後居然被這麼說。
“知南星,你耍我。是你說要殺李才我才出手的,你。”
王芥怒喝,“大膽,不僅汙蔑李師兄,現在還汙蔑我。雲焗,我看你是仗著白境主弟子身份越來越無法無天了,該打。”說著甩出銅簡,他不會春秋手,但用力量砸出去就行。
銅簡狠狠砸在雲焗身上,巨大的力量把雲焗都砸飛了。
其他人愣愣望著,總感覺事態變化無常。
李才則盯著王芥與雲焗,原來如此,怪不得雲焗一直汙蔑玉石在自己身上,他是為了殺自己。可知南星呢?一開始汙蔑自己的是他,但他為什麼要殺自己?既然要殺自己,此刻又為何對雲焗下手?
到底怎麼回事?
雲焗怒吼中對王芥出手,“知南星,你真以為我怕了你。”
王芥冷笑:“汙蔑知家,詆毀師兄弟,雲焗,你這種蠢貨早該逐出師門。”說完,一掌打出。
雲焗已經徹底暴怒,不管不顧打出辰力,他修煉奇異辰力--囚炎。
辰力中蘊含火焰,能鎖住辰力或者鎖力。
然而此刻他擁有的辰力卻極其稀少,畢竟經過數日大戰。被王芥一掌蠻力直接轟爆,掌力貫穿其身體,將他打成重傷拋飛。
“公子。”雲焗公子手下人急忙擋住王芥。
王芥掃了眼眾人:“知家的人不容詆毀,這是教訓,回去轉告你們公子,再有下次,我知南星一定讓他知道什麼叫知家。”說完,離去。
無人阻攔。
而雲焗已經徹底昏過去了。
看著王芥離去的背影,石偉等人迷茫,搞不懂這個知南星從頭到尾在這算什麼。
而王芥離去後目的地很明確,申望號。
因為知舒此刻就在申望號內,這是通過知南星得到的消息。
噬星另一邊,鐘予單手壓在地麵,感受著大地震動,“停了。”
夜煌走下飛船,好笑:“這另一邊還真熱鬨啊,足足打了快三天。”
“幸虧師兄明鑒,沒有摻合,否則這亂打一氣到最後都不知道為什麼。”鐘予恭維。
夜煌並非不在意玉石和噬星,而是他另有任務。
“走吧,另一邊算是全軍覆沒了,隻要擋住其他人,那個王芥就沒事了。”
“師兄為何一定要幫王芥?”
“白境一脈要做的,我們就要攔。知上界競爭看似激烈,其實就那兩三個人有資格攪動風雲,而我黑境一脈自有偏向。”
“知也長老?”
夜煌沒回答,飛船朝著遠方而去,不久後攔住了另一艘飛船。
“原來是夜煌師兄,在下執事堂。”
“我知道。”夜煌打斷對方說話,緩緩開口:“從現在起,直至噬星爭奪結束,你們就在這不準動。”
“師兄是不是太霸道了,噬星爭奪人人皆可參與。”
“也人人皆可死。”
那艘飛船上的人沉默。
緊接著夜煌的飛船攔下第二艘飛船:“紀律堂的,不想死就彆動,否則彆怪夜煌師兄不客氣。”
“我紀律堂得罪師兄了嗎?”
“廢什麼話,讓你們彆動就彆動。”
噬星很多方位都有修煉者。若從星空看,將噬星分作三邊,一邊,石偉,李才幾人打的熱火朝天,剛剛才平息,另一邊夜煌攔住了一艘艘飛船,讓爭鬥直接停止。而那第三邊,王芥已經看到了申望號。
申望號靜靜停在森林內。
艙門受損嚴重,其餘倒沒怎麼樣。
王芥走向申望號,進入。抬眼,知舒正靜靜站著,窈窕的身姿帶來出塵之氣,有種高不可攀之感。
知舒轉頭看向王芥,疑惑:“族弟怎麼來了?”
王芥走向知舒,“恰好路過。”
知舒收回目光,看向屏幕:“有人說雲焗之所以對李才下手,是因為族弟確認玉石還在李才手裡,王芥搶走文元的玉石是文元與李才合謀演戲,為的是占據噬星。可有此事?”
王芥苦笑:“當然沒有,是那雲焗對李才有私仇,故意那麼說的。我就隨便一猜,他拚了命對付李才,怎麼可能那麼信我的話。”
知舒想想也對:“自被白境主收為弟子,雲焗越發猖狂了。李才怎麼說都是李同合長老的兒子,如此不留情麵,我倒想看看白境主如何向李同合長老交代。”
“說不得到時候還會麻煩知清老祖。”
說完,她似想起了什麼,看向王芥:“家族給你定的人選如何?你可以成家了。”
王芥微微蹙眉,樣貌可以偽裝,神態,眼神,說話的語氣都很難,所以他一來就接近知舒,不想有過多被看破的機會。這個問題,不好回答。
既然不好回答,那就,他看向知舒:“其實我喜歡的是族姐你。”
知舒一愣,呆呆看向王芥,似聽到不可思議的事。剛看去,恩?這眼神。
王芥一掌打出,全部力量與氣相融,貫穿於臂,在一掌之下爆發,狠狠拍在知舒身上。知舒感覺體內與血肉骨骼相融的辰力被恐怖的力量打穿,整個人倒飛出去砸在飛船內,吐出口血。
抬頭,目光眥裂:“你不是南星。”
王芥一言不發,一指點出,繁星指法。
星辰轉動,道道指影相融點向知舒。知舒的戰力其實與雲焗,李才等人差不多,都是同輩的,不過因為定辰之橋上法而更高一籌,但她的定辰之法對王芥毫無用處。
麵對繁星指法,她體表辰力運轉,光芒綻放,疊天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