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快步的離開。
“啊,姐姐,你這樣好傷我心啊。”池霖一臉的神傷的樣子。
江眠根本不把他的話當真。
晚上的營養湯,也隻有詔辭沒有出來。
江眠以為詔辭應該也不會出現的時候,他出現了。
青年頎長的身姿站在了江眠的麵前,紫色的頭發淩亂的耷拉下來,應該是沒什麼心情打理,臉色蒼白一片卻依舊難掩豔色,像是萎靡被榨乾的花朵一樣,**頹靡勾人。
他站在她麵前,目光落在江眠脖子上的創口貼上,神色閃過一絲燥鬱。
詔辭內心無論怎麼惡心,也無法忽視他狂躁期的記憶回籠過來,讓他整個人矛盾又厭惡。
他明明惡心極了這個女人,可是意識混亂之下,卻對她產生了求偶的衝動。
如今回想起來,依舊像是能感受到那手指輕輕撫摸在他蝴蝶翅上的顫栗,密密麻麻酸癢的心動。
可是江眠這個女人竟然推開他了!
之前明明給他下藥爬他的床,現在他情動了,她卻毫不留情的推開了他。
一種矛盾的心情在詔辭內心煎熬著。
這個人怎麼敢拒絕他的?憑什麼對他揮之而來招之而去。
可是心中的鬱氣卻無法發作。
而他作為一個獸奴本就應該被主人招之而來,揮之而去的。
可是他真的很惡心獸奴這兩字,也很不服當低賤的奴。
人類真的是最惡心的東西了,冠予他們獸奴之名。
江眠看著這個蝴蝶獸人站在自己麵前久久不說話,還臉色越來越黑了,便主動的開口了:“你先喝營養湯,有事我們等會說。”
她等會也想跟他談談的。
在她看來,她隻是被啃了一下脖子而已,並沒有覺得什麼。
不過詔辭就說不定了,啃了自己惡心的人的脖子,心裡肯定難受至極。
“不必了。”詔辭乾裂蒼白的唇瓣動了動,長睫半垂著,聲音乾澀冷硬,“我等你。”
江眠明白他的意思了,也就是營養劑他不喝,等她喝完跟她聊聊。
“你不喝,我們也不用聊了。”江眠隨意的回了一句,然後繼續喝著營養湯。
詔辭實在是搞不懂這個人又在搞什麼花樣。
他餓不餓,她很擔心嗎?
一想到這個,詔辭就覺得江眠還對他有窺覷,用這麼曲折的方法讓他喝下營養湯。
他厭惡的皺了皺眉。
誰知道江眠又悠悠補充了句:“你不要想太多,我對你沒有想法了,我就是害怕你餓死了,然後老天報應在我身上。”
“你還怕報應?”詔辭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事情一樣,唇角譏諷的微勾。
“快點喝,我們也好快點聊。”江眠嘴角微扯的開口。
如今這個人過來找她,應當也是想明白了,打算來跟她商討一下那個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