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正是因為語言和文字的出現,才讓人和人之間能更快速的通過溝通交流產生信任,然後基於信任完成了人與人之間的相互合作和不同分工,然後人才能通過自己的不斷努力站在食物鏈的頂端俯視世界和傲視其它,在整個人類的發展史上語言和文字可是人類進化的催化劑啊,對於人類能在宇宙取得當今的地位功不可沒。
同時語言和文字也是人之所以為人的立身之本,畢竟人類的發展文明史都還是通過文字保存至今並得以讓後人瞻仰學習的。但是,世間的事情總不是一成不變的,科學技術的發展大有改變這一底層邏輯的趨勢。
技術讓我們淹沒在信息中,取代了人的聲音。我們獲得了與他人幾乎可以、不斷互動的優勢,但隻建立了許多浮於表麵的聯係;而在這個過程中,我們正在失去人類交往中一些珍貴的東西。
美國的一家研究機構的報告稱,82%的美國人表示通過社交媒體進行交流會降低其談話質量。在記者為《重拾交談》一書采訪人們時,受訪對象會一次又一次地說:“比起說話來,我寧願發信息。”
可恰恰是通過對話和麵對麵的互動,我們才學會了親密感和同理心。通過對話和麵對麵的互動,我們才學會了殺密感和同理心。
科學技術讓即時通信和社交媒體上的信息看似社會化,但實際上並非如此。我們失去了人類的脆弱性和溝通的微妙之處(細微的社交暗示、手勢和肢體接觸),這些細節隻能實時發生。
在使用複雜的語言之前,原始人類祖先主要通過生物學提示來溝通和聯係。他們依靠麵部表情、眼神交流、肢體接觸、手部動作以及語調變化等方式領會他人意圖、調節神經係統並建立安全可信的關係。
研究人員稱這種體驗為共同調節,共同調節是在一個人的神經係統與他人的神經係統相互作用、互相影響時產生的,如果人們缺乏麵對麵交流互動,交談時不用心傾聽,不能發展深度關係,就會喪失共同調節思想、身體和情感的能力,隨時可能崩潰,並且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孤獨。
人類心理學家特克爾指出,人們正在步人“寂靜的春天”。這當然是個巧妙的雙關語,暗指上個世紀60年代喚醒了人們的環保意識的那部偉大著作。繼雷切爾?卡森(Rachel&bp;Caro)看到新技術對環境的破壞之後,特克爾看到了新技術對同理心的侵犯。本來全力關注虛擬空間的她,著迷於一個新的問題:在一個許多人說他們寧願發短信也不願意交談的世界裡,麵對麵交談究竟發生了什麼?
她研究了家庭、友誼和愛情,以及中學、大學和工作場所中的人際交往。她震驚於如果人們停止麵對麵交談,或者是在有電子設備的情況下不能夠專注於交談,那麼人類的一種最寶貴的品質—同理心就會下降。
特克爾說:“我們比以前更孤獨了,我們的孩子比他們這個年齡應該有的同理心更差了,在家庭聚餐中進行不間斷的交談似乎幾乎是不可能的。”
2010年,美國學者的研究發現,在過去30年裡,大學生報告的同理心水平下降了40%,這種情況絕大部分發生在&bp;2000年以後。此一現象很容易就可以同麵對麵交流的減少聯係起來。
想一想“網絡暴力”是如何發生的:如果有人在網上顯示出殘忍,我們看一看他們發表的那些惡毒的言論,就知道這些人隻是為了自己發泄情緒而沒有做到理解,更談不上共情。
交談是無價之寶。我們已經習慣了每時每刻的連接,但代價是我們繞過了交談。數年前應邀為特克爾的《重拾交談》—書寫推薦語,我寫道:“現在迫切需要重拾這樣的認識:雄辯是廉價的,而交談卻是無價之寶。”
交談是我們建立和維持關係的方式,交談是我們學會相互信任的方式。沒有親密的交談,我們就無法真正了解他人,無法信任他們或與他們和諧地合作。
同時,與人交談不僅是在建立人際關係,也是在培養自己的人格。失去了交談,我們甚至會失去自我我們的幽默感,我們自己獨特的看待事物的方式。我們會變得孤獨,並具有不健全的人格。
十幾歲的孩子們說,他們更喜歡打字而非談話,這體現了新技術帶來的另一種全新的心理效應—一隱藏自身想法的可能性。他們說,在交談中容易說得太多,實際對話時不太能控製住自己想說的內容。
然而,隻有直接對話才能讓人際關係得到深人發展。人們往往會有這樣一種錯覺:人與人之間的相互陪伴是不需要彼此付出的。其實,涉及友情以及親密感的真正需求通常極其複雜,而想要實現這些需求絕不是一件簡單的事,通常需要在人與人之間進行多次的談判和協商,而這也正是青春期的孩子們會出現各種各樣麻煩的原因之一。
現在,很多年輕人在這個階段會利用各種技術來想辦法逃避,或者走捷徑,這樣他們就不用再麵對一些讓他們感到難以處理的情形了。比如,麵對麵交談的情況下,局勢不再是完全受控的,交談者無法對想說的話字斟句酌,也無法隱藏自己的反應,這可能會帶來情緒困擾,也會讓其麵臨暴露自己不夠完美的風險。
成長以及與他人建立某種關係的過程是一種學習如何處理拒絕以及失望的過程。我們不可能總是我們不可能總是從人際關係中得到我們想要的東西,即使有可能得到,往往還需要親身去碰一下運氣,而這很可能會先讓我們自己處於一種尷尬的境地。
但同時,一個人仍然需要與他人進行艱難的對話,並且做出某種程度的妥協。我們要在建立關係上變得專注,最起碼要和對待工作一樣專注,這對我們的幸福和健康更為重要。
偶爾為之的社交互動、比較疏遠的朋友和同事組成的弱網絡,還有我們和親近之人共處的時間,雖然看似轉瞬即逝,卻會對我們的大腦和心智產生深遠的影響。緊密的友誼和愛的紐帶能治愈我們,幫助孩子學習,延長我們的生命,讓我們快樂。鬆散的人際關係也很重要,它與我們的親密關係結合在一起,在我們周圍形成了一個個人際“村落”,發揮著獨特的作用。
“社交網絡”(ocal&bp;etwork)本是一種十分古老而普遍的機製,它在網絡時代變得流行開來。自從本世紀初以來,伴隨著友好的界麵,人們跟蹤朋友、熟人和家人的生活,進人社交網絡的人呈幾何級增長。
但經由技術的中介作用,“社交網絡”這個詞的意思卻發生了變化。它指的不再是你認識的人和你們之間錯綜複雜的關係,現在指的是我們的電子設備之間的聯係。
縱觀人類的進化曆史,在很短的時間裡,我們就從一種善於解讀他人的態度和意圖的群居靈長類動物,變成了一個孤獨的物種,每個人都死死地盯著自己的電子屏幕。為此,我們追切需要改變“總看屏幕不看人”的現狀,走向真實的、麵對麵的、有血有肉的接觸,將人類的家庭、朋友、群體和社區聯係在一起。
通過這一係列的思考,寧致遠發現,文字作為工具和手段,其在博大精深的同時,也在逐漸耐人尋味,什麼意思呢?
在當今互聯網社會愈加發達的環境裡,我們更多數所麵臨的情景應該是處在不斷的過度表達和時常的被誤解這兩種情景中,這時你更多的發現會是語言和文字在更多時候的蒼白無力感,當然,蒼白無力和博大精深之間也沒有什麼具體的直接的內在關聯,兩者可能誰也不影響誰,誰也不決定誰。
你看,我好像就是因為怕被誤解而表達了,所以啊,就是這樣,這是個死循環,不可說。突然間又覺得這個不可說不是故作高深的不能說,而更多的是認清了怎麼說都說不明白後的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