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家祖上有人當官,到了太爺那一輩家道中落開始下海經商,在當地也是赫赫有名的資本家。
後被從軍的爺爺把家產無條件捐獻給組織,她不信老逼登沒留下一點小黃魚什麼的……藏在哪了呢?!
次日,阮現現是被一陣嘈雜和死了爹媽樣的哭聲驚醒。
她睡眼惺忪抬起手去揉眼,手抬到一半,驚奇發現昨天被她爸踹過的腰腹不疼了!
小手撩起衣服,原本側腰上大片淤紫消失不見。
想到昨夜喝過的靈泉,阮現現正準備出門實施掙錢大計,爭取早日實現靈泉自由,破木板門被人砰一腳踹開。
小嬸尹春嬌披頭散發衝進來,唇凍的烏青,滿腹怨氣隻想發泄在這個不受重視的侄女身上,
衝上來,掄起巴掌,“小賤人!是不是你嫉恨頂替堂妹下鄉,偷了家裡的東西?”
她媽腳步輕鬆地跟在身後,漂亮的眉眼上挑,一臉“局外人”樣抱臂靠在門框,
大有一副“錢財不僅我丟了,弟妹指定比我丟更多”的平衡與愉悅。
“我就說了啦,女孩子沒有用的拉,手腳不乾淨的毛病也不知隨了誰!”
阮現現一把抓住朝自己臉上扇來的手,翻身揚手給了小嬸一**鬥。
啪——!
場麵萬籟俱靜。
尹春嬌不可置信捂著臉,臉上清晰一個巴掌印,阮現現心裡想猜的挺準,笑一聲問:
“小嬸兒,腦子清醒了嗎?”
尹春嬌凶光畢現,瘋了樣撲上來叫囂要打死她,阮現現掄起巴掌左右開弓,在對方哀嚎慘叫聲中由覺不解氣,
扯著頭發一路拖到廚房,把她腦袋按進臟水池裡,好心問:“冷靜了嗎?”
“賤人!賤人!噗咳咳咳!”尹春嬌一邊掙紮,一邊大聲喊她男人名字:“阮安,你死的嗎?”
至於她那“兒子腦袋”的親媽,早已有眼色的躲到一旁,既不勸架也不阻止。
可樓上一夜間丟了全部家底的男人們哪有時間理會?
被冷水衝了一會,“因為生女有功在家要風得風”的尹春嬌終於冷靜。
“放,放開我,有話好好說。”
阮現現一腳將人踹翻在地,俯下身唇湊近滿臉恐懼的小嬸耳邊。
“你說的,下次學不會好好說話,我就喂你好好吃屎。”
尹春嬌哭了出來,哭首飾和錢全丟了,哭被過去隻配給她女兒做丫鬟的小賤人毆打,一時泣不成聲。
伴隨嗚嗚咽咽的啜泣聲,阮現現轉身拿盆打水開始洗漱,穿好衣服準備出門。
一臉委屈,明顯也哭過的阮寶珠跑下樓扶起她媽,眼珠一轉,對沙發上閉著眼臉如死灰的老爺子故作不解問:
“家裡出那麼大的事,姐姐還要往外跑,外麵有什麼人?還是說有什麼東西讓她非去不可呀?”
一瞬間,一眾懷疑厭惡,像在看什麼臟東西的目光一致看向了她。
“老二。”在老爺子叫狗一樣的呼喚聲中,怒火滔天的她爹衝下樓,蒲扇一樣的大手朝阮現現麵門扇來。
“你這混賬不要臉的賠錢貨,是不是聯合了外麵的野男人偷了家裡的東西?”
阮現現原地下蹲,她爹的手徑直穿過,帶起頭頂一撮呆毛,直直扇在門框上。
DUa——!
用力之大,整個門框跟著震了震。
阮泰抱著手,疼到喊不出來,臉憋成豬肝色,彎腰原地跳腳~
“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