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白閃電般收回手,眼底神色正然,他……都做了什麼?
輕薄一個比自己整整小了七歲的女孩?
“抱歉!”
收回旖旎的雜念,袖下食指撚了撚,心底猶如一片亂麻,臉上依然不動聲色,“沒有人皮麵具。”
“嗬!”阮現現起身,唇角掛著若有似無得冷笑,“封團長現在相信我清白了?
你說的頑劣我認了,畢竟,我就是一個心眼小又瑕眥必報的女人。
但封團長也彆忘了,我生在五星下,長在軍屬大院,從小生活的環境與學到的知識已經刻在骨子裡。
永遠也不可能乾出背信祖國的事。”
她快走幾步掀開帳簾,腳步頓了頓卻沒有回頭,忽而冷笑一聲,
“有證據你來抓我,沒證據就勞煩門縫裡看人的封團長再不要出現在我的視野裡,這很煩。”
說完再不停留,消失在封白的主營帳裡。
布簾重新放下,帳篷裡隻剩一盞昏暗的油燈,封白低著頭靜坐在原地久久不動。
門縫裡看人,是說他把她看扁了嗎?
合理的懷疑,認真的印證怎麼就變成了現在這樣?
是他不該,小孩盤上他腰隻是為了嚇唬他,而他……
驀地低頭看一眼不消停的某處,嗤笑!
抓起桌上煙盒抽出一根剛想點燃,想起這裡是帳篷,煩躁的離開帳篷幾步到了河堤,找了處沒人的地方席地而坐。
冷風一吹,思維混亂的大腦終於清醒了很多。
將最後一根煙蒂撚滅,封白長長吐了口氣。
就憑張茂這些年仗著農場管事身份肆意斂財,欺壓犯人逼良為娼,百死不能贖其罪。
女同誌不弄死他,自己查到也會斃了他。
農場一事就到此為止吧。
有了決定,封白剛欲起身,五道小聲交流鬼鬼祟祟的人影湊了過來,他起身動作一頓。
這裡是避風口,如果不看腳下洪水滔滔也是一處絕美的風景,他沒有偷聽年輕人談話的愛好,可那五人就站在頭頂上方。
清風將五人小聲的對話送入耳中。
一個青年的聲音咬牙切齒:“她怎麼還不去死?姓阮的是周扒皮嗎?她竟然讓咱們上河工也拿滿工分。”
溫柔:“這種危險的地方稍有不慎可會要人性命,現現她……如果永遠留在這裡就好了。
我們也不用因為還錢再過生不如死的日子。”
葉國望著遠方的洪水:“不如……這種地方……”
“住嘴。”接著傳來柳夏天有些害怕氣怒的聲音,“你們忘了那三封認罪書了嗎?還有她說過就算死也不會放過我們,
勸你們早點打消這些不實際的念頭,我可不想賠你們吃花生米。”
說完大踏步離去,其餘四個怕她去阮現現麵前告小狀的人趕緊跟上。
待人徹底離去,封白從河堤走上來,望著那五人離去的背影臉色寒徹入骨。
他叫來警衛,指指五人,“明天安排這幾個人去挖河?,疏浚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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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S:彆審了彆審了,我褲子都沒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