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得到的結論令他想笑又心酸,沒有,彆說雜草,鳥屎都不願落在他這片不毛之地。
“喲喲喲~有人紮心了。”阮現現可不怕褚黎。
目光上上下下打量他,“彆以為咱倆認識更早我就向著你,有本事招惹桃花沒本事處理的不是存心就是無能。
知道自己招眼還不找塊布把臉蒙起來,搞什麼清冷不問俗世那一套,還不是讓枕邊人幫你掐桃花,代你受過。
褚叔叔,這樣下去將來可娶不到媳婦。”
就跟上輩子的他一樣,28歲還是單身狗。
說了這些,以為褚黎會生氣,卻見他隻是若有所思,沉默片刻伸出大手摸了摸小姑娘發頂。
“叔叔知道了,以後再不會了。”
說這話時,他目光看著沐夏,無聲地曖昧在兩人之間傳蕩開來。
被擼腦袋了,阮現現小臉爆紅,氣的:“走開你個登徒子!”
一隻空掉被清洗乾淨的盤子無聲無息放在帳外。
小組人員到齊,阮現現心底裡這壞水就忍不住一股股往外冒,她借著煤油爐亮光開始翻找行李。
半響,找出縣城醫院開出來的三卷紗布和一瓶紅藥水,衝著三人就是……
“嘿嘿嘿!”
褚黎和陳招娣二臉懵逼。
隻有跟她心有靈犀的沐夏歎了口氣,她不想秒懂的!
任命的接過紗布,擠了點不甚明顯的紅藥水上去,開始給阮現現綁在小拳頭上。
不忘問一句:“傷的是這隻手不?”
“是是是。”阮現現忙點頭,“拳頭接鋤頭,傷的可重了,你一定也受傷不輕吧。
還有招娣,這把你攙扶回來,腳不得崴?待會互相包紮,互相包紮哈!”
見她一隻小手很快被纏滿紗布,褚黎簡直沒眼看,最後忍不住問了一問,“這種躲懶方式也是阮旅長教你的嗎?”
這還真不是阮老頭教的,阮現現歪了下頭,她不是什麼虐文不長嘴女主,名聲可以自己敗壞,卻絕容不得彆人誣陷。
“褚叔叔,此話差異。
昨夜來的時候河壩決堤,我頂著暴雨發著高燒未曾躲懶半分,因為那時候的祖國需要我,哪怕杯水車薪我義不容辭。”
她二郎腿一翹,痞裡痞氣笑了聲,“如今缺口堵上了,你再讓我去挑土罐包?抱歉呢,做不到!”
褚黎:……
“說的很好,下次彆說了!”
他沉默著接過紗布,開始往沐夏脖子上纏,最後三人合力把陳招娣腳踝捆了。
看著手中還剩下一點的紗布,她笑嘻嘻問褚黎,“小叔叔,要不我給你嘴貼上?”
眾人:……
次日一早,剛從大隊趕回來,聽說惹禍三人組又乾了一架的大隊長,腳步匆匆就看見三個裹滿紗布的粽子。
他手抖的抽出一根煙,沉默須臾,“需要通知家裡來領屍嗎?”
一句國罵都到了嘴邊,後方忽而響起一聲比之更淒厲的嘶吼。
“我玉米粒子呢?”
“我家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