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永軍目光落到小芸身上,嗯,身高有一米七,太瘦了,馱不動自己1米85的大男人,如果再吃胖點……
思緒到此,賈永軍渾身一僵……
他在想什麼?
怒而一拍桌子:“混賬!”
一點沒有自知之明的“攪屎棍”朝小芸投去一眼:“聽見沒,罵你混賬呢!”
小芸:???
好懸一口氣沒有上來。
這貨說完,自己先委屈上了,“不說獎金製度還是我向領導爭取的,某些人不能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娘。
就說戴安娜,她自己翻譯的驢唇不對馬嘴,讓人家求到我這裡。
怪我嗎怪我嗎?張口就是我怎麼搶人東西,我怎麼不讓著點她,我是他媽?”
她目光轉向麗麗等人,“覺得善馬可憐,怎麼不把你們自己的訂單獎金讓給她?
現在讓獎金,回去讓工資,未來讓嫁妝,不讓就是你們不善良。”
圍攏在小芸身邊的眾人:……
默默退遠了些。
見狀,某攪屎棍嗤笑:“看吧!一個個慷他人之慨時厲害著呢!怎麼輪到自己頭上就軟了?
真是刀不紮在自己身上不疼。”
眾人無言以對,其中一些人是早看不慣小芸,平時一副柔柔弱弱主動往外賓身上貼,貼完還要回來哭哭啼啼控訴外賓輕薄她。
也就是現在沒有白蓮花一說,故而有些同事討厭她,覺得奇怪,卻又具體說不上哪裡奇怪。
了解完事情全部始末,賈永軍手指叩擊著桌麵,目光在兩方之間逡巡。
視線落到阮現現身上剛欲開口時,被這貨惡狠狠瞪了眼。
那眼神仿佛在說:敢不給我撐腰,我撂挑子,把外賓放生給你看信不信?
奇跡般讀懂這個眼神的賈永軍收回目光,看向那邊還在哭的小芸,聲音低沉,隱含薄怒:
“培訓時我有沒有告誡過不許內鬥,你拿我的話當耳旁風是嗎?回去吧,這裡不用你了。”
解決不掉攪屎棍,就解決那坨屎好了!
賈永軍深諳此道。
小芸渾身劇烈一抖,不可以,奶奶的醫藥費還需要她,不可以灰溜溜被趕回去。
她一下子哭出聲,比那種我見猶憐的時候順眼多了。
“領導,領導不可以你聽我解釋,我知道自己的能力不足,沒打算找阮同誌的麻煩,是麗麗一直從旁挑唆,說不能輕易算了。”
張麗豁然抬頭,眼底俱是震驚和不可思議。
她幾次張嘴想說什麼,小芸就害怕的縮了縮身子。
櫃姐們之間的門道可多了,這時有人站出來替小芸說話:
“沒錯領導,我看見了,小芸開始隻是和我們委屈抱怨,是張麗說不能輕易算了,主動站出來出頭。”
“的確!人家阮同誌都沒理她,她還一眼一眼瞪人家。”
“不是她言語激烈質問,架打不起來的。”
這一瞬,張麗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孤立無援,她嘴巴半張,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氣極反笑的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