頃刻,一場禁忌類相撲運動在鄭宏寬夢中展開,他逃他追,他插翅難飛。
背抵小便池的鄭宏寬嘴巴被翔太郎捏開……
留下不僅有白的,還有黃的!
365:【現現,過去沒看出來你這麼變態。】
阮現現:【比之外敵更可恨的是叛國,鄭廠長做到了真正意義上的,長著幾張嘴都不夠用。】
365默了默,眼瞧她越玩越興奮,不得已出聲提醒:【這麼快給他造夢乾嗎?忘了你還要假扮鄭宏寬帶鬼子的人先探機械廠了?】
【對哦!】阮現現沒忘,開始打算讓鄭宏寬本尊上場,又怕這廝壞事,仔細想想還是自己上吧。
若無其事把鋼管抽出,嘴巴微微腫起的鄭宏寬扔回空間。
去掉偽裝,找到宮野留在紡織廠的接應人員,說了兩邊的計劃。
二樓會議室內。
阮現現乖巧站在長桌前,單看那副純良無害的表情,誰也想不到她剛在夢裡讓鄭廠長和鬼子做了那麼變態的事!
對麵容貌平凡普通的兵哥一臉嚴謹。
“你是說,晚上下班的點,鄭宏寬會帶領探子進入機械廠探路?”
見女同誌點頭,他語氣正色嚴肅起身,“稍等,我馬上進行通知。”
“等等。”阮現現忙把人叫住,“同誌,我這邊有個小小的建議,監視可以,暫時不要進行抓捕。
我們一旦無法在最短時間審出接頭暗號,怕就怕打草驚蛇讓鬼子計劃有變,與其鋌而走險,不如將計就計。”
她有九成把握收到消息的上邊會將計就計,但也難保帶隊之人當場將人擒獲。
擒不擒的無所謂,關鍵晚上出現在機械廠的鄭宏寬會由她扮演,為了搞到文物走私的那條暗線,她也是煞費苦心。
通訊員略一思考,頷首:“我會將你的話帶到上麵,同誌務必以自身安全為重。”
立正敬了個軍禮,轉身去傳達任務。
……
晚間四點左右,偽裝成鄭宏寬的阮現現站在距離機械廠不遠的樹叢裡,在她對麵不足兩米的樹後悄無聲息走出一道人影。
來人身形挺拔,正臉印在陰影下看不清麵容,隻知身高並不矮,無法從外表一眼斷定國籍。
她試探開口:“鬼子?”
一道如有實質的目光落在身上,漫天殺意鋪天蓋地席卷而來,阮現現腳一軟,一屁股癱坐在地。
見她這副驚恐又狼狽的慫樣,那人終於開口,聲音沙啞:“鬼刀。”
鬼刀正是翔太郎交代,傍晚與她碰麵,探訪機械廠的人,隻見隨著他話音落下,人影竟在麵前眨眼消失。
隻有幽幽沙啞的聲音送入耳中:“頭前帶路,我會跟著你。”
一句“臥槽”差點脫口而出。
阮現現害怕,手腳並用屁股蹭著地麵後退,被嚇得近乎失聲。
係統忙聲安慰:【不怕,現現不怕,人在你十點鐘方向那棵大樹的樹乾上,不是鬼,一點隱匿術。】
阮現現繼續伸長了脖子用恐懼的目光四下環視著,心裡漫不經心:【我知道。】
以鄭宏寬貪生怕死的本性,不做出相對應的表現才是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