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妻主神色淡漠,似乎一點都不在意。
如此便好。
溫南溪清雅道:“流放路上,有的殺手也是他的人,沒什麼奇怪的。”
“他在獸皇城,無法到達這邊。”
“那些殺手也好對付。”
花凜夜聽著溫南溪未儘的話道:“你擔心的是梅卿塵和沈辭安?”
這兩人如今還是妻主名義上的獸夫。
這兩個人跟隨著一起來了部落,如今雖然不見蹤影,但肯定也是在這周圍。
所以這兩個人若是動了殺意,可不好辦。
“不錯!”
花凜夜道:“那就防範著,也讓妻主防範著。”
頓了一下,花凜夜又自嘲一笑道:“那是妻主的獸夫,接近妻主是正常的事情,讓妻主防範可真沒任何說服力。”
他現在倒是巴不得妻主身邊的獸夫越少越好。
這該死的占有欲不受控製。
蕭寂寒在屋內打坐修煉提升異能。
本可以封閉無感,但卻不由自主聽著外麵的動靜。
聽完後,他歎了口氣。
這注意力可真無法集中。
他腦海裡也冒出了蘇沐瑤的身影。
還記得她晚上說過一句話。
她說:“你們對我好,我作為妻主也想對你們好。”
“照顧都是相互的,沒有什麼應該不應該。”
他從未聽說過這樣的話。
他們一直以來根深蒂固的思想,就是獸夫該照顧好妻主。
至於作為妻主的雌獸隻需要享受生活便好。
甚至都有一種說法,叫雌獸遠庖廚。
沒有哪個雌獸願意為獸夫進廚房,就算是有人願意,也怕被人笑話。
可她卻願意進廚房做飯。
這兩天吃到的美食,是他們從未吃過的美食。
她在灶屋做飯的樣子,跟她以前惡劣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不知道是不是她新想的招數。
蕭寂寒閉了閉眼睛歎了口氣。
他感覺自從吃了美食後,心有些亂,無法靜心修煉。
……
蘇沐瑤自然不知道這些。
這一覺她睡的很好。
第二天一早起來就是蕭寂寒在門口等著照顧她洗漱。
蘇沐瑤有些無奈,隻能將溫南溪和花凜夜一起叫過來道:“以後我自己可以倒水洗漱。”
“你們不必如此照顧我。”
蕭寂寒如詩畫般絕美的臉色微微一白,他習慣性的低頭道:“對不起,是我沒照顧好妻主,是我的錯,請妻主責罰!”
按照慣例,蘇沐瑤若是不滿,便會折騰他們所有人。
蘇沐瑤看著他身影芝蘭玉樹,氣質清冽如雪,本該清貴絕塵,不染世俗塵埃。
如今卻被虐的沒脾氣,內心都有些感歎。
她覺得誤會大了,趕忙解釋道:“不是的,你不用這樣。”
“也不用道歉,我也不會責罰。”
多麼如畫出塵的人啊,被前身給虐待成這樣,還要道歉。
太暴殄天物了。
她放輕聲音繼續道:“其實是我不習慣。”
“你們該忙什麼忙什麼就好。”
不必圍著她轉啊!
洗個臉刷個牙都要被盯著,多不自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