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狽的回到酒店,我給爸媽打了個電話報平安,順便跟我爸說:“爸,這事兒有點棘手,得再折騰幾天才能搞定。”
我爸在電話那頭兒叮囑了幾句,我也沒多聊,掛了電話。
我跟尚德倆人就癱在沙發上,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吧唧的,半天沒吭聲。
白蘭姐看我們這德行,忍不住開口道:“走吧,請你們喝一杯,壓壓驚。”
我擺了擺手,有氣無力地說:“不去了,沒胃口。”
尚德也蔫頭耷腦地接話:“姐,你跟小龍去吧,我想躺會兒,累得慌。”
白蘭姐見我倆興致不高,也沒多勸,拎起包說:“那你們先歇會兒,我出去一趟。”說完,風風火火地出了門。
過了二十來分鐘,白蘭姐拎著四個大方便袋回來了,袋子裡飄出一股香味兒,瞬間勾起了我的食欲。
她一邊往桌上擺菜,一邊說:“來來來,姐給你們整了點硬菜,鍋包肉、溜肥腸、尖椒乾豆腐、溜豆腐,還有大綠棒子跟雪原,今晚好好喝一杯,啥也彆想了。”
我跟尚德愣了一會兒,看著滿桌的菜,突然被白蘭姐的舉動感動得不行。
尚德搓了搓手,咧嘴笑道:“姐,謝謝!”
我也忍不住笑了:“姐,我都不知道該說啥了。”
我們仨把菜擺好,開了啤酒,開始吃喝起來。
尚德灌了一口啤酒,歎了口氣:“那玩意兒太特麼強了,就算吳叔單位的人來了也是送人頭。”
我點點頭,夾了一塊鍋包肉塞嘴裡:“嗯,這根本不是我們能對付的。你說要是太植來了,咱們仨聯手能乾過他們不?”
尚德搖搖頭:“夠嗆,咱們連它們的弱點都不知道,咋乾?”
我也無奈地歎了口氣:“那你說咋整?總不能就這麼算了吧?”
白蘭姐一邊給我們倒酒,一邊插話:“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要不你們聯係太植看看唄?萬一他有啥招呢。”
我琢磨了一會兒,覺得有道理,從乾坤袋裡掏出太植給的傳音符,說道:“我們在酒店,你要有時間來一趟。”說完,傳音符“唰”地一下自燃後,化作一縷青煙飄走了。
沒到五分鐘,門鈴突然響了。
我跟尚德愣了一下,互相看了看,心裡嘀咕:白蘭姐又點外賣了??
我起身去開門,一打開門,果然是太植站在外麵。
尚德瞪大了眼睛,嘴裡還叼著一塊肥腸,含糊不清地說:“臥槽!你從哪兒冒出來的?這麼快?”
太植一臉淡定,走進來說:“在漢城家裡,我度入虛空來的。”
我一聽,差點沒把嘴裡的啤酒噴出來:“我尼瑪?!你這真是隨叫隨到啊!你要去送外賣,肯定全是五星好評!”
太植微微一笑,解釋道:“隻要在高麗國範圍內,大概十分鐘內都能到。你們也不用告訴我坐標,傳音符能自動搜索到你們的位置。”
尚德一拍大腿:“臥槽!你這也太變態了吧!”
太植沒接茬兒,直接切入正題:“是不是遇到麻煩了?”
我跟尚德趕緊把今晚的事兒一五一十地跟太植說了一遍,尤其是那團頭發和那個刀槍不入的怪物。
太植聽完,皺了皺眉,思索了一會兒說道:“具有攻擊力的頭發,具體是啥怪我不太清楚。但你說的那個刀槍不入的人形怪物,如果我猜得不錯,應該是鬼修。鬼修跟其他修煉人士不同,他們是靠吃鬼來提升實力的。而且,被鬼修吃的鬼在體內越痛苦,他的戰鬥力就越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