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修怒吼一聲,身體猛地一扭,躲過了太植的攻擊,隨即一腳踢向太植。
太植身形一閃,輕鬆避過。
我見狀,立刻揮動斬邪雄劍,劍鋒直指鬼修的咽喉。
鬼修抬手一擋,劍刃砍在它的手臂上,發出“鐺”的一聲,仿佛砍在鐵板上。
那鬼修確實強悍,我們仨隻有招架的份兒,根本占不到便宜。它一邊跟我們打,一邊還試圖衝向崔爺爺和無相禪師。
可每次它一靠近布陣的範圍,就會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彈回來,氣得它怒吼連連。
我們仨跟鬼修打了十幾個來回,突然,它仰麵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嘴裡開始冒出濃密的黑氣。
我們嚇了一跳,趕緊往後跳了幾步,警惕地盯著它。
突然,那鬼修像是泄了氣的皮球,身體逐漸癱軟,最後“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過了一會兒,崔爺爺緩緩睜開眼睛,對我說道:“可以把布陣撤了。”
我趕緊撤了陣法,走過去問道:“崔爺爺,完事了嗎?”
崔爺爺和無相禪師看起來疲憊不堪,像是剛打完一場硬仗。太植連忙跑過來,掏出丹藥給兩位大師服下。
很快,兩位大師的臉色才漸漸好轉。
崔爺爺長舒了一口氣,說道:“那鬼修吃掉的魂魄已經被我們超度了。”
尚德一聽,立馬來了精神:“行家出手就是不一樣啊!”
我皺了皺眉,疑惑地問道:“那個頭發怪為啥沒出來?難道它跟鬼修不是一夥的?”
崔爺爺慢悠悠地解釋道:“你們說的頭發怪跟鬼修不一樣。鬼修是人,雖然白天也能活動,但因為靠吃鬼修煉,所以白天修為會大打折扣。至於那頭發怪嘛,如果我沒猜錯,應該是道行還不夠,白天沒法現身。”
尚德一聽,趕緊湊過來問道:“那晚上您們還會來嗎?”
崔爺爺笑了笑,擺擺手說道:“我覺得這次正好讓你們三個人練練手。要是實在不行,你們就直接撤,明晚我們再來。”
我跟尚德對視了一眼,心裡有點沒底,正想開口挽留一下。誰知,太植搶先一步說道:“不必了,今天已經麻煩兩位爺爺了,剩下的交給我們吧。”
崔爺爺點點頭,拍了拍太植的肩膀:“行,那你們小心點。”
說完,崔爺爺和無相禪師轉身走出了工地,坐上車離開了。
看著他們的車漸行漸遠,尚德撓了撓頭,有點不放心地說道:“咱仨真能搞定那頭發怪嗎?我昨晚差點被它勒死,今早我洗頭的時候被自己頭發都嚇一跳。”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你大爺!你想笑死我?”
太植淡淡一笑,說道:“我認為我們可以買點汽油過來。”
尚德一聽,立馬來了精神:“臥槽!玩一把整棟樓都點了咋整?”
我看了看四周,提議道:“看看有沒有彆的方法,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不知道啥怪。”
我們三個人商量了一番,決定先離開工地,準備晚上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