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蘭姐卻仿佛聽不見我的聲音,隻顧著揮舞菜刀,瘋狂地砍殺著周圍的屍鬼和教徒。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仇恨,仿佛要將所有的憤怒都發泄在這些敵人身上。
“姐,彆衝動!”尚德也大喊一聲,但白蘭姐已經完全陷入了瘋狂的狀態。
她的菜刀砍得越來越快,屍鬼和教徒一個接一個地倒下。
然而,她的體力也在迅速消耗,動作逐漸變得遲緩。
“不行,她撐不住了!”太植冷聲說道,身形一閃,影刃直取白蘭姐周圍的敵人。
然而,就在我們以為白蘭姐會倒下時,她突然發出一聲怒吼,菜刀猛地一揮,竟然將一隻屍鬼的頭顱砍了下來。
“報仇!報仇!”白蘭姐的聲音越來越低,最終,她的身體一晃,直接暈倒在了地上。
“姐!”我大喊一聲,拚儘全力衝了過去,將她護在身後。
尚德和太植也迅速靠攏過來,我們三人背靠背站在一起,將白蘭姐護在中間。
“不能再拖了,殺出去!”我咬牙說道,手中的斬邪雄劍金光大盛,劍鋒劃出一道淩厲的弧光,直逼前方的敵人。
“乾!”尚德和太植同時大喝一聲,坤雲劍和影刃在空中劃出無數道寒光,將屍鬼和教徒逼退。
我們三人拚儘全力,終於殺出了一條血路,衝出了廢棄醫院。
我們衝出醫院後,迅速躲進了一片樹林中。
白蘭姐依然昏迷不醒,臉色蒼白,呼吸微弱。
“姐!”我輕輕拍了拍她的臉,試圖喚醒她,但她毫無反應。
“讓我看看。”太植冷聲說道,從懷中掏出一枚丹藥,塞進了白蘭姐的嘴裡。
然而,白蘭姐依然沒有醒來的跡象。
“怎麼回事?”我焦急地問道,“你的丹藥不是能救人嗎?”
太植皺了皺眉:“她的昏迷不是因為受傷,而是因為情緒過度激動,導致心神受損。丹藥隻能修複身體,無法治愈她的心。”
我握緊了拳頭,心中充滿了自責。
如果不是我執意要來報仇,白蘭姐也不會陷入這樣的狀態。
“現在怎麼辦?”尚德低聲問道。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先回去,找崔爺爺想辦法。”
我們三人輪流背著白蘭姐,迅速離開了樹林。
我們背著昏迷的白蘭姐,一路疾馳回到了專案組辦公室。
一進門,我就瞅見吳叔站那兒,臉色有點兒尷尬,好像想說啥。
我那股火兒“噌”一下就上來了,直接衝他吼:“吳叔,你們專案組就是這麼辦事兒的?!我媽沒了,我爸也失蹤了,還想說啥?!”
吳叔張了張嘴,臉上寫滿了愧疚:“這事兒確實是我們疏忽了,我……”
“疏忽?!”我直接打斷他,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句疏忽就完事兒了?我媽的命誰來賠?!我爸現在在哪兒,你們知道嗎?!”
吳叔被我懟得啞口無言,隻能低著頭,不停地道歉:“對不起,小龍,我們真沒想到聶裡教這幫犢子這麼瘋。你放心,我們肯定給你個交代……”
“交代?你們拿雞毛交代?!”我冷笑一聲,根本不想再聽他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