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樂安一腳將前麵擋路的侍衛踹飛,另一隻手揮動著劍刃,躲避著四麵八方襲來的侍衛。
柳樂安自幼習武,武功自然不弱,加上知道柳芙珠會在這裡,武力值更是達到了頂峰。
西園的二十幾名侍衛,很快就被柳樂安給解決。
柳樂安也受了不少傷,但他此刻顧不上這些傷勢,他對著裡頭大吼了一聲:“珠兒!你在哪啊!阿兄來救你了!”
可話剛落下,他的眼前銀光一閃,一個黑衣男人落在了他的麵前。
手中的劍,正斜在柳樂安的脖頸。
下一秒,一個身穿藍衣華服的男人出現,他端坐在高位上,居高臨下地看著柳樂安,冷聲道:“五公子擅自闖入本宮的彆院,打殺本宮的侍衛,若五公子給不出本宮一個合理的解釋,那就彆怪本宮無情了。”
柳樂安的怒意因為淩子晉的到來,消減了幾分。
他沒想到這個西園居然是淩子晉的地盤,若換平時,他賠個理道個歉,退出去就好了,但眼下,他的珠兒還在這裡,他萬不能拋棄珠兒離開!
沒準珠兒就是被這個衣冠禽獸的七皇子給擄走了呢!
想到這,柳樂安的怒火再次升起,他冷笑道:“我還沒找七皇子算賬呢,七皇子就來問我罪了,我問你,你擄走我柳府的小姐,算什麼意思?”
淩子晉似是被逗笑了,他寒聲反問道:“你說本宮擄走你府中小姐,你可有證據?”
“我有人證,他親眼看到我家珠兒在你西園中,你還想抵賴不成!”柳樂安啐了一口,說道,“沒想到七皇子還是個道貌岸然的衣冠禽獸,你若再不將珠兒交出來,我便隻能請聖上來為我們柳家做主了!”
“那敢問,五公子的人證呢?他在哪?”淩子晉不疾不徐,從容問道。
經淩子晉提醒,柳樂安才意識到了他忽略了什麼事。
是了!那個男人呢!
他怎麼能放那個男人走呢!
見柳樂安臉色漲紅,“他”了半天也沒“他”出個所以然來,淩子晉譏諷道:“五公子不會是找不到人,故意來本宮的西園撒氣撒潑吧?”
“我沒有!”柳樂安的眼睛一直往裡頭看,他的直覺告訴他,柳芙珠在這裡的可能性很大。
“七皇子若真坦蕩,不如就讓我進去搜一搜。”柳樂安說道。
“放肆,你一個三品官員家的公子,敢搜皇子的地盤,我看你是不想活了!”黑衣男人用劍鞘打向柳樂安的後膝蓋窩,摁著他的頭,讓他跪在淩子晉的麵前。
淩子晉沒有阻止男人的動作,他慢步走來柳樂安的麵前,有種貓逗老鼠的戲謔感。
“就憑你擅闖西園這一點,本宮就能治了你的罪。你後又殺傷西園侍衛,本宮若稟到父皇麵前,你柳家上下都得因為你而陪葬。”
“五公子,本宮隻給你一次機會,你若現在給我磕頭道歉,挨頓打離去,本宮可以既往不咎,但若還要繼續撒潑,那就彆怪本宮送具屍體去柳府了。”
感受到淩子晉身上那撲麵而來的凜冽殺意,柳樂安後背瞬間冷汗涔涔,心中萌生了退縮之意。
正當他想認慫的時候,他瞥見了廊柱後的一抹黃色身影。
有人在那裡!
“珠兒!”柳樂安對著那道身影大喊呼喊。
柳芙珠躲在柱子後方,觀察著前麵的情況,卻沒想到會被柳樂安發現,驚得她心口一慌,慌不擇路地迅速逃離。
柳樂安看得很仔細,雖然對方隻有一個逃離的身影,但他還是憑借著這道背影,認出了對方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