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婦人還在喋喋不休著,沈覃擺了擺手,賀然把人帶走了,同時厚厚的信封交到了婦人手裡。
婦人一看,滿心歡喜。
在外麵等候的粗壯男子趕忙迎上來,扶住老人同時連忙道著謝。
賀然再次叮囑男子:“今天發生的事情不要讓人知道。”
“應該的應該的,我會看好我媽的。”
兩人往外走了,依稀能聽見男人說:“媽,我給你收著。”
婦人連忙捂住信封:“不!這是我的,我要拿回去給我們家大壯的。”
男人名叫大壯,他聲音帶笑:“好,你的你的。”
賀然回了房間內:“當年長期進出陳家的醫生早年舉家搬遷到了國外,我們的人還在找。”
沈覃嗯了聲,看了眼時間,他起身,提著剛讓酒店準備的餐點下了樓。
他時間掐得剛好,回到公寓的時候,陸知剛起床,睡眼惺忪地從屋內出來。
“先去洗漱。”他轉身去廚房拿了碗碟,將打包的食物拿出來擺放。
這些動作,他做起來已經很熟練了。
陸知盯著看了好一會,才又回了房間。
等洗漱完出來,桌上已經收拾好,沈覃給她拉了椅子,她順勢過去坐下。
“等會我要出去一趟。”
網上指向熊家的輿論一發不可收拾,近幾日熊家聲譽大跌,許多合作商擔心對方公司暴雷,暫停了相關合作。
熊振東在家發了好幾次火,但除了把怒氣宣泄在自己的女兒身上,他也沒有彆的動作。
熊希月最是看不起他,但也最怕他。不止她怕,她的兩個姐姐也怕。有時候她不是沒想過,明明公司實權都在熊希星手裡,熊希星為什麼不站出來,架空熊振東,他本身就是一頭隻會無能狂怒的無牙虎。
但轉念就想到,自小籠罩在熊振東陰影中的她們三姐妹,連大聲喘氣都不敢,每次熊振東一回來,但凡手有任何動作,都能讓她們瞬間瑟縮。
恐懼如影隨形,害怕成了本能,恐怕這輩子都不會忘記,所以,怎麼敢。
熊希星在家挨了好幾頓打,她再度找過陳立忠。
隻要跟以前一樣,陳立忠動手將對方弄殘或者……弄死,後續就都好說了。遺書可以找人偽造,家人可以用錢疏通。
這些,都可以在陳立忠的庇護下去做並且不被查到。
熊家單獨做不了的,陳家能做到。
這是她最後的希望。
陳立忠倒是還惦記著那天的看見的身影,隻是這幾日林麗娟總鬨騰,他不好再刺激她。況且,他也被夢魘纏身。
溫香軟玉在懷,陳立忠嘴上答應的,心思卻已經不在了。
熊希星看得出來,隻能繼續極儘討好。
自動送上門的,陳立忠自然照單全收。
當天,熊希星沒能自己從陳立忠個人住的地離開,陳立忠倒是給了她體麵,讓人把她送到了醫院。
但也隻是送到了醫院。
次日,陳立忠又做了夢,這些日子的夢讓他睡不安穩,對床事更是上癮,可越來越壓不住日複一日的頭疼。
他認為一切症結在陸知身上,隻要把她抓過來玩過了,他就不會再想著了。
隻是他還沒讓人行動前,發生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