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具體情況是怎麼回事兒?”
他對蕭妍,已經產生了好奇之心,當從安楓的嘴裡,聽到事情的所有經過的時候,薄盛林微微的勾起了一個冷笑。
他說道:“不錯,是有點兒本事。”
“竟然借力打力,讓季家的那個精神病,打了她後媽一頓。”
安楓跟在薄盛林的身邊時間已經不短了,這是他第一次聽到薄盛林對一個女人誇獎。
“所以,老板,蕭小姐的考驗,是通過了嗎?”
安楓自以為是的猜測了起來。
薄盛林起身,脫下了他身上鬆鬆垮垮的上衣,露出來了他結實的胸肌和腹肌。
他說道:“小聰明罷了,可以再觀察一下。”
“我要去拳館,你不必跟著了。”
薄盛林跟安楓交代了以後,換了衣服,騎了一輛昂貴的山地自行車,就離開了他在城區的小彆墅。
騎上了自行車的他,不複往日那種病懨懨的模樣,他如同鮮衣怒馬的少年一樣,戴著結實的頭盔,在城市的燈火霓虹裡來回穿梭。
很快,戴著麵罩的他,就出現在了南都市的一家拳館裡。
在這裡,沒有人認識他,他可以沒有任何壓力的去打拳,彆看他瘦,他身上的肌肉卻讓那些專業的拳手也產生懼意。
帶著麵罩的薄盛林,今天選擇了自行練習,他一進拳室,就看到紮著丸子頭,穿著拳服的蕭妍,一臉汗水,怒氣衝衝的正往吊在她麵前的沙包上揮拳。
蕭妍似乎是在發泄著什麼,每下拳都下得又穩又狠。
看到她的這副樣子,薄盛林突然間發現,她身上所流露出來的這種狠意,正是他想要的東西。
兩個被人欺負到沒有還手餘地的人,如果能綁在一起,用彼此的狠,去為對方遮起一把傘,想必會有不一樣的結果。
薄盛林練了一會兒拳,招來了教練,耳語了一番以後,教練去跟蕭妍商量。
教練說道:“小姐,那邊有位先生,想跟您切磋一下,您願意嗎?”
蕭妍看了一眼戴著頭套,特彆精瘦的薄盛林,她直接拒絕。
“不切磋,他那麼瘦……”
蕭妍有些小瞧了薄盛林,當然,她也並沒有認出來薄盛林,畢竟,就算是她拿腳指頭去想,也不可能想到那個虛弱到走路都需要彆人去攙扶的薄盛林,能出現在這樣的拳館裡。
“小姐,你是在怕什麼?”教練用了激將法。
蕭妍隨口答道:“我怕把他給打死。”
這話,倒不是瞎說的,蕭妍的媽媽沒有去世以前,蕭妍學過三年的跆拳道,後來,她媽媽去世以後,這些東西羅梅就不讓她再學了。
每當她懷念媽媽的時候,就會借助於網絡上的視頻,學上幾招。
這幾天,她從蕭家搬出來了以後,更是加緊練習,就害怕動起手來的時候,沒有還手之力,她今天狀態不錯,覺得似乎是又找回了她的爆發力。
眼前那個瘦成那樣男子,要跟她切磋,在看她來,就跟找死沒區彆。
教練聽蕭妍說得那麼口滿,也不好再勉強,他向薄盛林看了過去,薄盛林衝他比畫了一個ok的手勢。
接著,教練又給她開條件了。
“那位先生說,他不白跟你切磋,他要下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