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陝西口音的男人突然站在小樓前邊喊道:“勞沈,乾啥捏??”同時沉重的腳步聲傳來。
張麒麟手往上指,樓上也傳來輕微的腳步聲。
路遙推開門,一個人影快速的閃到樓後去了,路遙也不追,就悠閒的靠在門口。
胖子走過來看了一圈,“說話的人呢?”
“不知道啊,出來就沒看到。”說話間還衝著外邊揮揮手。
胖子疑惑,也沒有人啊,揮什麼手呢?
路遙指著正對麵的房子給他看,“你看那房子,雖然說是背對著這裡,可是窗戶可是朝這開的,誰家窗戶不開在陽麵開在陰麵啊?那邊牆角上、電線杆上可都是攝像頭,咱們也就是來了個出其不意,速度再慢點,說不定房子就隻剩下個空殼了。”
這點胖子倒是同意,這地方不可能隻有這一個姓沈的負責。
無邪突然跑出來說:“小哥上樓了,這姓沈的什麼話也不說。”
“綁了扔這兒行了,咱們上去看看,彆被人捷足先登把東西都毀了。”
臨走的時候路遙給沈仕揚點了睡穴,就算被人救走了也不怕,西醫解不開。
順著樓梯往上,二樓還是被封住的,小哥正站在三樓的入口等著他們。
“小哥?”
“被封住了,”張麒麟的麵前是一堵水泥砌的牆,牆上的水汽還沒有完全散去。
胖子上前摸了一下,肯定的說道:“應該是最近這一個月才封起來的。”
路遙把倚天劍拿在手裡,開玩笑,削鐵如泥的倚天劍,會怕一堵水泥牆嗎?
“胖哥,無邪你倆先退到樓梯上去,萬一裡邊有禁婆的話,這裡空間太小了,不利於發揮。”
胖子一邊往下走一邊說道:“正好他們不是要拆遷嘛,路爺您大發慈悲幫幫他們吧!”
倚天劍出鞘,青光閃動之間,並沒有運轉什麼招式,隻是憑借著倚天劍隨手一揮,看似堅硬的牆壁直接被從中間破開,露出裡麵狹窄的通道。
胖子調亮礦燈,為了不引起注意,他們都沒有去采購照明設備,就為了給人一種,馬上就離開的錯覺。
隨著昏暗的走廊被照亮,兩側的房間裡傳出了輕微的動靜。
胖子是第一次來這裡,看到這裡的房間布局,驚詫之情無以表達。
“謔!這房子建的有特點,這真是療養院?&bp;沒有點精神病,還真不敢上這來療養來!”
聽到胖子的調侃,無邪笑著說,可能這是格爾木流行的建築風格吧。
身為土生土長的格爾木人,路遙可不認同這個觀點,明明就是個人風格,格爾木可不背這個鍋。
踩著地上散亂的磚塊走進去,目測兩邊的房間布局應該都是相同的,一扇朝著走廊開的窗戶,門是那種非常老舊的木門,上麵綠色的漆早就已經掉色了,門框是用油漆寫的門號。
胖子戳戳無邪賤嗖嗖的問道:“天真,故地重遊是什麼感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