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麗克西暫時告退,跑出房子跟餘暉爍爍“密謀”鼓勵三個女孩的計劃。“炫目節拍”的三個女孩聳聳肩,坐在客廳裡等著。她們此時情緒低迷,默然不語。
艾達琪察覺到氛圍有點僵,便說問問能不能在房子裡轉一轉。她打開門朝外麵打電話的特麗克西問:“‘德麗格西’,我們,可以,看看你的caa?”她試圖用剛學的蹩腳英語交流,特麗克西勉強聽懂,點點頭、豎個大拇指表示可以。
於是艾達琪回屋叫起兩個妹妹,一起在特麗克西的大房子裡四處轉悠。對她們來說,這麼好的房子是無法想象的,讀書時是住宿,至於更小的時候,那是跟她們父母住在廉價出租屋內。等出道以後,她們的居住環境就更差了,為數不多睡席夢思的時候是為公司錄製唱片時,公費住的酒店。
轉了幾圈,三個女孩對這位小粉絲的認識愈發完整。看來她不止喜歡音樂,還喜歡魔術,而且相當自戀——許多照片都是自拍。從放在房間的吉他、散落在房子各處的樂譜來看,這位粉絲很會彈吉他。
除了這些,她們還看到一些跟那張合照一樣神奇的東西,證明這位粉絲跟那三個和她們很像的女孩關係匪淺。可如果那三個女孩真像特麗克西所說,是壞蛋而被全校趕走,那她又如何跟那三個“壞蛋”成為朋友呢?
特麗克西打完電話走回客廳,女孩們便聊起了貼滿臥室的魔術師海報,說得她漲紅了臉。
“對了,我看到這個,在桌子上。”索納塔拿出一根打著奇怪活結的塑料繩,用蹩腳的英語說。“是什麼?這個結,沒見過。”
特麗克西拿過繩子,撓撓頭,不好意思說自己是魔術師。這是她第一次羞於在彆人麵前宣揚自己,也許隻有在自己真正崇敬的人麵前,她才會真正體會到“謙虛”。
“用來變戲法的。”她解釋完,怕女孩們聽不懂,拿起繩子當場秀了一段。隻見她理了理袖子,將塑料繩捏在手中,拉出一段剪掉,但展開一看繩子仍然完好無缺;接著她將繩子打結成一個圈,手握著繩結一捏,繩子一下就解開了。
三個女孩瞪大眼睛,連忙鼓掌。“?Fatátco!”她們很少看魔術,覺得很新鮮,紛紛要求她再來幾個。特麗克西第一次遇到這麼捧場的觀眾,心情大好,陸續將自己熟練的所有魔術都耍了個遍,包括三牌賭一張、假洗牌、假切牌……女孩們的陰鬱情緒此時一掃而空,沉浸在她精彩的表演之中。
不過沒過多久,特麗克西就把能演的演完了,再往下演就是她還沒精通的魔術,隻好作罷。但她不想丟掉這個振奮女孩們的好機會,提出來一場“家庭卡拉OK”。
三個女孩起初還覺得有點害羞,但既然特麗克西是她們的粉絲,還免費給她們秀了魔術,她們也應該做點什麼才是。於是她們同意“獻醜”,特麗克西很高興,畢竟不是誰都有機會近距離聽喜歡的歌迷唱歌的。
“炫目節拍”唱的都是西語歌,除開聽不懂外非常好聽,甚至比海妖唱得更好(除了其中沒有任何魔法),特麗克西在下麵使勁鼓掌,希望儘可能讓女孩們自信起來。然而,這些歌聲也會令她想起和海妖相處的時候,不免令她情緒泛起波瀾。
“真棒!Mu&bp;be.”一曲唱畢,特麗克西由衷誇獎道。“A&bp;lo&bp;etudate……一定會喜歡。”
“真的嗎?”三個女孩持懷疑態度,用手機回複。“他們似乎因為那三個女孩的關係敵視我們。”
“那是因為他們沒有真正聽過你們唱歌。”特麗克西立刻用手機翻譯回複。“相信我,一旦他們知道你們的歌喉,一定會成為你們的粉絲。我就是這樣。”
“o&bp;etamo&bp;mu&bp;covecdo(我們不是很相信).”三個女孩無奈地歎氣道,接著用手機回複:“我們很感激有你的支持,但似乎我們最好放棄音樂這條道路。”
特麗克西還想繼續勸,但考慮到她和餘暉爍爍商討過的計劃,她知道現在繼續乾勸收效甚微,最好等明天結合計劃再來。於是她略微思索,真誠地回複:“請至少完成明天的表演,行嗎?就當是為了需要籌款的校足球隊。”
見特麗克西如此,三個女孩不好再推脫,終於同意下來。
接著艾達琪提議女孩們接著唱幾首,就當是為明天的表演排練了。特麗克西自然十分信息,靜靜地坐在地上傾聽。此時三個女孩再無一開始的拘謹,她們知道在這樣一位忠實粉絲麵前,根本沒必要拘謹。
唱了幾輪,女孩們情緒都調動起來,坐下來喝水休息時,艾達琪注意到特麗克西的眼神有點不對。她一隻手搭在對方肩上,用生澀的英語問怎麼回事。
特麗克西笑了笑,表示沒什麼,隻是說想起了跟那三個女孩在一起的時候,那時候她們還一起組隊參與學校的音樂節來著。艾達琪聽了,略微思索後笑道:“你跟她們一起唱過,是嗎?”
特麗克西點點頭。
“跟我們很像的那三個女孩,你似乎跟她們關係很好。可要是她們真是某種壞學生,你們為什麼那麼親密?”
特麗克西本想扯謊,但仔細一想根本沒什麼好隱瞞的,於是和盤托出。簡單來說就是她自成為“炫目節拍”的粉絲後,那三個女孩剛好出現,她在不明真相的情況下套近乎,然後被當成她們的一員。後來她才知道她們是壞蛋,但另一方麵,她們又對她真的很好(在真相大白之前),所以她一直珍藏著那張照片,希望未來有一天能和她們重逢。
三個女孩聽了,知道特麗克西說的是實話,並且從她的敘述中感覺,她們和那三個壞蛋不止長得很像,性格也很像,甚至都很會唱歌,除了她們是守法公民而對方是壞蛋之外。
她們萌生了跟對方見一麵的想法,畢竟很多人如果真的見到和自己一模一樣的陌生人,可能也會有相同的想法。
“你,很想她們,對嗎?”三個女孩問。
特麗克西點點頭,坦白說自己長久以來都沒什麼朋友,大家都覺得她隻是個自戀、喜歡吹噓、討人厭的女孩,隻有那三個女孩真的把她當朋友,凡事替她著想。即使她們是反派,也依然是她的朋友。
“那麼,我們,可以一起唱。”艾達琪冷不丁來了這麼一句。“就上台唱,明天。”
聽了艾達琪的話,特麗克西一愣,隨即猶豫地用手機翻譯說:“我不會西班牙語,而且怕唱不好。”
“你當時跟她們怎麼唱,就怎麼跟我們唱。而且你還會彈吉他,不是嗎?”艾達琪見特麗克西還在猶豫,便繼續說:“我們同意明天表演最後一次,不是看在校隊或校長的麵子上,而當是為了你這位為數不多的粉絲。如果我們要演最後一場,至少也得是唱給粉絲。”
特麗克西一聽,抿嘴笑了,用為數不多知道的西語回答:“Mucha&bp;raca.”接著她拿來吉他——樂隊之戰之後她就幾乎沒碰過了,因為隻要一彈就會想起自己和海妖的比賽時光;但現在她不需要再抗拒,因為她現在已經和真正的偶像們成為了朋友。
她們就這樣在音樂中度過了後半夜,直到困意迫使她們不得不休息。有趣的是,特麗克西的鄰居們並沒有來投訴,也許他們也被這美妙的音樂吸引了吧?
特麗克西仍然沒實現跟偶像一起辦睡衣派對的願望,但這已經夠了,能跟她們一起練習、上台,已經好得不能再好了。
……
第二天,整個坎特洛特高中的氛圍都變得很熱鬨。在宇宙校長的同意下,餘暉爍爍和朋友們,以及星光熠熠和學生會做足了募捐表演的宣傳工作。人流量大的走廊牆上都貼著至少三種海報(可以很容易地撕下來,不會給保潔帶去負擔),上麵標語寫著:一起來支持坎特洛特校足球隊,不僅有精彩絕倫的演唱會,還有曲奇餅乾、氣球,門票全天有售,你還在等什麼;一些地方還掛著橫幅,口號是:精彩演唱會看不停,坎高奇駿團一定贏;以及學校的公告欄最顯眼的位置,都貼著關於這場表演的所有信息。
演唱會的更詳細信息更是以通告的形式,發放到了每一個班,確保沒有任何學生會錯過。對於喜歡音樂的坎高學生來說,任何一場演唱會都不容錯過;但另一方麵,海報上的那三個漂亮女孩的麵龐,還是讓他們不由得聯想到海妖。
大禮堂內,學生會以及誌願者(包括斯尼普和斯奈爾)們正在熱火朝天地布置場地,碧琪的動作尤其突出,像一陣粉色旋風,所過之處都會立刻大變樣子。
“炫目節拍”組合已經穿上了壓箱底的表演服:亮色短夾克、印有她們標誌性音符的襯衫、短裙和三色長襪。她們都化了淡妝,頭發經過精心修飾,看上去甚至比善於蠱惑人心的海妖還要漂亮。
珍奇專門為她們做了一些修改,現在她雙手擺成相框,端詳三個女孩的裝束,終於滿意地點頭。“精美絕倫,無以倫比!我相信全校的男生都將移不開目光。”
三個女孩用昨天剛學的英語笑著道謝,但略微皺著的眉頭還是顯示她們有點缺乏信心。特麗克西此時也換上了隻有在秋季舞會才會穿的最精美的服裝,在一旁調試吉他、試音。
除此之外,按照計劃,餘暉爍爍還請來兩位重量級音樂人——奧塔維亞·梅樂迪和DJ-3。她們起初也為那三個女孩的樣貌而擔憂,但經過試聽這個組合的專輯,她們認定能唱出這種音樂的組合,一定不是海妖那種壞蛋,同意幫忙。
DJ-3讚助了六台大功率高音質音響,分散在大禮堂各處,並且她負責進行一定程度上的調音;奧塔維亞·梅樂迪則用大提琴為她們伴奏。她們現在都在熟悉“炫目節拍”的歌譜。
布景方麵少不了美照菲尼莎,她對燈光和視覺效果的知識了如指掌,帶著她忠實的助手在現場布置聚光燈。她甚至打算用某種全息技術,讓全場觀眾身臨其境。隻要她打個響指,她的助手就會瞬間搬來各種道具,然後她各種角度一觀察,點點頭說:“完美!”
餘暉爍爍走過來,特意叮囑說不要有任何煙霧,以免同學們聯想到海妖的那些綠色負麵情緒迷煙(雖然那些煙當初隻有餘暉爍爍和紫悅能看見)。美照菲尼莎一把攬住餘暉爍爍,說:“我走!”接著一打響指,她的助手便抬著她飛也似地跑走,深藏功與名。
柔柔和雲寶在校內分發支持校隊的傳單,畢竟到時候跟水晶預科踢友誼賽也得有觀眾才行。她們一邊發,一邊解答關於演唱會的各種疑問,同學們了解清楚了,才更有意願看演出;至於蘋果嘉兒,她正在和可愛軍團一起製作更多的曲奇餅乾。
現在多出這麼多熱心學生忙著張羅表演,“炫目節拍”有些感動,也更有底氣了,開始認真開嗓、排練走位。特麗克西看在眼裡,知道計劃的第一步已經成功了。
如火如荼的氛圍持續到中午還未消散,學生們趕去食堂用餐,三三兩兩都在談論這場演唱會。就在這時,蘋果嘉兒和可愛軍團開始分發那些美味的香甜曲奇。
學生們一開始聯想到當初餘暉爍爍錯給的變質紙杯蛋糕,不是很敢吃;但經解釋了解到這是蘋果嘉兒做的,就敢吃了。因為蘋果嘉兒是全校最嚴謹踏實的人,她做的東西一定不會有問題。
緊接著這些美味的曲奇就引起了巨大轟動,每位學生都央求她再多發點,用錢買都行。但蘋果嘉兒隻是笑著搖頭,說這些隻是小小的“甜頭”,發完即止。圍過來的同學們頓時失落,準備散去。
“然而——”蘋果嘉兒一轉話頭,又將同學們吸引過來。“如果你們還想嘗到這些曲奇的話,可以考慮購買演唱會的票。一張票送一盒!但數量有限,送完就沒。想要曲奇的得儘快買票哦!”
不得不說這種促銷手段有點笨拙,但架不起學生們真的吃這套。很快一大堆學生就跑去找售票人(很多誌願者都負責賣票)買。這還隻是第一環,緊接著食堂的音響開始發出旋律,原本嘈雜的食堂逐漸安靜下來,學生們在想這是否是另一場“快閃”,就像紫悅當初競選舞會公主那樣。
然而不是,食堂的擴音器隻是在播放一種人們沒聽過的音樂,好像是西班牙語。隨著擴音器裡的婉轉女聲越唱越悠揚,學生們情不自禁地陶醉其中。
他們在美妙的歌聲中用完餐,好奇這是否是“彩虹音爆”樂隊的另一首新曲。但蘋果嘉兒和剛趕來的餘暉爍爍表示,這是“炫目組合”的單曲,而這三個女孩下午就要開唱。喜歡這首歌的學生,最好下午去演唱會聽現場版的,甚至能聽到除了這首歌之外的同樣好聽的歌曲。
下午2點,宿命的時刻到來,包括兩位校長在內的教職工都去了大禮堂,期待這一場全校通力合作的演唱會。忙壞了的餘暉爍爍、雲寶、柔柔、珍奇、碧琪、蘋果嘉兒稍微晚了些才去。
她們拖著疲憊的身體來到大禮堂門前,打開門往裡瞥了一眼,發現大禮堂隻坐了三分之二,票還是沒賣完。餘暉爍爍歎口氣,有點小失落,但雲寶和蘋果嘉兒安慰她,說儘管票沒賣完,但刨去給“炫目節拍”的演出費,足球隊的球衣材料費已經完全夠了,甚至還能多出不少捐到動物收容中心。
餘暉爍爍的心情好受了些,在正式進去看表演前,她鄭重地再次跟這些親愛的朋友們道謝。如果不是她們的鼎力相助,這場演唱會一定不會有這樣的效果;而雲寶表示該是她謝謝大家,畢竟直接受益的是足球隊。
“真希望紫悅也在,這樣她就能知道我們這期間辦了多麼了不起的事。”餘暉爍爍由衷地說。“對了,我們不是給奇跡先生留了張票嗎?他怎麼沒來呢?”
柔柔解釋說:“他想來,但學校不允許動物入內,更彆提大禮堂了。即使用背包藏著也進不去,我的動物朋友們都得呆在家裡。所以他為了照顧穗龍的情緒,就沒丟下他。”
“噢,好吧。”餘暉爍爍撓撓頭,有點可惜。“不過沒關係,按照計劃來說,我們會開直播,他最終還是能看到表演,和穗龍一起。”
珍奇撅嘴說:“早知道我就不告訴特麗克西,奇跡先生會來了。到時候她會不會以為我在消遣她?”
閒聊得差不多,女孩們推門進場,坐到後排。後台內,“炫目節拍”在做最後的心裡疏導,距離她們上一次如此規模的正式演唱會,已經很久了,說不緊張是不可能的;但DJ-3的笑容和始終豎起的大拇指,還是給了她們一些信心。
特麗克西悄悄通過幕布,往外看了一眼,沒發現奇跡先生的蹤影,臉陰了些,縮回頭用鼻子哼了一聲,“放鴿子……”不過隨即她的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是奇跡先生給她發信息。
“我從餘暉爍爍那兒聽說了你跟那三個女孩的進展,挺好的。請原諒我不能丟下穗龍去看表演,不過我跟他可以看直播。總之,期待你和她們的歌曲,加油!”
“這家夥……”特麗克西的嘴角向上一挑,將手機設為靜音收起來,搖搖頭轉向三個女孩說:“Lo&bp;eto,&bp;o&bp;vo&bp;ufcete&bp;ete.(抱歉,來的人不夠多)”
“o&bp;mporta,&bp;a&bp;e&bp;ufcete.(沒關係,已經夠了)”三個女孩說的的是實話,雖然禮堂沒坐滿,她們那渺茫的願望落了空;但坐到三分之二也已經很不錯了,大概是觀眾最多的一次。
十分鐘後,星光熠熠走上台,按照慣例說了一些套話,大概就是感謝宇宙校長的英明領導和“炫目節拍”的到場,隨即宣布演出開始。就像海妖似的,未見其人,先聞其聲。觀眾們立刻聽到一陣悠揚清脆的女和聲,比在食堂聽到的更加美妙婉轉。
美照菲尼莎的燈光效果開始發力,幕布緩緩拉開,三個女孩從如夢似幻的光影中款款而來,一邊跟著前奏吟唱,一邊臉上掛著充滿朝氣、活力的微笑。就像珍奇說的那樣,很多男生已經移不開眼睛了,看著光影下的三個女孩,就好像看到故事書裡的某種來自湖水的仙女。
台下一旁的DJ-3開始調音,台上的奧塔維亞開始伴奏,特麗克西跟著三個女孩一同出場,獻出她那精妙絕倫的吉他技巧。這是“炫目節拍”第一次有這麼多“外掛”加持,往常她們都是純靠人聲,現在有了這麼強力的伴奏,她們覺得自己的歌聲第一次真正發揮出來。
儘管觀眾們聽不懂西語,但音樂並不總是需要聽懂,因為旋律和字音本身就具有傳遞信息的能力,就像艾達琪給妹妹講過的故事裡那樣。即使學生們之前對這三位姑娘有所誤解,但在音樂這座無差彆橋梁下,他們已經徹底改變了想法。
不少學生立刻打開手機,不是因為音樂無聊,而是因為太好聽,他們必須要立刻叫那些沒過來的朋友進場,這些曲子不容錯過。很快,就在台上三個女孩的震驚中,全校剩下的學生蜂擁而入,門口售票的誌願者錢都收麻了。
直到全場坐滿,女孩們覺得已是極限,然而並不是,慕名而來的學生甚至甘願站著聽。先是後場,然後是過道,直到禮堂幾乎沒有能坐的地方,都沒停止。
最後剩下的那撥來晚的,隻能圍在大禮堂外,耳朵貼著門聽。票賣得一乾二淨,售票誌願者甚至隻能收了錢以後給個口頭通行證。三個女孩抽空轉頭看向特麗克西,露出由衷的微笑。
“我就說吧?他們會喜歡你們的音樂。”特麗克西說。
演出毫無意外的大獲成功,從下午2點持續到下午4點,“炫目節拍”唱完了她們目前發行的所有專輯的歌都還不夠,中場休息時,特麗克西甚至建議她們唱海妖曾經唱過的歌,剛好她有樂譜,她們昨晚也唱過。
三個女孩擔心這會引起學生們對海妖的恐懼,但特麗克西表示學生們現在已經相信她們了,隻要解釋一下肯定沒問題。再說學生們肯定樂意接受,畢竟要是因為沒歌唱了不得不提前結束,他們也不會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