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岸眸色暗下去,看上去委屈極了:“你嫌棄我?”
“這樣很容易感染幽門螺旋杆菌。”溫黎認真的給他科普。
沈岸看她認真的樣子覺得有些可愛,果然是醫學生思維。
“那沈太太,照你這麼說,接吻不是更不衛生。”沈岸湊到她麵前盯著她:“你讓那些情侶怎麼辦?”
溫黎用冰淇淋堵住自己的嘴巴,戒備的看著他:“你乾嘛。”
同吃一個冰淇淋就夠她震驚了。
“走了,前麵有家寵物店,去看看。”沈岸拉著她往前走,在心裡定下一個小目標,嗯,半年內要接吻成功。
溫黎被他拉著,從後麵看他,好像是第一次發現他原來這麼高。
溫黎對小貓沒什麼興趣,她喜歡狗,所以在狗舍區域逗留了很久。
她看著籠子裡的灰色小狗用爪子扒著籠子,好像想出來。
沈岸看出她的意思,問老板:“能抱嗎?”
“能,不咬人,彆捏疼它就行。”老板把籠子給他們打開。
溫黎眼裡閃著光,把手裡快吃完的冰淇淋遞給沈岸,她著急抱狗狗。
沈岸接過她手裡隻剩下蛋筒的冰淇淋,靠到了一邊,自然的送到嘴裡吃。
幾大口就把她的冰淇淋解決掉。
溫黎怔怔的看著他無比自然的動作,就像小時候爸爸吃她吃不完的剩飯一樣,她感覺自己的心在胸膛裡怦怦亂跳,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牽引著她,讓她無法抵抗。
沈岸吃完問:“要養嗎?”
溫黎很喜歡這個小灰狗:“狗需要遛,我偶爾手術需要加班,沒時間遛它吧。”
“我有時間,早晚都能遛。”沈岸覺得隻要她想,其他都不是問題,大不了雇個人專門遛它。
“這是什麼品種?挺好看的,看上去也乖。”沈岸問。
“泰迪。”溫黎回答,她小時候養過一隻棕色泰迪,也很乖。
“真能養?”溫黎喜歡的不得了。
沈岸辦事不猶豫,爽快的答:“能。”
沈岸付錢後,老板說:“這隻狗打完疫苗了,很健康,長到成年也就四斤左右。回家過一周再給它洗澡,我給二位拿幾支驅蟲藥,每個月驅一次蟲就行。”
二人抱著狗出了寵物店,溫黎還覺得是不是衝動了:“突然就買了一隻狗?”
“你給它取個名字吧。”沈岸說。
溫黎見灰色泰迪腦袋上有一撮白毛,說:“叫溫小白吧。”
“沈太太,老大跟你姓了,以後生老二,可就得跟我姓了。”沈岸壓低了聲音,一字一頓的蠱惑,咬字間透著難以掩飾的曖昧。
溫黎覺得自己剛穩下來的心又亂了。
回到天湖灣誰也沒著急洗澡,沈岸收拾給溫小白買的零食和狗糧,溫黎在沙發上逗它玩。
沈岸微信響,拿起來看到周篆給他發了兩張照片,並問:“哥,這是你和溫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