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出來?我告訴你。”鄭川盯著程祥“飯店當服務員,乾半天跑了,嫌累。”
“去超市做理貨員,乾兩天,累,跑了。”
“去當銷售,跟客戶大吵一架,得罪了客戶,不乾了。”
“那些都是意外。”程祥小聲嘟囔著,一點也沒有覺的是自己人不行。
“為什麼你這麼多意外?你有沒有可能懷疑過你自己的能力?”鄭川盯著他。
“你爸今年四十六了,你媽走的早,你爸沒有再娶就是怕有個後媽你受委屈。”
“他晚上擺攤,還要照顧你,就想省幾百塊錢的人工,把自己累出一身病。”
“你呢?現在也二十多的人了,你為你爸做過什麼?”
“我那不是剛出社會嘛,我以後會混出人頭地的,我會讓他享福的。”程祥說話的底氣都有些不足。
“所以,拿出你的實際行動來,從這裡做起,你做的好,我會給你升職,我是錦程的副總不錯,但錦程不養廢物。”
“鄭川你什麼意思?合著我說了半天你是一句話也沒有聽懂是吧?”程祥怒了。
“我現在是什麼也不會,但我可以學,但我不可能站在門口當奴才一樣伺候人,你起碼給我個經理當當。”
“經理?”鄭川給氣笑了,他揮揮手道“那你走吧,我們錦程伺候不起你這尊大佛。”
“鄭川你什麼意思?我爸對你有恩,你卻這樣對我?早知道這樣,當年他給你吃的東西,還不如喂狗。”程祥怒道。
“彆拿你爸說事,你爸是你爸,你是你,我欠程叔的,會報答,但不欠你什麼。”鄭川指著他,冷冷的說“你也最好擺清你的位置,能乾就乾,不能乾滾。”
“那老子還告訴你,老子不乾了。”程祥大怒,他抓起身上的製服,重重的甩在地上。
“告訴你,&nbp;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這家夥說完,憤憤的離開。
“小崽子,真狂啊。”豹哥大怒,招呼了兩個小弟“套上麻袋揍他一頓,下手彆太重了。”
“是,豹哥。”有幾個小弟馬上追了出去,甚至還有一群人要跟出去。
所有人都憋著一團火,這小子居然敢跟川哥叫板,反他了他。
“回來,去那麼多人乾嘛?暴露了怎麼辦?”豹哥喝道。
鄭川給程叔打去了電話,把情況給程叔說了一遍。
他無奈的說“程叔,程祥也老大不小了,你能養他一輩子?”
“小川啊,他十七八歲的時候就不服我了,現在我年紀大了,更管不了他了。”程叔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說。
“所以你能替我管教管教他是最好,隻要能讓他走正道,就彆顧及我,狠狠收拾他就是了。”
“那好,程叔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你不用擔心,給我半個月時間,我把他調教的老老實實的。”鄭川笑著說。
掛了電話,鄭川說“豹哥,找兩個兄弟跟著他,有什麼事直接對我說就行了。”
“行,沒問題。”豹哥咧嘴一笑。
就在這時候,一群人走了進來,為首的人是梁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