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斷骨,能被定性為誘因。”蘇顏蹙著眉“所以說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對你不利的。”
“而且管業那邊有數人指證你就是打人者,所以事情弄清楚前,會很麻煩。”
“知道我為什麼往死裡揍管明嗎?”鄭川瞥了蘇顏一眼。
“這就是我要接下來要問的。”蘇顏拿出筆“所以,為什麼?”
“管業想估過江龍。”鄭川說“錦程現在重心在實業,所以夜場生意他想壟斷。”
“他侄子管明,新開了一家夜場,把手伸向了高中的女生。”
蘇顏的臉色微微的一變“他怎麼敢的?”
“這就是我把他往死裡打的最主要原因。”鄭川說道“斷他一條腿,其實更多的也是警告,如果我真想讓他死,我會讓他死的悄無聲息。”
蘇顏點點頭“以暴製暴雖然不可取,但可以為你爭取一下。”
“他是在哪家醫院死的?”鄭川擰起了眉頭。
“南同醫院。”蘇顏寫材料的筆停頓了下來“有問題嗎?”
“南同醫院?”鄭川不說話,沉默了良久“有問題,而且還是有大問題。”
又問了鄭川幾個問題,蘇顏收起了筆“你說的這些,我會儘快調查,但在真相弄清楚之前,你需要呆在看守所。”
“沒問題。”鄭川點點頭。
“你是沒問題,但沈南那裡有問題。”蘇顏歎了一口氣“他要帶人堵門了。”
“放心,我大哥是講道理的人。”鄭川微微一笑。
警局外麵,一群人堵在這裡。
有個混混光著膀子“殺人的是我,來啊,抓我啊,抓了我把我川哥給放了。”
“沒錯,抓我啊,把我抓進去。”
“姓管那孫子,逼迫未成年去他場子裡坐台,打死了活該,老子也有份,抓我。”
這些人鬨哄哄的,和一些手持盾牌的警察對峙著。
“沈南,你想乾什麼?”邰文峰走了出來。
“老邰,讓我見鄭川一麵。”沈南走上前“首先聲明,我這不是鬨事,我們是證人。”
“證人?證明什麼?”邰文峰問。
“證明鄭川無罪。”沈南兩手一攤。
“讓你的人撤了,你這樣救不了鄭川,反而會害了他。”邰文峰淡淡的說。
“我可以讓我的人退,但你得給我保證。”沈南盯著邰文峰“保證鄭川能安然無恙的出來。”
“沈南。”邰文峰走到了一邊,沈南跟了過去。
他嚴肅的說“自從鄭川被帶到警局以後,警局已經接到了無數個電話了。”
“有宋老一家,有省廳,有顧家,甚至還有燕京的周儘忠,這些大人物,哪一個能量不比你大?”
“所以呢,你們警方現在的態度是什麼?”沈南反問。
“警方火速成立專案組,力求在一周內破案。”邰文峰難得心平氣和的跟沈南說話“我也相信鄭川不會殺人,但如果你一味的堵我們門會讓我很難做。”
“咦,老邰,你也相信鄭川不會殺人?”沈南有些驚異的問。
“我信,管明是一個小角色,鄭川能力這麼強,他為什麼會殺這麼一個小角色?於情於理都講不通。”邰文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