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青蛇出手了,於虹救主心切,兩眼之中寒光一閃,揮動著手中的匕首就向青蛇刺去。
劈、砍、挑、刺,身為頂級殺手的她每一次出手都是衝著對方的要害去的,可以說是刀刀致命。
然而青蛇不慌不忙,該退的時候退,該閃的時候閃,兩隻手中的指刀向前揮動,和於虹鬥的旗鼓相當。
“鄭川,老子發誓,一定要弄死你。”被揍的毫無還手之力的梁超嘶叫道。
他頭上的血和蛋糕摻在一塊,顯的狼狽無比。
“我允許你口嗨一下,沒關係的。”鄭川反手從腰間抽出昨晚揍程祥的那支鞭。
他咧嘴一笑,右手一甩,啪,鞭子甩了個鞭花。
然後他甩著手中的鞭,劈頭蓋臉的朝梁超抽了過去。
梁超尖叫著,瘋狂的在地上閃躲橫跳,試圖躲過鄭川手中的鞭子。
但是鄭川手中的鞭子刁鑽無比,每一次甩出來,都能精準的落到他的身上。
極具喜劇的一幕出現了,鄭川拿著鞭子,追在梁超的身後,每甩出去一鞭,梁超都要跳一下。
那樣子像極了在耍猴。
把梁超給逼到了一個角落,鄭川拿著鞭子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頓抽,抽的梁超慘叫聲不斷。
重重的出了一口氣,鄭川俯身問他“我看梁少也挺慘的,要不你服個軟,我就不打了?”
梁超抬起了頭,他額頭上青筋突起。
儘管渾身上下被抽的鮮血淋淋,但他依舊咬牙切齒的從牙縫裡迸出一句話“鄭川,你特麼有種就打死我。”
“你不打死我,等我站起來,一定會弄死你,我發誓,一定會。”
梁超兩眼赤紅,一副犯病了的模樣,看那樣子幾乎要把鄭川給生吞了。
“好好,倒是塊硬骨頭。”鄭川咧嘴笑了,他收起鞭子,一把揪住梁超的衣領起來。
“你要乾什麼?”梁超的心裡突然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他強忍著渾身上下火辣辣的疼痛問道。
“我說過,我這個人報仇的時候喜歡喂彆人吃屎,你不會真的以為我隻是說說吧?”鄭川咧嘴一笑,拖著梁超就到了宴會的正中央。
生怕這種高端的場所找不到糞,鄭川早讓幾個小弟準備了兩桶,現在被抬到了會場的正中央。
抓著梁超到了糞桶前,一股惡臭熏的梁超幾乎要翻白眼了。
他拚儘全力,死死的抓著鄭川的衣服,用驚恐顫抖的聲音叫道“鄭川,你住手鄭川。”
“我們的恩怨可以用其他的方式解決,沒必要這樣。”
他怕了,怕的要死。
哪怕是挨一頓死打,都不足以讓他有如此驚恐的心思。
那可是兩桶糞啊,如果真的被鄭川把腦袋按到糞桶裡,那他就徹底翻不了身了。
他是誰?四海商會的太子爺,未來可是要繼承四海集團的。
他和鄭川互撕玩命怎麼都行,但如果真的被按到這個糞桶裡,那他這輩子都無法再翻身了,這個恥辱會釘在他身上一輩子。
就算是之後他把鄭川給撕成碎片也無法洗清這個恥辱了。
“喲,梁少這是怕了啊?”鄭川咧嘴一笑“剛才骨頭不是挺硬的嘛,現在怕了?”
“你住手,我們有話好商量。”梁超驚恐的抓著鄭川,就連身上被毒打一頓的傷都不疼了。
“沒什麼好商量的。”鄭川咧嘴一笑,他湊近梁超“我剛說單獨解決,你又不肯。”
“現在好了,堂堂四海集團的太子爺,被人按到糞桶裡?你以後,腰還能挺直嗎?”
梁超突然明白了,不管他求不求饒,鄭川都會把他按進糞桶裡。
因為鄭川就是要摧毀他的意誌,讓他顏麵掃地,永遠洗不清這個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