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馮月早早起床去上班,剛開始上班,馮月不想讓人逮著把柄,況且,杜鑫還是一直找著馮月的麻煩。
“這個拖拉機什麼時候能修好?咱不能無限期吧,要有個進度。”
不知道何時,杜鑫來到馮月的旁邊,看到馮月滿手是油,正看著拖拉機發呆,他一點同情心也沒有,現在,恨不得把馮月給治死,也算是給鄭澤宇一個交代。
“呸,恨人不死。”其他人陸續來上班了,看到滿手汙泥的馮月,聽到杜鑫說的話,都感到憤憤的不平。“真沒有良心,壞透了。”何玉花心裡也為馮月打抱不平。她拿了一個凳子,給馮月坐下,馮月接過,感激地笑笑。
馮月斜著眼瞅瞅杜鑫,沒有說話,杜鑫也知趣地離開了,留下一句話,“要速度啊,趕緊修吧。”
此時的馮月在想著,這個軸傳動的原理,他回想起老師講的知識,怎樣讓拖拉機的大型器械既要有效率又要有力度,關鍵是軸傳動的方式上,這種類型的拖拉機具備這樣的技術。
馮月來回的擺弄著,腦海裡不斷的完善實驗方案,儘可能找出最完善的一種。
隻見,馮月完全沉浸在實驗的完善之中。
杜鑫走出辦公室,看到馮月這樣,不禁心裡想,“難怪農機被騙,原來是個書呆子,跟我鬥,等著吧,而可不是我想弄你啊。”
這時,杜鑫的電話響了,一看是鎮長薛宜春的電話。
“薛鎮長,你好。”杜鑫畢恭畢敬地說著。
“聽說,那個馮月上你那裡了,乾得什麼樣?”薛宜春問道。
杜鑫一聽,不知道怎麼回答,黨委書記的態度很明確,就是讓他整馮月,那這個鎮長是啥態度呢,他摸不著頭腦,留一個心眼,不敢說實話。
“馮月,很好,乾得不錯,工作能力是挺強的。”杜鑫笑著說。
“你可給我照顧好了,有一點閃失,我可要拿你是問。”薛宜春惡狠狠地說。
杜鑫驚出一身冷汗,有點後怕,幸虧沒有說實話,鎮長是政府一把手,一些開支都要經過他簽字,掌握實權,杜鑫不敢得罪。
""領導放心,我會照顧好的。”杜鑫說完,擦擦臉上冒出來的汗珠,這兩個人他哪個都得罪不起啊。
突然,他想到滿手油膩的馮月還在修理拖拉機呢,如果鎮長知道了,怎麼弄?也不知道,這個馮月怎麼跟鎮長有關係了,先管不了那麼多,趕緊讓馮月停下來吧。
這時,杜鑫哪敢怠慢,趕緊從辦公室出來,看到馮月正在忙碌著,不知道在搞什麼名堂。
“老馮,彆修了,已經報廢的,修不好,停下了吧。”杜鑫一邊走一邊喊。
“這又是轉了哪根筋,良心發現了。”農機站其他人員嘀咕地說。
馮月好像沒有聽見似的,仍然忙著修理拖拉機。
杜鑫看馮月沒有搭理他,可能生他的氣了,他隻得走進身旁,帶著笑說:“老馮,彆修了,這個修好沒有什麼意思。”
馮月仍然忙著,似乎沒有停止的意思。
“難道是傻了,怎麼沒有聽見。”杜鑫心裡想。
他伸手拉了馮月一下,馮月轉過身來,不耐煩地說:“又是什麼事?”
“彆修了。”
“修是你叫修的,還給時間限製,不修能行嗎?”馮月生氣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