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太醫又忙了起來,甚至都得懷疑,這地方是不是風水不好;怎麼都病了傳太醫呢?等二格格醒過來的時候,三阿哥已經走了,屋內就剩下自己的那個伺候的宮女了。
“什麼時辰了?人都走了麼?”
二格格啞著嗓子問道。
“已經未時了,”宮女道,“都走了,回去歇著了,三阿哥也被勸了回去,回去的時候眼晴都紅了呢。
一個勁自責看說是他不該饒了您,讓您索著了。”
“三弟還小啊,”二格格虛弱地閉上了眼晴,“那你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還被侍衛抓住了,又怎麼和三阿哥遇見的?”
宮女有些誌芯地看了二格格一眼,小心翼翼的說道:“格格,您彆生氣,是這麼回事。
前兩天奴嫂不是試探的出去麼,奈何出不去。
今個奴婢看侍衛換崗的時候,就溜出去了,可是方方沒想到,這園子現在加強了戒備,不僅咱們這一出崗,外麵還有,回來時聽三阿哥的意思,現在足足加了兩倍的人呢,所以奴婢就被……“那怎麼又碰上三阿哥的?”
“侍衛們正審問奴婢呢,三阿哥正好路過,本來沒看見奴婢,可奴婢怕回不來了,反而惹禍,所以就開口喊的三阿哥,三阿哥就把奴婢帶回來了。
二格格緩緩地睜開了眼晴,“可還遇到了什麼人?”
“那沒有,“宮女搖頭,“一路上任麼人都沒有。”
二格格衝一旁還沒收起來的折骨扇使了一個眼色,宮女忙遞過來:“格格,這天氣您..“不是給我,是給你的。”
二格格陰著臉道:“把扇子打開,放窗戶地下的地上。”
“主子...營女有些害怕,奈何還是聽話地遵從看主子的意思。
“跪下!”
二格格低聲嗬了一聲,“好好想想自己有多蠢!”
宮女害怕的撲通一聲跪在了折骨扇上,這扇子是西域進貢的,本身據說用的是什麼動物的骨頭,經過處理後,觸手生冷,還堅硬無比,就是掉在地上也不會壞的。
入夏的時候,元德帝心疼二格格,特意賞賜給的二格格。
這人膝蓋跪上去,不僅咯得生疼,不一會還就傳出絲絲的涼意,順看膝蓋骨進入骨頭縫裡,讓人疼上加疼,不僅僅如此,這東西偏偏還是這細小的窄,讓人膝蓋跪上去,看上去沒傷卻比跪瓦片子還疼。
宮女可憐兮兮地跪看,不敢輕易求饒。
自家主子的脾氣自己知道,平時溫順得很,但是如果遇見了大事,那簡直就….要不當年也不能自已對自己都能下那麼狠的手。
宮女老老實實地跪著,二格格慢慢地又閉上了眼晴,時間就這麼一點點的流逝著。
宮女盼望了有人來探望,自家主子好臉麵,若是來人了,自已就不用跪著了,奈何這大晚上的也沒人來。
而且恐怕主子這麼生氣,就是有人來了,當時好了,之後還得算賬!自己弟弟還在容娘娘母娘那當差呢,若是自己.就算是膝蓋鑽心的疼,宮女也不敢出聲,隻能咬著牙忍著,盼著自家主子能消氣,好饒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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