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信朕?”元德帝挑眉。
沈若塵本能地搖頭,“不信。”
“不是,你……”
“信!信!”
“信你個頭,明明就是不信!”元德帝一個暴栗打在沈若塵腦門上,“都寫在臉上了,還裝什麼?”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哎呀,其實這麼回事……”元德帝拉著沈若塵慢慢的走在前麵,陳元忙擺手,讓所有人拉開了距離,既能跟著伺候,又聽不見主子說什麼,給主子說話的空間。
元德帝緩緩地說道:“其實那日朕看見她,朕是挺驚喜的,畢竟小時候一起住過,看見她就想起了小時候不少的事,那時候朕想家的時候,都是這個小妹妹……可是說著說著,朕就感覺有些不對了。”
“這世上哪有那麼巧的事?若是外麵也就罷了,可這是皇宮啊,她怎麼進來的?所以那酒朕並沒有喝,朕知道裡麵下了藥了。”
沈若塵大吃一驚,“您知道下了藥了,那您怎麼還配合著……”
“唉,朕是看她可憐,畢竟她一個小姑娘家家的,怎麼會……朕就裝醉了睡著了,也想看看她到底要乾什麼,”元德帝笑了一下,“說了你可能不信,其實她也不懂。”
“不懂什麼?”
“和你當年一樣,”元德帝緊緊的握著沈若塵的手,緩緩地說道,“她見朕醉了,就把自己衣服脫了,朕的衣服也脫了,還自己刺破了手指,就好像朕寵幸了她一樣,後半夜居然還真的睡著了,殊不知這酒的威力,若真真的喝了,那肯定是要折騰到半夜的,怎麼會就這麼睡了呢?”
“您是說,這酒是彆人給下藥的,告訴了蕊貴人要怎麼辦,卻沒告訴具體的藥效,所以蕊貴人也不懂,就照葫蘆畫瓢了?”
“聰明!”元德帝道:“所以朕不僅沒寵幸她,還有這個緣故在裡頭,你說朕對她,能和對你一樣麼?她是不會超過你的。”
沈若塵似懂非懂地點點頭,“怪不得她總是很急躁呢,還總抓您,原來是心裡不穩啊!”
“你這都說的什麼跟什麼啊!”元德帝都被沈若塵都笑了,“還抓朕,把朕說成什麼了?”
沈若塵不厚道的笑了,這就放心了,想必再加上皇上也已經知道背後是太後了,對蕊貴人說的話,應該也不會再相信了。
這就好,這就好啊!
沈若塵長舒一口氣,以為彆人看不出來,卻都落在了元德帝眼裡,元德帝心裡十分的高興:這沒良心的丫頭,看來對朕還是挺上心的嘛!可能就是歲數小,不過說罷了。
話說兩人晃晃悠悠地走到了儲秀宮,正好看見蕊貴人正在門口大鬨呢。
看樣子已經吵吵半天了,幾個小太監都攔在宮門口,一副大敵當頭的樣子。
看見元德帝來了,蕊貴人一把推開小德子的手,跑了過來,“皇上,這幫奴才要造反了,居然敢攔著我,不讓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