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怪不得那小崽子身上帶了那麼多東西,原來是這麼回事!聽童兒這麼一說好像有些道理…那我豈不是被那小子給忽悠了?可惡!這混賬王八蛋還真是不知廉恥!竟敢和我來狐假虎威這一套!”女子聞言一拍大腿,蹭的一步跳起身來,“不行,我忍不了這口惡氣!”
呂童見狀急忙將女子拉住:“娘,你這是乾嘛?”
“乾嘛?我當然是要找那小子算賬!”女子抄起個扁擔就要出門。
呂童聞言目光一寒,問道:“娘,難道那小子還在泱都?”
“應該還在吧?聽街坊說那玉壺宗人是要來泱都周邊招收什麼弟子…我想應該不會這麼快離去。”
“哈哈!真是天助我也!”呂純冷笑一聲,然後對女子道:“娘你放心,這件事情交給我來處理,隻要他還在泱都,我就會讓他再也不能出現在你麵前!”
“這…這樣不好吧!”女子聞言麵色一白。
“怎麼了娘?這混賬讓你如此難堪,你為何還要替他求情?”呂童眉頭一皺。
“童兒不要誤會,這小子雖然是雜役,但怎麼說也是玉壺宗的人,我是怕為你帶來麻煩!”女子連忙解釋道。
“娘你放心,此事用不著我出手!”呂童兩手一拍,那雙臂二人便如同鬼魅一般出現在了他的身後,“我這兩位手下身手不凡,絕對不會留下任何蛛絲馬跡!”
說完,呂童將雙臂二人招到身前,讓女子將呂純的相貌裝束仔細描述一番。二人聞言點了點頭,便趁著天明抽身離去了。
女子見到這凶神惡煞的二人被呂童呼來喝去沒有半點怨言,心中也是漸漸得意起來,拉著呂童詢問起瑣碎的事情來。
一夜無話,眨眼間就到了第二天天明,直到日頭當空,呂童才慢悠悠的清醒過來。可是招呼了半天也沒見到雙臂的身影,倒是讓他有些疑惑,心想此處距離泱都距離不遠,難道是他們路上遇到耽擱?
呂童娘一大早就去街坊四鄰炫耀去了,此處便隻剩下了他一人,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他便準備試著溫習一下男覡灌輸給自己的功法。
隻是呂童偷懶成性,此次突然想認真卻發覺無論如何也認真不起來,也是索性放棄了溫習,起身四處閒逛起來,不經意地向著旁邊那破敗不堪的房屋走去。
可他剛一開門,就感覺一股涼氣直灌脖頸,沒走幾步剛一轉頭便見到男覡大人正在直勾勾地盯著自己,嚇得他一陣雙膝酸軟,頭皮發麻就欲跪下。
可他越想越覺得不對,雖然自己之前沒敢仔細打量男覡大人的相貌,但是卻知道男覡大人的腦袋兩邊空空蕩蕩,可是眼前這人分明生著兩隻耳朵!
於是他壯著膽子抬頭看去,這才鬆了口氣。原來自己剛剛看到的是一張老太公的畫像,它雖然在屋中掛的端端正正,但卻累積了不少灰塵,幾乎與周圍的牆壁融為一體,導致看的極不分明。
“老不死的!都死了還要嚇人!”呂童感覺到自己失態也是十分羞惱,直接上前就要將這畫像撕碎,可是一回想到剛剛的錯覺卻還是後脊發涼,也是隨便揉了一揉將這畫像扔到了地上。
此處已經久無人居,他這一折騰也是驚起了不少灰塵,將自己嗆的咳嗽不止,也是連忙退了出來。
雖然他一開始還想在家中逗留幾日,但是一想到剛剛的錯覺心中也是十分不安。覺得自己還是早些離開為妙,不然一旦“雙臂”將自己這幾日的事情上報,隻能引起男覡懷疑。
“怪了,這雙臂二人乾嘛去了,怎麼還未回來?”又等了許久,呂童已經吃過了午飯,可是這雙臂還是沒有半點消息,他的心中也是有些打鼓起來,隱隱感覺到有些不妙。
呂童的一身新衣已經落滿灰塵,好在昨日他娘將那巫圖窟的衣衫清洗乾淨,他便暫時換回了原來的墨綠長袍,準備起身前往泱都看個究竟,等到了泱都再做打算。
“娘,孩兒這次回來還有要事在身,實在不能再多耽擱!不過孩兒現在的差事還算清閒,應該會能經常回來看您!”呂童自知此行前往巫圖窟禍福難料,也是強顏歡笑。
女子雖然不知呂童是如何心思,但見到自己的孩兒剛剛歸來一日就要離去,心中也是百般不舍。她鼻涕一把淚一把的與呂童告彆,雖然路上已經看不見後者身影,但那膀大腰圓的身影卻依舊久久佇立,在黃昏的拉扯下無限延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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