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足二人搖了搖頭,道:“巫王尚未歸來,我們無從得知。”
“你們的意思是…巫王不在?”呂童聞言兩個眼珠骨碌碌的轉了起來,不停地思索著可以用什麼對策彌補,“那你們可有打聽到巫後被關在何處?”
“巫後的位置十分隱蔽,我們實在不便靠近…雖然巫王不在,但是根據他對巫後的重視程度,周邊必然會嚴加看守,希望隊長能慎重考慮!”雙足之一沉聲道。
呂童皺了皺眉,點頭說道:“嗨!我不過是隨便打聽打聽,何況現在這巫後可是我唯一的依仗,我可不敢對她下手…”
呂童雖然口上這麼說,心中卻是十分不安。那碧匣穀的八葉穀主尤青君妙手回春的本領可謂是手段通天,尤其是她手中的青蛇杖,更是非凡之物。關於尤青君他聽過這樣一句話:她想讓人活,誰也殺不死;她想讓人死,誰也救不活。
眼下再過自責也是於事無補,呂純仔細想了一想,這巫後的事情不小,尤青君前來必然是要準備一番,隻要自己能在巫王歸來後,尤青君到來前這個空檔想出辦法,或許一切還有回轉餘地也說不定。
眼下他急需雙足為自己打探消息,但是又苦於沒有幫手寸步難行。雖然這“巫圖百子”被男覡全權交給自己,但是這畢竟是巫王與男覡之間的事情。眼下巫王不在,未經過允許他可不敢輕易動用,萬一因此得罪了巫王,自己恐怕還未來得及獻策,就先一步獻出命來。
“二位,你們可知道男覡大人現在何處,能否幫我喚來新的‘雙臂’?”想到此處,呂童也是取出黑色玉牌,看向了雙足二人。
雙足自從見到呂童獨自歸來,便已經隱隱猜到了一些什麼,直到此時見到呂童手中的黑色玉牌隻剩下了兩道光點,麵色也是有些難看:“回隊長,此事男覡大人早有交代…隻需您這般如此如此這般…”
呂童聞言,按照這雙足的指示,用功法將一縷黑氣打入了黑色玉牌當中,片刻之後便見到玉牌一角有兩道光芒亮起,向著自己這邊急速趕來。
呂童被玉牌上的光亮晃得有些花了眼,再加上自己奔波數日實在困乏,也是失去了耐性:“按照他們這個速度,一時半會恐怕無法趕到…在這乾等著也不是什麼辦法,還是先回到巫圖窟去歇息歇息吧!”然後一行三人便向著巫圖窟中大步前行…
…
當初自己來到巫圖窟時,可是沒少受到壓迫,雖然疏通關係讓他的處境好了許多,卻也讓他的口袋與日俱空,甚至連狠狠地深呼吸一口都會扯得肉疼。
如今自己得到男覡護佑,身份自然水漲船高,心想從今日起,自己除了巫王之外,再也不必害怕任何人的臉色!
“站住!此處是巫圖窟!閒雜人等不得靠近!”正當呂童笑意正濃之時,卻被一陣不合時宜的話語打斷了他的思路。
“嗯?”呂童被人攔住,也是眉頭一皺,將黑色玉牌在手中翻來覆去的比劃著:“瞎了你們的狗眼,也不看看老子是誰?”
這兩位守門弟子被呂童這一嗓子吼得愣了片刻,然後便是大笑起來:“喲!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呂童啊!快進去吧!”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既然這二位忽然熱情起來,呂童也是冷哼一聲:“下次長點記性,然後便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
門口的兩位弟子卻也沒有在意,隻是一臉戲謔地看著呂童的背影,不知在竊竊私語說些什麼。
“這雙足二人取個東西怎麼這麼磨蹭?我就說完全沒有必要吧,他們還不信,嘁!”呂童四周看了一看,卻是沒有見到雙足二人蹤影,也是不屑的嗤聲道。
為了讓雙足在巫圖窟中行事方便,男覡便讓巫王定製了“通信使”的職位。而這通信使隻聽從巫王與男覡調遣,負責與他互通消息,地位自然是極高。因為雙足經常更換麵孔,為了避免解釋麻煩,巫王又為這通信使製出兩枚通信使令牌,見令如見人,果然省去了不少問題。
因為上次的雙足已經混的麵熟,這通信使令牌便被放置在了他們的休憩之處。後來他們一命嗚呼來得突然,這兩枚“通信使令牌”便留在了巫圖窟中,沒有來得及交接給二人。
剛剛他們在接近巫圖窟大門時,雙足二人忽然記起他們沒有攜帶“通信使令牌”,擔心為呂童惹來麻煩,也是讓他在原地稍候片刻,等他們潛入到巫圖窟中將這令牌取回,隻是呂童卻絲毫沒有在意。
呂童以前身份低微,自然不清楚二人說的是什麼東西,不過他想自己怎麼說也是有黑色玉牌在身,難道就不比這什麼“通信使令牌”更有威懾?果然,在他的試探之下,這兩名守門弟子果然沒有阻攔地讓開了道路。
呂童懶得與雙足二人耽誤時間,打了個嗬欠便向著自己原來的住處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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