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見到自己再次成為了眾矢之的,也是急聲說道:“巫王大人,之前在下曾與吳禮發生過一些誤會,這黑色玉牌已經被他奪了去!所以這具體原因…待我與他一問便知!”
吳禮聽到呂童提到自己,也是上前一步厲聲喝道:“大膽叛徒!竟然出口誣蔑!我吳禮平時素來刻苦修煉,從來未出過巫圖窟半步!又如何沾染半點惡習?”
旁邊的巫圖窟弟子們聞言,連連點頭稱是。
那羅釋眯著眼睛仔細看了幾眼吳禮,也是搖頭歎氣:“嗯…的確不是他!”
“巫王大人!這廝滿口謊言,若是不除必成大患!今日我就當著諸位的麵,拆穿他的真麵目!”吳禮冷笑一聲,探手伸向身旁,“譚才!把東西拿來!”
呂童聞言也是目光一凜,心想這吳禮從一開始就信心滿滿,難道是真的看出了什麼東西?
“譚才?譚才!”
“啊…啊!怎麼了吳師兄?”眼前的巫圖窟弟子已經讓到兩旁,譚才實在是躲無可躲避無可避,隻能笑容僵硬地站了出來。
“你怎麼回事?趕緊把你從我這拿去保管的東西交出來!讓我將這兩樣東西稍加對比,便可揭穿這叛徒的謊言!”吳禮道。
就在譚才支支吾吾之時,羅釋卻是看清了他的相貌,瞬間激動起來,哪還有半點垂頭喪氣:“父親大人!找到了!就是他!就是這小子給我的玉牌!”
然後他三步並作兩步急忙上前,將那譚才拉扯出來,匆匆說道:“小子!按道理來說,你這塊玉牌並沒你說得那麼值錢!不過賭博畢竟不對,我也不再和你計較!但是作為補償,還請你對我父親說明…當日你交給我的東西僅僅這黑色玉牌一樣,其他財寶都抵給了其他人!”
那日羅豪發覺了羅釋外出賭博,也是狠狠抽打了後者一番,然後又讓後者將這些日子賭來的東西儘數還回。可是羅豪最後這日輸的極慘,身上除了這黑色玉牌之外便再無他物。但羅豪自然是不信的,打聽好了黑色玉牌的來源,親自帶著羅釋尋到了巫圖窟來。
羅釋話音剛落,一眾巫圖窟弟子當中便有竊竊私語傳來,然後那吳禮也是發覺了不對,咬牙切齒地問道:“譚才!你最好給我解釋明白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話已至此,事情不用多說也明朗起來。原來是這譚才賭輸了錢,才將巫圖窟弟子們的收藏偷盜出去抵債,又嫁禍在了當時恰巧從巫圖窟中消失,生死未卜的呂童身上…
而且譚才沒想到呂童回來突然,他擔心事情敗露,才極力想將這呂童害死!卻沒想到靈犀一族的到來,還是將事情的真相揭露出來。正所謂是: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心急忙嫁禍,終究害己身。
譚才發覺事情再也掩飾不住,也是瞬間崩潰,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巫王饒命!巫王饒命!我實在是走投無路才出此下策…還請巫王恕罪啊!”
羅豪本來是帶著羅釋登門認錯,卻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不過他可沒有心思摻和彆人的家事,也是與巫王告辭一聲就要離開:“無息小子,這次是犬子給你惹了麻煩!日後若是有什麼需要幫忙,儘管開口便是!”然後他又是大手一拍,怒哼一聲:“臭小子!叫人!”
韋無息未等羅釋開口,也是急忙擺手:“羅豪前輩言重,這次是我家門不嚴,讓前輩與羅釋兄弟看了笑話…以後若是有機會,無息一定帶上好酒登門拜訪二位!”
羅釋本來因為自己一把年紀還要叫人大哥頗為不滿,但見到這韋無息頗給自己麵子,也是徹底放下芥蒂:“羅釋多謝無息大哥!”
“好!好!好!”羅豪見狀連連叫好,聲音響若雷鳴。然後隻見他渾身上下綻放土黃光澤,直接扯著羅釋遁入土中,眨眼間就不見了蹤影,看得巫圖窟中人一陣瞠目結舌。
韋無息雖然從老巫王那裡聽說過這羅豪的神通本事,但這土遁之術還是第一次見,也是稀奇不少,連連咋舌…
再說這羅豪、羅釋父子二人駕馭土遁之術一路分山錯石,帶起無數沙塵遮天漫地,如同一道黃龍貼地齊飛,好一派壯觀之景!怎見得?
白日朗朗透九天,無端暗雷響連綿。緣是地上黃煙卷,千裡之遙一息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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