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不鑄依仗自己天賦異稟,也曾急於求成,走上過這條錯路。若不是北峰峰主悉心教導,讓他尋回正途,他又怎能駕馭神火精深功力,成為了化生堂堂主郤血尊?所以今日見到玉壺宗弟子火訣出錯,他也不忍心讓後者重蹈覆轍,好心提醒道。
可是此時的吳昊卻隻感覺心火上頭,雙目漸漸赤紅起來,甚至連鼻息當中都吐出了兩道白練,咬牙切齒道:“既然您說我的火訣不精,可否與我比試一番?”
洪不鑄發覺了這玉壺宗弟子麵色有異,與自己當年“走火入魔”的模樣相仿,也是淡淡點頭,應了下來。
吳昊見到這人答應,便再難控製心中躁動,直接將火訣運轉起來:“火金木土水,土金水木火,火來!”
隨著口訣響起,二人四周的空氣忽然炎熱起來,腳下的野草也開始變成枯黃,隻見吳昊麵前忽然凝成了幾團拳頭般大小的火球,呼喇喇地向著洪不鑄身前砸去!
洪不鑄卻是躲也不躲避也不避,直到幾團火球來到身前才探出手來,一個接一個地將這些火球攥碎在了掌心當中!然後便見這些火球如同泄了氣一般,滋滋地化為幾道火星,還未等落到地麵便化為了虛無。
吳昊使出的功法雖然不是最強,卻也已經不弱,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的火訣會被人如此輕鬆破解,心中也是無比震驚!可還未等他反應過來,便聽眼前這人哈哈一笑:“輪到我了!”
話音剛落,吳昊便見對麵這人輕輕一掌推到了自己身上,然後便抽身退去。
吳昊受了這輕飄飄的一掌,卻也沒有感受到什麼不妥,也是眉頭一擰,冷聲道:“故弄玄虛…唔…”還沒等他說完,吳昊便覺體內當中升起了一團野火,在五臟六腑當中熊熊燃燒起來。
一開始他還以為是自己的熱症發作,也是急忙念動火訣想讓其恢複過來。可無論他這次如何念動火訣,卻再也無法將體內的野火平息下來,終於感覺到了事情的異常!
就在吳昊以為今日必將慘遭毒手之時,卻忽然覺得體內的溫度漸漸散去,就連一直積壓在胸口處的燥熱也消失不見,這才渾身大汗地跌坐在了地上。
“你現在的火訣隻在意表象,卻不注重內裡!每次運轉火訣時都會在體內積蓄心火,一旦心火爆發,情緒便會失去控製,就像剛剛那般…”
雖然一開始吳昊還對此人有所懷疑,但是自從領教了這人一掌,頓覺此人的火訣與自己相比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若是他要對自己下手,自己還哪裡能有半點掙紮餘地?
怪不得自從他練習火訣之後,心頭就一直燥熱無比,看來的確是這火訣功法存在著某種瑕疵!再想到剛剛自己出手時的確有些情緒失控,吳昊也是慚愧不已。
見到對麵這人向自己伸出手掌,吳昊也是連忙順勢站起身來,然後躬身抱拳道:“這位前輩,剛剛是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前輩原諒!”
“無妨,我剛剛已將你的心火排除,希望你以後在練習火訣時,還要多多注意一些為妙!”若是認真算起來,這些玉壺宗弟子還算是自己後輩,洪不鑄自然不想與他過多計較,不過還是好奇問道:“教導功法如此隨意…這火訣到底是誰傳授給你?”
吳昊聞言咬了咬嘴唇,還是老老實實道:“是雲浪師尊…”
“雲浪?”洪不鑄聞言一樂,心想自己正要尋找雲浪,這家夥的弟子就送上門來了,也是哈哈笑道:“巧了!我今日正是為了尋找雲浪而來,可否勞煩小友帶我去見他?”
吳昊聞言心中一陣激動:原來應該是認識雲浪師尊,怪不得此人火訣如此精湛!
可是激動過後他也是有些遺憾開口道:“前輩,實在抱歉!雲浪師尊他現在不在玉壺宗…”
“不在?”洪不鑄聞言一個踉蹌。
他為了避免韋無息釀成大錯,才費了這麼大勁來尋找雲浪問清五行鼎的下落,卻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撲了個空…
玉壺宗中,與洪不鑄有交集的人並不多,而雲浪恰巧是其中一個。聽說雲浪不在,洪不鑄也是有些頭疼,繼續問道:“那你可知道這家夥…這雲浪長老去了哪裡?什麼時候才能歸來?”
吳昊搖了搖頭:“雲浪長老離去匆忙,沒有講過他的去處…而且這次又恰逢玉壺宗招收弟子,估計短時間內不能歸來…”
正在洪不鑄頭疼之時,遠處忽然傳來了一陣匆忙的腳步聲,然後便有人急聲喊道:“不好了!師兄!西峰弟子與咱們東峰弟子吵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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