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因為此物當初曾經被明遠老祖帶走!隻是最近又在琳琅集市現身…我這次前來,一是想祭拜一下北峰峰主,二是聽說此物被人帶回了玉壺宗,想來打聽一下是否確有此事?”洪不鑄一邊說著一邊死死地盯著呂純的眼睛。
“五行鼎被人帶回了玉壺宗?這怎麼可能?”呂純眉頭一擰,連連搖頭。
自從玉壺宗北峰出事,失去了資源支撐,本來依附此處的世家子弟早就另擇高枝。一些立場不堅的長老也是走的走散的散,偌大個玉壺宗隻剩下了東峰雲浪,南峰施雪雯與自己三位長老身擔重任,雖然那主峰上還有議事閣存在,卻早已名存實亡,那些傑出弟子更是早就被帶離了此處,隻有僅剩的三位長老害怕宗中弟子動搖,才將這消息封閉起來。
可是那施雪雯性格孤僻,平時除了修煉就是修煉,連東西二峰之間的“恩怨”都很少搭理,所以這帶回五行鼎的事情自然不可能是她所為。
因為自己與雲浪不對付,所以呂純從來沒有與他提起過關於五行鼎的任何事情。再者說,這雲浪早早就去了西方偏僻之處招收弟子,更是不可能摻和進來,所以當然也與他無關。
既然已經將這二位排除,那中峰自然也沒有半點可能,呂純也實在想不出玉壺宗中還有誰能有如此本事,也是絲毫沒有猶豫地搖頭否決。
在同韋無息交談中,洪不鑄聽說五行鼎是被呂純奪回了玉壺宗,可是如今從這位表情看來,對方又不像是在裝假。洪不鑄也隻能將目光移開片刻,淡淡問道:“你當真不知?”
五行鼎出現在琳琅集市的事情,呂純自然是知道的,隻是他還沒有參與其中,就收到了男覡讓他不要輕舉妄動的消息,也隻能強行忍耐下來。
可是琳琅集市過後,非但五行鼎人間蒸發,就連這男覡也沒有了半點動靜,自然是讓呂純心中十分不甘窩火。所以他剛剛見到洪不鑄到來,還以為他是男覡來指派任務的,這才發生了之前的一幕。
不過他並不知道洪不鑄的真正來意,多餘的話自然不想多講,隻是簡單回複道:“當真不知!”
見到五行鼎的事情再也問不出任何事,洪不鑄忽然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也是眉頭一挑。
“呂純,你剛剛一直提到男覡,這男覡又是誰?”
“我說洪不鑄,你好歹也算是巫圖窟之人…不會連男覡都不知道吧?”呂純打趣道。
因為洪不鑄之前的穿著極不合身,馮虎便派人為他重新縫製了一套。而那位手下不敢擅自修改,隻能按照原來模樣縫製出來,這才引起了呂純誤會。
洪不鑄與呂純三言兩語解釋一番,後者恍然大悟之後,麵色頓時震驚起來:“你…你竟然是郤血尊!”
呂純上下打量著洪不鑄唏噓了好久,才算是漸漸從震驚當中恢複過來。
因為洪不鑄也算是對自己有恩,他這次再也沒有避嫌,將積壓在心底關於男覡的事情一股腦地吐露出來。
“這男覡究竟是何人…竟然會此種奪舍邪術!”洪不鑄聞言頗為驚訝。
“我並不清楚,這男覡心機頗深,從來沒有透露過半點身份!”呂純解釋道。
正在二人交談之時,遠方忽然傳來了幾道隆隆作響,將他們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呂純,你當真不去管管?”洪不鑄忍不住出聲道。
“小孩子間打打鬨鬨,隨他去吧…”呂純稍稍蹙眉,但還是裝作渾不在意的態度。
“我知道你與他向來關係不合,但無論如何…總不該牽扯到無辜弟子的身上吧!”洪不鑄好言勸說。
呂純隻是搖頭笑笑,再不想做任何解釋。
可就在此刻,緊接著幾道隆隆聲後的,又有一聲接著一聲的慘叫傳來。就連一直麵色淡定的呂純也是忍不住咬牙切齒起來:“這群小王八蛋到底怎麼回事?不鑄…郤血尊,等我過去處理一下!”
說完,呂純便換上了一副不耐煩的表情,罵罵咧咧地趕了過去。
“我說你們在磨蹭什麼,怎麼連一群雜役都應付不了…咦?”
可他話未說完,卻是麵色一僵,隻見自己帶來的西峰弟子竟然被一名東峰弟子打得哭爹喊娘,潰不成軍,哪裡還有之前的半點威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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