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你這家夥也不還手,在那說什麼風涼話?”狼贇發覺自己操縱風訣竟無法傷到眼前這人半點,也是有些暴躁起來。
“外人都說你實力非凡,依我看不過隻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尤其是你這馭風之術連東峰峰主的十之一二都未達到,我都懷疑你這天資聰穎的稱號是不是花錢買來的?虧得東峰峰主在你身上浪費了那麼多的資源,現在想想…實在是有些可惜!哈哈哈哈…”
聽到南峰長老的奚落,狼贇兩眼之中幾乎要燃起火來,口中爆喝一聲便衝上前去,而手上動作也比之前要有些變形了許多。
雖然狼贇的實力的確與南峰長老心中預想差彆極大,卻也不像他說的這般惡劣。隻是東峰的馭風術與心性掛鉤,南峰長老本來是想試探一下狼贇心性如何,卻沒想到他的心性竟會如此不堪一擊。
“哼!當初聽說你被人陷害沒有當上東峰峰主候選,我還有些遺憾。可是如今看來,我倒是想要好好感謝感謝那個家夥!不然若是將東峰交到你這樣的人手中,就算玉壺宗北峰沒有出現這般狀況,也遲早要毀到你的手中!”
“可惡…”狼贇雖然恨得牙癢癢,但他也漸漸發現,自己單憑馭風之術的確不是眼前這南峰長老的對手,心中也開始猶豫是否要動用那燭堃的血脈之力斬殺此人?
狼贇之所以沒有動用燭堃的血脈之術,卻並非是他如何自信,實在是有他的顧慮。
因為當初那燭堃曾經提到過虺白綾這個名字,讓他一有此人消息就立即通知自己。所以自從進入到玉壺宗中,狼贇一直不敢懈怠,在暗中尋找有關這個名字的事情。
隻是這麼多年過去,他一直沒有見過擁有此種奇怪姓氏之人,也是漸漸將這件事情拋在了腦後。還是後來明遠老祖將其女兒托付給自己,狼贇才終於知曉,原來這虺白綾竟然是明遠老祖的夫人!
雖然他無法得知虺白綾的下落,但是已經有了他們的女兒在手,相信那燭堃大人應該也不會對自己失望。可這虺思綾畢竟是明遠老祖的女兒,尤其是此處還有北峰峰主對自己虎視眈眈,他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光明正大地將燭堃引來。
因為他心中本來就對北峰峰主不滿,便想著恰好趁此機會將其解決,誰料到那名弟子沒有按照自己的吩咐去做,竟然引發了如此大的災禍,也讓他心中緊張不小。
當初燭堃雖然賜給了自己血脈增進實力,但也在血脈中留下了一絲隱患,隻要自己未在規定時間內達成燭堃的吩咐,後者就會讓自己魂魄消散,消失在輪回中。
所以這虺思綾可是自己維持生命的依仗所在,他自然不能容易這依仗有半點損失。
後來他趁著北峰狀況緩解一些,利用燭堃血脈進入到了此處尋找虺思綾,可出現在他眼前的卻再也不是當初的女童,而是一條身形碩大的白蛇。
因為他從明遠老祖口中聽說過虺思綾的身份,自然沒有太過驚奇。可他還未等上前察看狀況,卻見眼前的白蛇竟然不由分說地向自己發起了進攻,看那架勢好像是不殺死自己誓不罷休!
雖然狼贇在玉壺宗中利用燭堃血脈之力成為了佼佼者,但他卻絲毫不是眼前這白蛇的對手,剛一個照麵便被其抽飛出去,結結實實地拍在了山壁之上。無論他如何呼喚求饒,這白蛇都沒有半點放過自己的意思,心中也是十分絕望。
他為了查看虺思綾的狀況,已經消耗了不少血脈之力冒險進入到了北峰。如今突然受到巨力攻擊,狼贇隻感覺五臟六腑都被勒成了兩截,哪裡還有半點力氣支撐,也是口吐鮮血栽倒在了地上。
可讓他感到意外的是,就在他以為自己今日必死無疑之時,對麵的白蛇竟突然停止了攻擊,反而十分關切地看向了自己。
當時的狼贇並不清楚發生了什麼,隻是覺得自己有上天庇佑。但經過了後來的試探他才發現,原來自己一旦動用燭堃血脈,這白蛇便會喪失神誌,它們之間應該是有著某種微妙的聯係。
自從有此顧慮,狼贇以後來到北峰時,便再也不敢輕易動用燭堃血脈,為得就是避免自己再受白蛇誤傷,而這次自然也是有著同種顧慮。
他也知道要憑自己的本事解決這位長老並不容易,卻沒想到會如此艱難。自己平時過分依賴吸人血脈的術法,如今此種術法突然受到限製,他竟然再也無法使出全部實力。
“我勸你小子還是乖乖放棄掙紮吧!這老祖的後人就交給我來照顧,你既然技不如人,還是隨我回去,老老實實承擔蠱惑人心的責罰吧!”
說著,南峰長老的指尖忽然泛起了陣陣白霧,而這白霧在眨眼之間又幻化成了一條長鞭,向著狼贇身上席卷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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