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混賬!你把老賈怎麼了!”呂純見到賈獵戶麵色慘白,沒有半點動靜,也是再也顧不得眼前這人是何身份,破口大罵道。
狼千尋聞言眉頭微蹙,卻是沒有開口,隻聽他口中又是一聲呼哨,便見這獵隼轉換了方向,提著賈獵戶的衣領飛向了弱水之上。
可它才剛剛飛到半路,卻是不知怎地忽然停在了半空,將那賈獵戶扔在地上就要向著白霧當中遁去。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狼千尋見狀眉頭一皺,隨手探出一枚火焰飛刀向著獵隼離去的方向射去,這獵隼來不及閃躲,被這火焰飛刀刺穿了一側羽翼,從空中栽了下來。
這獵隼極難馴服,往往都是從小馴養才能通曉人性,沒想到這狼千尋雖然外表溫和,卻如此冷血嗜殺,竟然對自己的獵隼都毫不留情。林子岱與呂純聞言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出了濃濃的難以置信。
“既然不願順從本尊,那就陪他去吧。”狼千尋麵上沒有任何多餘表情,隻是再次捏起兩枚飛刀,冷冷地瞄準了地上的賈獵戶與獵隼。
見到狼千尋要對賈獵戶出手,呂純隻恨自己不能身生雙翅飛將起來,扯著嗓子罵道:“老匹夫!你給我住手…”
狼千尋聞言又是蹙眉,然後冷冷喝道:“莫急,待會兒就輪到你了!”狼千尋一雙眼睛毫無感情,冷冷地掃了呂純一眼,和看向死人毫無差彆。
“你這沒有人性的老匹夫!活該你的星火門被人滅門…”
狼千尋能當上星火門門主,什麼人沒見過,什麼話沒聽過,行為早已不會受到情緒影響。但是今天他三番五次地被人如此稱呼不說,又聽見對方罵的越來越難聽,竟然戳到了自己的痛處,終於動了真火:“好!既然你要尋死!那本尊便成全你!”
呂純見到狼千尋轉向了自己,也是鬆了口氣,從林子岱身後走了出來:“有種你就動手,難道我會怕了你這老匹夫不成?”
見到眼前的長臉如此反常,狼千尋忽然懷疑這人是否有什麼依仗?不過他想殺就殺,其他事情並不在考慮之下,冷哼一聲便將一道火焰飛刀向著呂純喉嚨上刺去。
呂純本來還想與這狼千尋口舌一番,沒想到這狼千尋竟然說動手就動手,完全不按常理出牌,也是哎呀一聲,連忙將淨火壺擋在了身前。那狼千尋見狀忽然眉頭一皺,急忙將另外一道火焰飛刀射出,將之前那枚飛刀阻攔在了路上。
“你!快把淨火壺交給本尊!”見到淨火壺的八瓣蓮花上的黑光閃爍,狼千尋的麵上忽然多了一抹不易察覺的激動,探手說道。
“交給你會如何?不交又能怎樣?”呂純見這狼千尋對著淨火壺的態度並不尋常,也是狡黠一笑。
“隻要你把淨火壺交出來,本尊可以向你保證,讓你們在死時感受不到任何痛苦!”狼千尋沉默片刻,開口說道。
呂純聞言氣得直翻白眼,心想還真是好一個保證。
“反正怎麼著都是死,比起死在你這老匹夫手裡,我還是覺得在這弱水當中死去更有尊嚴一些!”呂純冷笑一聲,作勢就要將淨火壺扔到白霧當中。
“住手!”狼千尋急忙驚呼一聲,然後麵色陰沉起來:“你想怎樣?”
呂純聞言眼睛一轉:“這淨火壺畢竟是炁醫門家中之物,怎麼著也得讓我問問這位兄弟的意見吧?”
狼千尋沒有本事躍過弱水將淨火壺奪來,所以他即便心中再焦急煩躁也無濟於事,隻能冷哼一聲背過身去。
呂純見到狼千尋背了過去,便壓低著聲音試探著罵了幾句老匹夫。見到對麵那人無動於衷,應該是無法聽到,這才轉過身去看向了林子岱:“呆子林,對上這人你有幾分把握?”
林子岱皺了皺眉,然後攤出了一個手掌來。
“五成?”呂純一喜,“既然有五成勝率那就好辦多了!待會兒我想辦法到達陸地之上,然後…”
未等呂純說完,林子岱便苦笑著搖了搖頭:“呂兄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沒有把握。”
“啊?”呂純一愣,手中淨火壺險些驚落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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