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呂純聞言頓時傻了眼,他急忙屏息凝神查看起自己體內的狀況,這才發現自己體內好不容易恢複的那絲氣力已經蕩然無存了。
“這…這可如何是好啊!”呂純本以為自己再不濟也能回到以前在玉壺宗狀態,卻沒想到這一下徹底將自己打回了原形,竟然回到了玉壺宗以前。
見到呂純金光下的一張長臉麵如死灰,林子岱也覺得有些過意不去。畢竟此地是自己將他帶來,無論如何都要對此事負責。
“呂兄,你先不要激動…如果尋到了正炁根源,這件事情或許還有轉機!”
聽到林子岱的安慰,呂純的麵色這才緩和不少,但他受到的打擊太大,還是有些提不起精神來:“尋到正炁根源?咱們不是已經來到密室了嗎?還要到哪裡去尋找正炁根源?”
“呂兄先跟我來吧。”林子岱見到呂純的身子並無大礙,隻是精神有些萎靡,便示意後者跟上自己,向著密室深處走去。
眼前本來是一條石階徑直向下,但是因為沿路已經被實質化的正炁覆蓋起來,使得通道當中一片炫目無比,讓人難以看清腳下的路線,隻能一邊摸索著,一邊緩步前行。
走著走著,呂純突然產生了一種錯覺,就好像此時的自己正走在金烏之中,隻是他們眼前的這個金烏沒有半點溫度罷了。
二人越向前走,光線越是強烈,將他們的雙眼刺得火辣辣的疼痛,不得不將衣衫罩在頭上,才緩解了些許壓力。
因為失去了視線,呂純生怕自己踏空滾落下去,倒是再也沒有時間懊惱沮喪,一門心思都放在了腳下,小心翼翼地感受著身下的石階。
走著走著,他忽然感覺到身後有一道窸窸窣窣的響聲傳來,也是眉頭一皺停下身來向後探去了耳朵:“呆子林?你怎麼跑到後麵去了?”
可是他才話音剛落,身後的那道聲音便突然消失不見了,一時間這個通道當中詭異得出奇。
“呂兄,你剛剛在說什麼?”
正在呂純疑惑之時,他忽然聽到林子岱的聲音從他身前傳了過來。
“哎喲!嚇我一跳!你這家夥到底在乾什麼?怎麼神出鬼沒的?”呂純被這突然的聲音嚇得激靈一下,然後抱怨道。
“哦,我剛剛去前麵探了探路,發現到了前麵就沒有必要再遮眼了,呂兄還請多忍耐一下…”
二人隻是稍稍停下交流片刻便繼續趕起路來,而林子岱說得果然沒錯,呂純才剛剛經過一處拐角便感覺周圍的光線暗淡了起來。
他試探著摘下了遮罩在鼻眼上的衣衫,這才感覺到呼吸再次順暢起來,而眼前的光線也終於達到了一個可以承受的範圍。
“咦?呆子林,此處為何會如此潮濕?”呂純見到四周牆壁上的金光一片斑駁,湊近一看才發現是一道道的裂隙,他探手摸了一摸,隻感覺這些裂隙當中潮濕無比,仿佛下一個瞬間就會滴出水來。
“這個我也不清楚…”林子岱向著四周看了一眼,然後自言自語道:“我總覺得此處的光線比剛剛來時還要暗淡不少,難道是錯覺?”
“呂兄,我總覺得此處不宜久留,咱們還是抓緊找到正炁根源吧。”林子岱也探手摸了摸身邊牆麵上的縫隙,然後皺眉道。
“說得也是,怎麼說這裡也是地下深處,待得久了總是會有些壓抑…”
呂純口中這樣說著,卻下意識地向著拐角儘頭看了看。不知為何,在心裡的壓抑感之旁,他總有一種被人窺視的感覺。
“呂兄,走了!”
可就當他要準備轉回身去看個究竟時,卻聽到了身前林子岱的呼喊。
“知道了,這就來…”
呂純搖了搖頭,然後匆匆忙忙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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