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芽兒…大樹?為何這兩個名字聽起來如此耳熟?”呂純總覺得這兩個字眼兒好像在哪裡聽過,也是不由得暗暗念叨起來,隻可惜一時又記不起來。
他低頭看了一眼旁邊的時間標注,發覺自己這個時間到的確是在泱都,也是捏著下巴回憶起來。
倒也不是說呂純記憶非凡,能將自己何時去往何地記憶清晰,而是此次他去往泱都城時不知為何會被人暗中偷襲,所以這才讓他印象深刻。
“既然呆子林能留下這一行字,就說明隻要沿著這條線索追尋下去,或許就能知道呆子林的意圖所在…”呂純停止了正氣運轉,又將屋中的擺設恢複了原狀。
若是放在以前,呂純行事衝動魯莽,從來沒有考慮後果,因此才會落人口舌。事到如今,經過了林子岱的“百般錘煉”,他的性子也比之前穩重了許多,再也不會犯下之前的那些錯誤。
“如今我的體內正炁尚不穩定,若是去往泱都城再遇偷襲恐怕會無法抵抗。既然此處有遮蔽法陣能夠隱瞞正炁,不如我借此機會將林子岱留下的‘用正炁偽裝氣力’的術法融會貫通,也好在日後能夠有些自保之力!”
想到此處,呂純便來到院中發出了一聲呼哨,然後隻見兩道身影遠遠趕來,沒多一會兒就來到了呂純麵前。而這二人之一讓人十分眼熟,他正是之前那位“天胡”弟子。
二人先是對著呂純恭敬行禮,然後才開口問道:“長老,您的傷勢未愈不方便行動太遠,我們這就送您回去服藥…”
“行了行了!我自己什麼情況我自己知道…”呂純不耐煩地打斷了來人的話語:“我剛剛靈感突發略有領悟,想在此處停留一段時間…所以最近一段日子你們就在門外為我把守,千萬不要讓外人前來打擾。”
“是…”二人雖然答應了下來,但皆是從對方目光中看出了一絲疑惑,心想這呂純長老雖說不是養尊處優,卻也十分挑剔,怎麼會來到這個偏僻位置住下。
“此處長久無人居住,屋中必然積累了不少灰塵,不知長老可用我們提前收拾一下…”其中一名弟子小心翼翼問道。
呂純聞言皺了皺眉,自言自語說道:“此處雖然是間空屋,卻也經常有人打掃,隻是我們漠不關心罷了…如果世人能多注意到無名之輩做的微不足道的小事,倒也不必讓人在離去時手捧寒心…”
“呃…弟子愚鈍,不知長老的意思是…”這名弟子不明白呂純長老為何會突然講出這麼一句高深莫測的話語,也是有些局促。
“守好你的大門…”呂純沒有回答,隻是轉身回到了屋中。
“你有沒有覺得不對勁?”等到呂純關上了房門,這兩名弟子才敢竊竊私語起來。
“不對勁?哪裡不對勁?”另外一名弟子左右看了看,然後點了點頭:“此處無人居住,環境卻異常整潔,的確是有些不對勁…”
之前開口的天胡弟子一臉無語,然後壓低了聲音道:“什麼環境,我說的是呂純長老!”
“呂純長老…”這名弟子剛一開口卻被身邊那人捂住了嘴巴,這才麵色驚慌地壓低了聲音:“呂純長老怎麼了?難道是說長老已經無可救藥…所以才來緬懷舊友故居?”說著這人眼圈竟然泛紅起來。
“放屁!”天胡弟子聞言一腳踢在了他的身上,“閉上你那烏鴉嘴!我說的是氣質!你有沒有感覺到呂純長老身上的氣質發生了變化?”
“哦,原來你說的是這個啊!”這弟子鬆了口氣,恍然大悟道。
“你發現了嗎?”
“沒有。”
“…”
天胡弟子一陣無語,索性也再懶得搭理此人,抱臂守在了院前不再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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